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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4)睡鸳鸯梦闯文界门 悍将军被调南海疆

不疯魔,不红楼 种树书 2734 2024-11-19 03:44

  “也许因为你是文界孕育出的文灵,生来便有记忆传承。那个地方好像是文界的什么重要地方,你有印象也不奇怪。”

  鸳鸯帮她分析着。

  “也许吧。”

  小文灵耸了耸肩,笑道:“你醒了就好。我把炼化文白团的法门教给你,以后你可以自行炼化,将其中五味调和,灵力提纯,会更有裨益的。”

  鸳鸯听了不住点头道谢,很高兴不用再被辣死了。

  “魔晶你先收着。我现在也不知它的用处和禁忌呢。”

  小文灵说完,便又教了她炼化文白团和其它一些,比如打结界等诸多法门,又叮嘱鸳鸯有事便用黑眼睛叫她,这才放心地飞回了皇宫内。

  ……

  贾母等人听闻鸳鸯醒了过来,皆大呼“阿弥陀佛”。

  赵国基不敢再见鸳鸯,生怕可人又附身来杀他,于是连夜收拾了行李,跑到城外赵姨娘的田庄躲祸去了。

  “我造下杀孽,却又杀错了人,真是百无一用。”

  鸳鸯懊丧地同贾母说道。

  贾母睁圆了眼睛道:“不是可人附身你身上么?什么杀不杀的,又与你何干?傻孩子,莫再如此说了。再一个,也幸得你没杀死了他,不然倒生出大麻烦来了。”

  鸳鸯点了点头,直道自己莽撞了,心里却越发憋闷起来。

  “说起来都怨我,若不是我叫可人去啐可心,她又怎会咬牙切齿恨毒了可人?”

  贾母想起可人的惨死,一时又泪流不止。

  鸳鸯抽出帕子来,给贾母擦着泪道:“老太太,你又哪里想得到她是这般毒妇?快别自责了。咱们想法子把赵国基那个朋友找到才是要紧!我觉得应该就是那个叫毛大的皮货商。”

  贾母止了泪,沉声道:“前街酒楼那处都留了好久的信儿了,却也不见那毛大再露面。想是知道发生了命案,那软囊子竟自藏了哪里了!”

  鸳鸯想了想,安慰贾母道:“老太太莫急,咱们只盯着赵国基,早晚就会逮到那毛大。”

  贾母还要说什么,外间赖嬷嬷却进来说王夫人和邢夫人来了。

  二位夫人进来行礼完毕,便和贾母说起了正事。

  原来贾琏翻过年便十七岁,该是成亲的年纪了。王熙凤这年九月初二也刚过了及笄之年的生日,明年也十六了,婚事却不好再耽搁。

  这一二年间,邢夫人原本得了贾母的贴心话,心中倒安然了不少。但是偏又出了贾赦恋慕敬大夫人一事,倒将她素日来的愚弱秉性又激得越发左性儿了起来。

  “老太太,论理儿,琏哥儿的婚事是我们院中之事,理应我和大老爷操持全部。可我们哪里敢越过老太太去拿这大主意去?再一个,先头珠儿娶亲,便是老太太带着他二婶子亲去金陵相看、迎娶的,到了琏哥儿这处,老太太想必也是疼琏哥儿的,必得亲力亲为才是。”

  邢夫人揪着帕子,看着贾母怯生生说道。

  王夫人端起茶抿着,低头不语。

  贾母心下明白,这哪里是要她操持?不过是要她当个支银子的主家罢了。

  “珠儿是咱们府中的嫡长孙,他的婚事,原是你们父亲在世时,便托付给我的。”

  贾母看了一眼邢夫人,笑着说道。

  “嫡长孙”三字一出,邢夫人的脸色便有些不自在起来,她期期艾艾道:“是媳妇儿无能,没有养出……”

  贾母“哎”了一声,截住了她的话头,笑道:“虽如此说,琏哥儿如今又和长孙有什么不一样呢?你们放心,便照着旧规,琏哥儿娶亲所费自不能从我们官中出,我这里却断不会短了这孩子的。”

  邢夫人原先听到贾母拿嫡长的名头压着,便以为无望了,不想贾母竟又许下了话,自是有些喜出望外的。

  “母亲待这些孩子们,再没这样好的了。”

  王夫人也开口赞道。

  她心中想到了贾母之前许下的,要将剩下私房都留给宝玉的话,便暗笑了笑。

  贾母看了看王夫人,便伸手拍了拍小儿媳的手,玩笑道:“你也莫吃心。我现今给琏哥儿的,是早便预备下的。该咱们宝玉的,到时一分也少不了的。”

  王夫人笑道:“宝玉还小,都是没影儿的事呢。如今自是该紧着琏哥儿的。”

  邢夫人也玩笑道:“你倒会卖乖。这会子便是把家都给了我们琏哥儿,来日还不全落凤丫头手里去了?转个脸儿,你们姑侄女儿又是一窝子里亲热呢……”

  王夫人听着这话很不像,想要驳她,又怕说轻了没意思,说重了她再恼起来,倒不好看了,说不得便咽下这个亏,反落个大度,来日再遇到事儿了也好叫屈。

  如此想着,王夫人便自低头不语。

  邢夫人见她没了话,越发得意起来,心内只道:你快别想得那样美了。凭她什么凤丫头、虎丫头,过了门便总要叫我一声婆婆的。到时候,这份家业落谁手里却还不一定呢。

  贾母在一旁瞧着两个儿媳各自为政,心内叹息不已。

  ……

  王熙凤坐在自己房中,左手举着面绣棚子,右手攥着根绣花针,怒目圆睁,看着对面的父亲王子胜。

  “凤丫头,你今儿便瞪肿了眼,也得给我绣出一对鸳鸯来。”

  王子胜抱臂,抬着下巴冲自己女儿下着命令。

  王熙凤咬牙切齿,也不说话,仍旧瞪着自己爹爹,右手攥着针,狠狠朝左手拿着的绣花棚子上胡乱戳去。

  她压根儿就不看绣样子,正反戳了一下又一下,转眼间就把针上的绣线乱七八糟戳到了绣帕上。

  王子胜气得站起身来,一把夺过绣棚子扔到了地上。

  他指着王熙凤又要教训,却见女儿瞪着眼睛直愣愣盯着他,一丝惧意也无。

  “唉!天老爷耶,这叫我怎生是好啊!”

  王子胜愁得蹲在了地上,捂着脸直摇头。

  “爹,谁告诉你偏要能绣花才好嫁人了?那人家怎不说绣娘女儿不愁嫁,只说皇帝女儿不愁嫁哩?我有爹爹这样能干的父亲,哪里还用绣那劳什子?”

  王熙凤见她爹爹动了真气,便也蹲下身推着爹爹的肩膀,爱娇地说道。

  王子胜拿这个女儿没有半点法子,点着她的额头道:“你呀!到了人家家里,又哪里容得下你如此无法无天?”

  “爹爹这话可不好笑?什么人家家里?我既嫁过去了,凭谁家里,也都要改成我家家里了。无法无天?女儿哪里无法无天了?阿爹但凡拿住我一个真真儿的错处,只管将我送官去。谁听说过不会绣花,叫官老爷收监的?平儿,你听过?安儿,你听过?”

  王熙凤抬眼问着自己的丫鬟,俩丫鬟都低头憋笑,不敢答话。

  王子胜叫女儿说得张嘴结舌,却半句话也反驳不出。

  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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