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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我们一起过生日吧

你的爱情在哪里 梦马人 4091 2024-11-19 03:03

  晓兰一边在办公大楼下边踱步一边自己理头绪。

  前几天,南义在她家里帮她分析了范诚可能会采取的行动。他说对了,范诚真的有行动。但是他没有分析到范诚还可以用的东西,所以没有预见他找到的女人可能就是这样的极品货色。当然,生不生,以及生不生得出来确实是另外一回事了。

  会生吗?范诚的体质能生出儿子来吗?……

  晓兰竟然有点期待。

  她不自觉地笑了。

  看看时间已近8点半,她准备回去接小孩了。

  在离开这个大楼前,她还是给范诚去了电话。

  范诚在电话里一如既然地平静,问她:“你们在忙什么呢?”

  晓兰看着他们的办公室方向,说:“你现在在哪里呢?”

  范诚很自然地说:“我在办公室呀。”

  晓兰心里冷笑,但是也如他一般平静地说:“是吧?你们办公室人多不多?”

  “嗯——就平时常在的,”范诚开始打马虎眼了,“怎么了?”

  “哦,”晓兰了然极了,“是这样,我送萍萍到她同学家过生日,就在你们办公室附近,我说要不要我给你们买点水果上来给大家吃吧?”

  范诚静默了一下才说:“不用辛苦了,大家马上都走了。”他声线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晓兰顺势就接了说:“是吗?马上都走了?那要不我在你们办公室门口这里等你,萍萍要9点钟左右才走——待会我们一起接了她回去?”

  可这个范诚还是比较狡猾的,他基本是不假思索地说:“大家先走,我什么时候走却还不一定——你不用等,时间到了你接了萍萍先回去吧。”

  晓兰有不为难他,还是顺势接了说:“好吧,那我就去接她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呢?”

  “恩,也要不了多久——不跟你说了,我再忙一气哈。”

  好好地说还好,晓兰绝不让他难堪;他现在这么急着挂电话,晓兰可就不饶他了。她淡淡一笑说:“还忙啊,都还没吃晚饭吧?”

  “我们吃过了。”他有点沉不住气了。

  “那是不是不在办公室?你们办公室没有灯啊!”晓兰轻描淡写地说。

  范诚显然没有料到她的这一招,停了一会,说:“我们,我们出去吃饭了——”

  “还有人生日吗?”

  范诚再淡定这会也有点失措了。从晓兰的口气,他确定她去过他办公室了,还说他办公室没灯!那他说的在办公室加班的假话就被揭穿了啊!

  而现在,连有人生日她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肯定不能承认,所以他看看紧闭的卫生间门,很肯定地说:“没有人生日啊。谁生日?”

  “哦,那可能我看错了,”晓兰淡淡的口气说,“萍萍的同学生日,我还以为到处都有人买蛋糕。”

  范诚更是着慌,但是也绝不能给妻子发现他的行径的。他装作很镇定地笑笑:“是啊,萍萍同学生日——我想起来了,老婆,你的生日也快到了,到时我们一起过生日吧?”

  “好吧,”晓兰也不为难他了,也是没有什么兴趣再逗下去了,“我去接萍萍了。”说完不等他回话,直接挂掉了。

  很少这样决然地挂断范诚的电话,晓兰这次挂得理直气壮,挂得舒心爽气。

  怕什么?正常而言,他三个小时后就会到家。回到家后,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丈夫,家里里外活都拿得出手的居家好男人,还是会和小孩笑闹成一堆的好爸爸。如果没有今天的这个发现,也许,自己一直都以为他那些话就是说说发泄一下不忿的心绪而已。如果没有今天的这个发现,也许,他提出和她一起过生日,她会开心得现在就开始筹划要怎么进行朴实又隆重的庆祝活动。

  ……可是,都毁了,毁于这个发现。

  凭着下意识走回西岭花园,时间还没到9点,她没有去按门铃,而是坐在楼下小径的石凳上,只觉得沉重。

  不行,这个发现太沉重,她一个人扛不下去,要找个人分担一下。

  她拿出手机,准备找个人聊聊。但是一路扫下来,却没有发现一个可以说的对象。

  父母肯定是不能说的,他们帮补上什么忙,还徒然增加他们的担忧。

  同事也不能。这样的事情给她们知道了,以后会天天给自己投来同情家怜悯的眼光,自己也会受不了。

  阿蓝、阿秀?

  阿秀是不可能了,她自己都一身骚,她的事情可能都还没表哥知道,自己的事情好像也不太适合给她知道;她知道了表哥也就知道了;表哥知道了,父母也很快就知道了。

  阿蓝,节前吃饭的时候为范诚的这个话她已经和范诚杠起来了,现在有这个事情,她还不知道会发怎么样的脾气,甚至可能会直接冲过来找范诚理论——不,这个也不是自己要的。

  只有南义——他有节有度,知道该怎么拿捏这样的事情,还会给自己指点迷津;更重要的,现在的晓兰,是多想听听他的声音啊!

  想到这个人,晓兰都有种清明的感觉,似乎这个人是一缕阳光,照进了她灰暗的心田;被照到的角落即刻便温暖起来,鸟语花香。

  晓兰感受着这种美好,欣欣然地找到他的电话。

  南义这边已经在刘山家吃完了丰盛的晚餐。作为女主人的温哲惠一直对他都很亲切,因为他过去几年不遗余力地做过她儿子的左膀右臂,助她儿子做起牛山贸易,顺利跳回集团去做未来的接班人。

  刘山自然是一直亲厚的,加上女主人那样的态度,刘家上下都对南义热情有加,何况疏影一直寸步不离他的左右。就连晚餐近结束才赶回来的刘茂林也一定要和他碰下杯。

  南义觉得自己对所受的礼遇是受之有愧,因为他当下是那么落魄,饭后饮茶的时候聊起现状,他不讳言是这样的心态。

  经历过风雨坎坷的刘茂林压根不当回事,大手一摆说:“*三起三落,老毛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哪个做大事的人能一直走顺道!就你们熟悉的那个做导演的,李安,在举世闻名前也做了几年的家庭主男嘛!有才不怕晚,只要有路子发挥出来!我一直给刘山说,你的才能要甩他好几条街的——你缺少的仅仅是机会!南义,你走好你的路。如果真找不到好的路子,你回来帮刘山嘛。”

  温哲惠站在丈夫的立场,笑容可掬地点头,“你们之前也合作得怪好的嘛。”

  南义赶忙道谢,说会考虑的。

  刘山在旁边鼓他,对父亲说:“他眼界何止这么低!他要自己做呢。”

  刘茂林宽容地笑:“也好啊!做起来好!或者可以合作呢!”

  南义忙缩小自己,说:“没那么容易的,都还没起步呢——机缘巧合,当然不会拒绝,甚至创造机会也要和刘山合作的。”

  他这么说,刘山才没有再说什么。

  刘茂林想起别的,问:“南义——你这个名字,谁取的?”

  刘山笑着给南义说:“看,又说名字了——谁让你取疏影的名字好,现在说你了。”

  南义对他笑笑,忙去回答长辈:“是我四叔。”

  刘茂林又问:“有什么讲究吗?”

  南义朗声说:“以前听老人说我五行缺火,而南方属火,所以名字里带个‘南’字;之所以加个‘义’字,是两字合起来谐音就是‘难—易’——‘困难和容易’。这两个意义相对的词,取之于清人彭端淑那句富含哲理的话:‘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后来听爷爷他们说,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做事情不要畏难,要持之以恒。我是家里的长孙,取名字是颇费了大家点心思。”

  刘茂林沉思,点头,“你这个四叔,是做什么的?”

  “他基本是我们那的第一批大学生,在我们那教书,主要教语文,也做点校务管理。”他没道明,其实他四叔陈振邦现在是县一中的副校长了。

  “也是有才的人。这么说来,你的家学也不浅,难怪你和刘山一样学的工商管理,文学根底却这么深。”

  南义大惭,“哪里,刘叔叔你太夸奖我了。”

  刘山补一刀:“他还多学了个中文专业的,在牛山之前还在三中教过语文。”

  刘茂林一个劲点头。

  温哲惠这时插话说:“疏影的名字,真是没有人不说你取的好呢。”

  南义更不好意思了,只好低头去看怀里将要入睡的疏影。

  大人聊着这些家常,南义怀里的疏影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便把她交给小罗带走去放睡。这个小家伙,幸好饭后先去洗澡了,否则她一旦粘住南义就再不肯松手的。

  孩子已经睡去了,时间也不早了,南义提出告辞。刘山便收了要带去的东西,包括答应给南义的那盒龙井,一并送他回去。

  和父母告别的时候刘山也说了,为了上班方便,他晚上就直接回去御香居那边住,不回来这边了;这边早上进城很堵车,太浪费时间。

  宽容的老人说这些就无所谓了,他自己安排就好,但是要求多点回家来带小孩玩,同时也叮嘱南义多多过来看看。

  门口话别上车来,刘山手掌拍过来,又要开涮南义了。但是他刚要说,被南义的电话压倒开不了口了。

  晓兰的电话很巧就这时来了。她第一句话就说:“南义,你说的第二个情况开始了。”

  南义想了一下,才想起晓兰指的是范诚的情况,有点预言被证实的兴奋,又有点替她担心。“你别着急晓兰,慢慢来——你发现了什么是吗?”

  “是,”晓兰相当索然的声音,“我看到他带人去开房了。”

  “那还很早!”南义就事论事,“这个还是交往的第一阶段,说明他们还没有点可以去,离你那目标还远着呢。”

  独坐在花园小径里的晓兰笑出声来:“你真是厉害!这样就判断出来了。”

  “所以你不要着急,有我呢。”南义豪气地说,“别说现在还这么早,就是发展到后面,你也有应对的措施的呀,别担忧嘛。”

  “嗯,我不担忧。”听他这么解,晓兰好像真的松了一层气,然后她就说:“南义,我们的生日快到了,我们一起过生日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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