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超品异兽图鉴

第二十章 枯骨石窟

超品异兽图鉴 颜曾孔孟 4157 2024-11-19 03:52

  “老孟怎么了?”老九问我,同时他也向井底望去,但只是那一个恍惚,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那只眼睛沉入了水里,竟然消失了。

  “老九,你说我爷爷要是真有东西留下来,会把它藏在哪里?”其实我并不是真想从他那里知道答案,只是井底下的那只眼睛让我心虚,我想说点什么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

  老九把强光打开,向远处扫视了一圈,指着手电照射的方向,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肯定是在那边,你看到那边的洞口了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的墙壁上果然是有一个洞口,不过上圆下方,很整齐,倒像是个门。

  “你什么时候来过?”他说没有记错的话,这让有些摸不着头脑。老九狡狯的一笑,道:“我留下的,我还不知道?”

  “滚你丫的。”我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我们彼此开个玩笑,占个便宜,那也是常有的事,没有人会真的着恼。

  “老孟,我刚看了一圈,共有八个这样的门,你说咱们该走哪一个?”说着老九一一指给我看,这八道门,每道门都和上面的雕像相对应,正对应八个方位,这让我有些犯疑。八门如此齐整的排列,很难说不是阵法,如果真是以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八门布局,涉及到奇门遁甲,那就复杂太多了。

  一般来说,开、休、生属于三吉门;死、惊、伤是三凶门;杜门、景门两门为中平。我简单的和老九说了下我的担忧,老九一拍大腿,说:“那还等什么,当然是生门啊!生门在哪个位置?死门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话是这么说,可也分什么情况,正所谓:“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原本我以为爷爷在这山腹里留下了什么东西,或是有什么东西让我们这些后辈看,所以指引我们进来,本以来顺着山洞爬进来,看一眼或者拿到东西就算完成任务。没想到我们考虑得太简单了,眼下别说罗盘了,就是连个指南针也没有,拿什么来破阵?从地上画一个,方位都找不准,还有什么什么时辰节气临什么宫,旺相休囚,五行相生相克,没有罗盘,玩这东西,得死多少脑细胞。稍有一点含糊,就可能把命搭在里边。

  “我的背包里倒是有一个指南针,可是不知让什么东西给盗了去,我只知道这外面有贼,没想到这山洞里的贼比外面还凶。”老九越想越气,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我知他并不是在发泄怒火,只是在借题发题,渲泄一下心中的郁闷。

  “没了就没了,难不成你还指望……”起我了。”我正说着,就听身后呼的一声,忙转过身,只见一件黑乎乎的东西朝我们飞来,我和老九急忙让开,那东西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却是一个背包。我忙朝着背包的方向望去,在火光映射下,却没看到半个人影。老九把强光手电打开,一道通明的射线照在各个角落里,按道理,如果这人或者其它东西丢过来的,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躲起来,然而结果让我们很失望,背包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一点痕迹可寻。

  “这不是我的背包吗?”老九一眼就认了出来,抢上去翻看,背包的拉链没有拉上,但除了我们找回的绳子外,一件东西也不少,老九从背包里摸出一件东西,脸上满诧异神色。我心中也是暗骂,这是什么情况,这背包竟让老九给骂回来了?难道是那贼脸皮太薄,架不住骂?

  “我靠,哪来的蟊贼?把我家二宝还有老铁给劫去了,还不快还回来?”我想这贼既然脸皮这么薄,说不定我能把二宝和老铁也骂回来,但骂也半天也不见个人影,老九一脸蒙圈的看着我,等我骂完了,才问:“老孟你是疯了咋地,脑袋让驴踢了?”

  “你才让驴踢了,快点跟着我骂。”但老九只是瞥了我一眼,把他手里的东西塞给我:“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你还是早点想法子破阵吧!”他塞给我的,却是一个指南针。

  “你还真指望我拿个破指南针破阵?你也忒看得起我了?”我真想把这东西狠狠的丢出去,但理智告诉我,还是需要冷静。

  “照你这么说,咱们折腾这么久,就为个罗盘这么出去了?外面那娘们带的人可都不是善茬,别说你爷爷没在这山洞里守着,就是你爷爷守在这里,我估计八成连他都得让那娘们给拐走了,就别说东西了。”老九重新将背包被在肩上,打量着四周,希望能尽快找到东西的线索。到了这里,我估计现在就是有人拿刀架他脖子上让他回去,他肯不肯回去都得两说。把他丢在这里,我一个人去找人借罗盘,他能安心等我回来?结果想都不用想。还不如我跟着他,多少还能看着他点。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就差这临门一脚了,不看看真实情况就回去找罗盘,万一找回来不是那么回事不说,冷艳她们一行人进来了,恐怕找来还真就没什么用了。

  “擦,你爷爷才是老色鬼呢!看见女人就跟着跑。”我想着问题,一时差点让他给绕里。

  “老色鬼怎么了?那妞要是真肯勾引我爷爷,估计我爷爷都得乐得睡不着觉。别说跟着人家跑,就是要他老命,我爷爷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好像冷艳真勾引他爷爷去了,我也是无语了,这都是什么家风?我听奶奶讲,当年他祖父周三爷年轻时看上了一个闺女,那闺女长得好,十里八村没得比了,晚上他老人家就去翻人家后院墙,结果被人姑娘家放出一条大狗来。这一通好撵,周三爷差点没背过气去,鞋都跑丢了,眼见都要出村了,这狗还追。再往前跑都是空地,周三爷自知两条腿总跑不过畜牧的四条腿,瞅准一家院墙就翻上去了。不过他快,狗也不慢,一个前扑,张嘴叼住了他裤腿。情急之下周三爷解开了腰带,任那狗把裤子拽去,他这才上了墙头,松了口气。

  心想:“你个畜牲,看我这回怎么治你。”农家的院墙,本身就没多高,周三爷往墙头一坐,刚想喘口气,没想到那狗退后几步,冲着他就扑了上去。一人一狗从墙头上摔进院子里,好在院里是一片菜地,没摔怎么着。

  周三爷连滚带爬的冲向屋门,恰好赶上这家的男人起夜,门也没关,他闪身进屋,就把房门合上,那狗扑了两下没冲进去,就半坐在地上喘气,看来它也是折腾累了。

  这家男人姓马,叫马福诚,蹲在茅厕里听到了动静,忙从里面出来,看到有只狗蹲在门前,随手抄了根棍棒,那狗看到他,仿佛也知道半夜闯进人家来不占理,冲着屋门叫两声,像是最后再警告周三爷两句,转身就灰溜溜的走了。

  周三爷扒着屋门往外看,见正主回来了,忙把门栓上,这大半夜的自己光着腚跑人家来,这好说不好看啊,就想上屋找点啥,好歹把要命的地方遮住,他看东屋亮起了灯,转身就进了西屋,黑灯瞎火的往炕上一摸,只感觉入手一片光滑,有个柔软的地方还湿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感觉手指上一痛,同时两只手抓住了他手腕。

  周三爷一声惨叫,感觉手指头都快让人咬掉了,忙往回抽手,无奈抓住他手腕的手还挺有劲,再者手指一动,这疼得就更狠了,连脑门上都冒出了冷汗,也活该他有这么一劫,狗追了半天没咬着,倒把手指送人嘴里去了。

  也只片刻的工夫,东屋的妇人拿了灯进来,门外的马福诚也用镰刀拔开了门,两人都站到了周三爷的身后。周三爷这才看清咬他的是个女人,年龄也就二十五六岁,但在那年代,已经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一身的横肉,满脸的大麻子,看着就瘮人。

  周三爷忙转过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连着解释,还好马福诚脾气不错,找了条裤子让他穿了,是条花裤子,周三爷当时也没多想,就穿上了。老头又拉着他说话,老太太说是出屋去上厕所,过了一会儿,也就回来了。

  周三爷一再道歉,马福诚也没难为他,等老太太回来,就放他走了,结果周三爷回到墙跟去找裤子,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回家。

  一进家门,就发现马福诚竟然先自己一步到了家和老爹,还有几个陌生面孔坐在炕沿正聊着什么,而且在马福诚的手边上摆放着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裤子,看颜色正是自己被狗拽去的那条。

  周三爷心想:“这老头还真是客气,准是给我送裤子来了。”上前就打了招呼。

  周三爷的老爹就发话了:“你个没大没小的犊子,跟你未来老丈人说话,也不知道客气点。”

  周三爷吓了一跳,想到马福诚的千金,差点没喷出来:“老爹你可别吓唬我,这是啥时候的事?”

  他老爹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周三爷给气晕过去。

  “你啥时候穿上人家闺女的裤子,你问我?”婚事就这么定了,那个麻花脸的姑娘,就是老九现在的奶奶。

  “我说老九,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丫的要是见了人家,可别腿软,我还指望着你呢?”

  “放心吧!我全身都是硬的。”老九拍着胸脯保证,只是我总感觉这话他娘的有点不大对头。

  我看了下时间,用指南针大概定了下方位,决定从开门,也就是西北的乾宫进入,老九紧跟在我的身后。

  一面影风墙正对着门口,挡住了里面的一切,我和老九先后绕过去,脚底下是厚厚的灰尘,踩上去软软的,直没脚背,里面咔咔的声响,像是灰尘中有许多的枯枝,老九弯腰把脚底下的东西捡起来一块细看。

  “老孟,这好像是人的颅骨碎片,眼窝处的,这骨头都烂了,一点劲都没有,一掰就断。”老九说了一声,想要把手上的骨头递给我看。我说不用了,我看到了,他有些诧异,顺着我的手电光指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架架白骨罗列在一起,堆得跟座山似的。

  任凭我们够镇定,此时也不禁头皮发麻,脚底下冒寒气,这得多少人才能堆成这样?只怕脚底下的灰尘也是骨灰,我和老九都感觉压抑得喘不过气来,默不作声的向前走,两边的骨架就像是超市的货架一般,只留下中间一条小路,任人通行。想必这些尸体都是外面血祭祭坛用过的。

  走不多时,又是一道门,门里的情况基本和第一处的空间一样,也全都是尸骸,而且中间的影墙后面也有一道门口,出去就是外面的祭坛空地,这让我去了一些担心,至少这里好像没有布下阵法。

  走到第四处空间,地面的灰尘上遍布着许多小坑,零散的分布着,这灰和雪不同,雪踩上去是一步一个脚印,灰踩上去就跟踩在沙子上一样,脚离开,四周的灰立刻向中间塌陷,把脚印掩埋成小坑,和这种小坑很像。(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