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黑塔看到程天效行侠仗义,武功超群,心中十分钦佩,他不瞒实情向程天效说出自己的身世:“我祖上原籍是陕西米脂人。闯王李自成是我的先祖。我祖原是明末农民起义军领袖高迎祥的部下大将。明崇祯八年,高迎祥阵亡后,我祖被推为闯王。在陕、甘、鄂杀贪官,除恶霸,得到了广大农民的拥护。在广大农民的支持下,揭竿而起,从陕西起兵,经河南入山西进直隶占领北京,推翻了腐朽的明王朝。由于治国无方,致使吴三桂勾结满清贵族联合进攻,迎战中失利。退出北京向陕西撤退。清顺治二年,在湖北通山县九宫山,死在当地豪绅武装手下。后来吴三桂和满清在陕西米脂清理李自成的家属时,我们李氏家族死了一百多口。我太祖母为了叫李家不断香烟,带着有孕的身子逃往米脂横山,在尼姑庵中当了尼姑。在尼姑庵中生下了我祖父,为了不叫事情泄露,我太祖母将我祖父托付给尼姑庵旁的一个猎户收养。后来我祖父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一连三代隐居在横山。到我这一世整一百余年。后来反清帮派‘红花会’兴起,我离开横山,去江南加入了红花会,被派到江苏骆马湖在此拦劫官船通行。”
程天效听了李黑塔的身世,又得知是李自成的后人,对李黑塔非常器重,给他讲了报国的许多道理。
李黑塔听了程天效的一番话,很受感动,他决心以后一定不再骚扰老百姓。正说着小船已靠了岸。李黑塔谢过了程天效下船走了。
骆马湖一战,程天效率领的卫队和水贼从三更天折腾到天亮,就这样平息了。
程天效和曹成查对了船只和人员无有太大的损失,整理了一下队伍,离开了骆马湖,风雨无阻,日夜兼程,一鼓作气经宿迁、泗阳、淮阴、宝应,来到了高邮湖。
再说高邮湖地势旷野、水面浩荡,是通往长江的九湖枢纽,也是三千里运河的主要通道。
在这个地势荒凉的湖面上,反清帮派“红花会”在此活动猖撅,的圣地。几年前有多少官商民船丢财丧命,惨死在湖中。朝廷也无可奈和。由于程天效闯梁山,击败梁山八虎,过微山岛,棍胜秦忠,骆马湖治服李黑塔的事件,也给盘踞在高邮湖马棚湾的卧湖帮带来一定的震慑。
再说高邮湖卧湖帮帮主牛琼、曹松,在高邮湖多年做着丧尽天良的买卖。再加上最近几年又和反清帮派红花会勾结在一起,向他们提供人员和武器,又给他们增添了反清的力量。使高邮湖的防御大大增强。
一天卧湖帮帮主牛琼听到探子回报说:“程天效押的船队过了泗阳,很快就要到高邮湖了。牛琼已知程天效不好惹,不敢面对面的拦劫,又怕在江湖上丢了面子,急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在一旁坐着的卧湖帮副帮主人称外号叫小诸葛曹松,看出牛琼的心思,笑mimi的冲着牛琼说:“大哥,不要为此事太伤脑子。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看过兵书吗?有一句话“叫逢强智取,遇弱活擒”程天效一勇之夫,对此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一句话说的牛琼更糊涂了,他忙问曹松:“贤弟你说怎么办?”
曹松说:“大哥你就瞧好吧,天机不可泄露。”
牛琼知道曹松足智多谋就不往下追问了。
两日后,程天效押的船队到了高邮湖马棚湾附近。忽然从码头上有一些官商打扮的人敲锣打鼓在欢迎赈灾船队的到来。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身材中等,粗眉大眼,瓜子脸盘,长得温温而雅,身穿兰色大祅马旗褂、先生打扮的人,冲着船队高声喊:“船队中哪一位是程师傅?”
在船头上的程天效看到岸边一个绅士打扮的人提名点姓要见他。他忙站在船头上打招呼说:“朋友,在下就是程天效。”
那人凑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程师傅、运河上飞传您一条大棍天下纵横,您押的船队过梁山击败梁山八虎、过微山棍扫秦忠、过骆马湖治服李黑塔,三千里运河风雨无阻。我喜欢英雄、船队已到了我的马棚湾、全镇人都想沾仰英雄的霓容、我受众人之托在这邀请,这已备薄酒,叫弟兄们用餐后再行。”
程天效见如此景情说:“大人,我们和你素不相识,为何这样款待程某和手下弟兄?”
曹松听了一笑说:“我这个人最崇拜英雄。早有耳闻,程师傅押赈灾物品去江南解救难民、一路辛苦,我们没有别的礼物献于灾区、备点酒饭也算对灾区难民做出一点供献,请程师傅赏脸”
程天效看到此人不像是坏人,正好船队里的弟兄们一路征战,弄的人困马乏,就此休息一下。他没和曹成、张青商量就命船队靠岸砸锚落帆,带头下了漕船。
码头上早已备好了糖、烟、茶、点,在招待押船的卫队。程天效被那个绅士打扮的人拉入码头客厅。那人笑mimi的对程天效说:“程师傅,久闻你的大名,如雷贯耳,今天你光临我这茅屋草房,我感到明灯高照万物生辉。”
程天效听了一笑说:“大人此言过谦了。小人年轻无知,请大人多多包涵。”程天效转过话题忙问:“大人,咱说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那人听了一笑说:“小人姓曹名松,字文久。”
程天效听了歉意地说:“多谢曹大人一片盛情。”
二人正谈的热闹时,忽然一个佣人打扮的人来到客厅冲着曹松说:“曹大人,给客人们准备的酒饭已备好了,就等大人发话请客人入席了。”
曹松看了看程天效说:“程师傅,船上的弟兄们很辛苦,在船上不得吃睡。今天来我们马棚湾,叫弟兄们吃好、喝好、休息好,你看如何?”
程天效看到曹松这个人很面善,又客气,他来到院内说:“弟兄们,今天我们过此地,曹大人为我们准备了酒饭,我们要感谢曹大人一片盛情。”说着卫队人员一窝风似的都坐在酒席桌上。程天效被曹松拉入厅内桌上。宾主推杯换盏,边喝边聊起来。
酒过三旬,忽然一个卫兵急勿勿跑进客厅说:“程师傅大事不好,外边的大部分弟兄吃酒后,都晕倒在地上。”
程天效看到客厅外一些卫士们吃完酒都昏倒在地,他用手指着曹松大声喝道:“好一个大胆刁贼,你用甜言蜜语加害于我。”
曹松冷笑道:“程师傅,我明人不做暗事,我在酒中下了蒙汗药。你们这些人都落在我的手中了。”
程天效听了火冒三丈,从腰中拔出短剑奔曹成刺去,刚走了几步也昏倒在地上。当时就被两旁的刀斧手捆绑关押起来。
再说曹成领船队在进马棚湾时,也遭到牛琼的伏击,一百多只赈灾粮船全部被卧湖帮劫获。牛琼和曹松把程天效、曹成、张青押往寨外树下斩首示众。坦胸露肚,面目狰狞的刽子手,举起鬼头大刀往下就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