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向少有发怒的丈夫突地发怒,何津瑶越发的委屈了,声嘶力竭道:“难道我有说错吗?”
一时间,大堂上是东平王、东平王妃的针锋相对。大堂外是嘈杂声一片。
阿大在魏缘的示意下,机灵的追随着那个方才一开堂便大肆渲染武念亭和东方六六‘有一腿’的小厮身后而去。半晌阿大归来,在魏缘耳边低声道:“那人去了酒楼,见的是于一川。”
魏缘冷冷一笑,明白了。世族七贵是唯恐天下不乱,要给她舅舅(靖安帝)添乱呢。于是轻声道:“愚不可及,添再多的乱又如何?他女儿以后在我太子哥哥跟前会好过?”
阿大又轻声道:“属下方才发觉逍遥王府的人也跟着去了。公主您看,属下要不要再去看看。”
魏缘眉一挑,道:“罢了。上官澜肯定有安排。我们看就是。不必插手了。”
阿大闻言,安静的退守一边。
许是魏缘的声音大了些,东方二二低头询问。魏缘拉了他示意他低头,然后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一时间,东方二二恼怒,道:“难怪,狩猎之事没多少人知道,我说这事是怎么传出来的。原来是他们故意放话。等这事了了,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知道东方二二的世界中拳头代表着一切,魏缘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道:“成了,你可别添乱。”
在大堂内外都闹得不可开交之时,龙世怀一拍惊堂木,道:“都住口。”
一时间,大堂内外同时安静下来。龙世怀又道:“东平王,东平王妃,请自重。”
公堂之上夫妻针锋相对实在是有失体统。东平王是怒斥自己的妻子小人肚量,而何津瑶是气丈夫不好生安慰她也便罢了,居然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喝斥她。儿子也死了,丈夫如今也这样……越想越气,当然也就越哭越凶。
如果说初时觉得何津瑶死了儿子值得人同情,但如今这般扰乱公堂简直和泼妇无异。再加上她方才说的话也太令人难堪。龙世怀无形中便对她有了嫌恶。轻声道:“东平王妃,本殿方才就说过,有再扰乱公堂者一律轰出去,本殿已警告过你一次,而你置若罔闻。来人……”
龙世怀的惊堂木还没有拍下,武念亭高道了一声‘慢’。
“天珠。”龙世怀不明白武念亭为什么要为何津瑶说话。
武念亭缓缓的走到何津瑶面前,问:“东平王妃,你口口声声说我和东方六六有私情,请问,是你发现的还是听说的?如果是你亲眼所见,请详细说明何时、何地。如果是你听说的,请说出传消息予你之人。”
看着武念亭迫人的冷意目光,何津瑶居然怕了,‘我’了一声后,道:“我是听说的。”
“听谁说的?”
“听……”似乎终于知道事情闹大了,何津瑶想了想,道:“听咏萱说的。”
‘哈’的一声,武念亭道:“原来是死无对证。成,王妃娘娘,那我再问你一句,龙咏萱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几年前,你救东方六六出御湖,急切间有了男女授受不清的举动。”
“原来是这件事。”武念亭仍旧定定的看着何津瑶,道:“龙咏萱说的你就信。那当年东方六六锣鼓喧天到逍遥王府感谢我师傅对他的救命之恩的事你怎么就不信呢?都说眼见为实,你看到的不信倒要听一些莫须有的虚的,请问,你就是这样当你东平王府的王妃,也是这样主持你东平王府的中馈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