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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鬼娶亲

超品异兽图鉴 颜曾孔孟 3650 2024-11-19 03:52

  脚下的甬道铺满灯笼洒下的红光,遍地殷红,有如一张巨长的红色地毯,“地毯”上满是红色的花瓣,我拾起一片在手上,那是薄薄的一张红纸剪就……

  洋洋喜气充斥在幽暗的洞穴中,锣鼓声、唢呐声,在洞内回旋,我竟真有一种参加婚礼现场的感觉,这感觉很不真实,就像在做梦一样。

  但我清楚这绝非幻象,没有哪种幻像是能让人五感俱在的,顺着通道前行,遁着鼓乐的方向走过去。没多远,就是一座石桥,两边挂着灯笼,桥下面有一小片的地方用灯笼围成一个小圈,那灯笼在远处如长蛇一般攀援上来,直达这座桥的另一头。除此之外,就什么也看见了,只是下面水声震耳,想必是有地下河通过。我加快脚步,很快便过了桥。

  远远的,一伙迎亲队伍从对面行走过来,都是老式的大红喜袍,前面两人鸣锣开道,后面是高举的双喜字大牌,四人抬的轿子颤颤悠悠的走了过来,我不自觉的让在道旁。

  鬼娶亲这事我倒是也听过,从来没见过,鬼故事里倒是有不少,不过我认为那也只是瞎扯,今天难得让我遇上,害怕归害怕,我还是要仔细看看,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如果说这世上有科学解释不清的灵异事件我相信,但要说人死了就会变成鬼,我认为这个就是迷信,至少我不信。

  我瞪大两眼睛,看着从我身边走过的接亲队伍,我和很多人一样,也想看看鬼长啥样,其实这并不是我胆子大,我的心脏已经跳成一个点了,两腿跟灌了铅似的,但这些都无法阻止我的好奇心。

  我发现这些‘鬼’长得也和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每张脸都惨白惨白的,和戏子们涂得油彩相似,眼神直楞楞的盯着前方,只有一张脸颜色略深,是灰白色,个头不高,再一细看,我差点吼出来,那不是祝智帅那头猪吗?怎么也掺杂进迎亲队伍里面去了?他是故意混进去了,还是说他本就是迎亲队伍中的一员?想到这里我只感觉后背升起一股寒气,紧盯着他看,没想到他他身后的‘人’突然扭过头来,朝我看了一眼,着实吓了我一跳。

  这个‘人’的眼睛太吓人,白多黑少,但一双眼睛里却像是藏着一把锋厉的刀片,从我眼前飘过,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眼神,我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紧接着便是轿夫,我发现轿夫的脸都破碎了,布满了斑驳裂纹,好像是偌干个碎块临时拼凑在一起的,轿杆被压得弯弯的,吱呀作响,不知道里面抬着什么人。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在我无比紧张的心弦上,他又狠狠弹了一指,让我惊叫出来。

  鼓乐声顿时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望来,我惊得差点尿了裤子,又想转身跑,可是脚下沉重得挪不开半步,我暗骂自己的脚不争气,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在我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只手从我的背后伸过来,压在我的唇上,我回手就是一拳,从我的肩膀上方打向背后,按道理,我打去的位置正是我身后人的脸部,这动作几乎是出于本能,恐惧也没来得及阻止我。

  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腕,我正要用我的后撩阴脚,身后的人脸已经探到了我的面前。

  那同样是一张惨白的脸,他轻嘘了一声,放开我的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时我才看出来这人竟然是老九。

  见我不再出声,迎亲队伍的鼓乐再次奏声,一群人向前走去,没有上桥,却从桥的一侧向着桥下走去。

  待离得稍远,我问老九:“你怎么扮成这副死人样?”

  老九紧盯着那支队伍,轻声道:“有话等会儿再说,咱先跟下去看看,他们是人是鬼?那头猪也在里边,跟紧了,别让他跑了。”

  我们两个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侧边是一排石台阶,并不太陡,迎亲队伍一路吹打着,迈步走下台阶,都说鬼虚无飘渺,可我见他们步履稳健,走得十分踏实。难道说鬼的虚无飘渺是以讹传讹,还是说我见的这群鬼,实力非同一般,或者说这些“鬼”根本就是人装扮的,如果是人装扮的,那我就真的想不通了,他们有什么目的?若说是一群神经病,那这些神经病能穿过外面的迷窟走进来,也未免太神通广大了点。

  一路向下,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有个人停在了原地,慢慢的从队伍中脱离了出来。

  见我们跟过来,他一脸贼笑的迎过来,正是祝智帅,老九抢前一步就抓住了他衣领,这一次祝智帅居然没有躲避,而是笑嘻嘻的问我们:好玩吗?

  好玩?这人脑子真有病吧?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说把撞鬼当成好玩的事,这天下除了你,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号像你这样的人物了吧!我这说得还是客气的,我只想说这天下还能有比你更二的人吗?那恐怕相当于超越神话了。

  不料,祝智帅梗着脖子嚷嚷:“啥,撞鬼,嘿嘿,小孟爷,你也太能忽悠了吧!”虽然隔了老远,他尖锐的嗓音还是惊得前面的鼓乐声一顿,他忙压低了声音,前面的乐声才再次响起。

  “你说这是撞鬼?哈哈,你笑死我了,真当我啥也不知道啊?你们四个人跑到这大深山里来,别告诉我,是上这玩来了?”祝智帅边说边笑,但见我和老九两人无动于钟,他自觉没趣才停了下来。

  我说:“这不是撞鬼,那是什么?你跟我说说。”我说得很诚恳,毕竟这事我是摸不到一点头脑。不知道丢人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能这么两眼一摸黑,啥也不知道。

  祝智帅一本正经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才道:“孟爷,孟老板,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你爷爷在这行里可是位了不起的大行家,难道他没教你一点本事?”

  我说去你大爷的,我爷爷都离开多少年了,都没正眼看过我爸几眼,上哪教我去?

  祝智帅咂了咂嘴,说:“那这么说的话,你不会连圈葫芦也不知道吧?你要是连圈葫芦都不知道,那我还真没法和你说了。”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远远看着前面的迎接队伍。

  我只感觉脸上有点发烧,圈葫芦这词我是从奶奶那里听来的,行内这么叫,外行人就叫憋宝,但除这个名词之外,具体如何实施我是一概不知,所以我知道的也仅仅是这么一个名词而已,剩下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故事。来这大山里,我们也只是来试试运气而已,看看爷爷孟耀武是否真的留下什么东西,也好解开他和奶奶的失踪之谜。我听他的意思,好像对这行十分了解,就试探着问他:“照你这么说,这里是有宝贝了?”

  “对嘛,这是肯定的啊!”祝智帅以为我明白憋宝的事,说话也来了精神,一扬眉带着十二分的自信,说道:“你也不用藏着掖着,我知道你们四个肯定也是憋宝来的,所以你也别以为我会拿这些人当成神经病。谁大半夜的没事不在家老实睡觉,来这鸟不拉屎地方玩过家家。吃饱了撑的?还拿撞鬼来敷衍我,你真当我傻啊?”

  我心说,你不傻,你是二,你他娘的这些话,句句让我中枪啊!我哪里知道这不是鬼娶亲?我哪里知道这些人不是神经病?他说的这话还真让没法接,说实在的,我之前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以前我听老人讲,在我们这不远的地方,有一座高山,是我们这附近就高的山,**冠山。这山形似鸡冠,据说每到凌晨的时候,就会从山里传出一阵响亮的鸡鸣,之后附近的公鸡才会陆续打鸣报点。我们这地处山区,蝎子、蜈蚣多得是,唯独鸡冠山附近一只没有,附近的人都说里面住着一只金鸡,许多人进山去寻宝,但大都徒劳无功,后来来了一个南蛮子,这人神通广大,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就把这只金鸡捉到手了,附近的山民四处围堵南蛮子,想让他将金鸡放回大山,也没有成功,最后还是让这南蛮子跑了。

  从那以后,鸡冠山上就出现了蝎子、蜈蚣,只是数量依然远比其它的地方少。老人们只说憋宝,有时也说到符纸、道法之类,可从来没听说还有用娶亲这一套的。我自认从奶奶那也了解不少,但是现在看来,那还只是些故事,离憋宝这行里的真相,还差得远。不只我是门外汉,我叫来的老九、老铁、二宝,没一个是明白人。现在我四个往这里一站,我想除了搅局之外,我们也没什么干的了。

  我说:“那娶亲能憋宝,憋宝都要靠娶亲吗?这么装神弄鬼的一套,真的管用?”我知道自己这么问有点傻,但是在明白人面前装聪明,本身就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现在虚心请教,大不了让他笑话一回,现在若是装明白,以后就会有的给人笑了。

  果然,祝智帅好好的看了我一眼,说:“小孟爷,你又跟我装糊涂不是?”

  “别废话,我都跟你说了,我爷爷四十年前就失踪了,连我爸都没入行,你说我会知道多少?你要是有料就赶紧倒点出来,让兄弟我们也长长见识。”我给老九使个眼色,老九忙拿了香烟出给了我们俩一人一根,我掏出火机帮着点上,拍了拍他肩膀,就坐在他旁边,一副等着聆听他教诲的样子,老九则在他另一边坐下。我们这么坐,也是防止他突然逃跑,出去的路都封死了,我们还指望他带我们出去呢!自然不能容他溜走。

  “成,反正他们不折腾几个小时,也不会有结果,就借这会有时间,我给你们说叨说叨。”祝智帅深深的吸了口香烟,打开了话匣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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