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王,锦嫔娘娘在她宫内散步的时候,突然昏厥过去,现在已经完全人事不省了!”那侍卫跪地,急急地禀报着,他知道大王一定会很在意的。
“什么?”伴随着萧天纵的惊诧之声,更多的人发出了惊呼声。
因为大王手里的朝冠掉落于地。那坠着四圣兽,竟立时飞溅出去了两个!
所有人诧异着,太后惊的起了身,王后惊的掩了嘴,而香儿,看着那落地的朝冠,看着那碎裂而飞溅出去的圣兽饰物,她也愣了。而惟独没发愣的是大王,是萧天纵。
他竟急急的往侍卫那儿,哪怕脚步有些轻浮。去抓住那侍卫,大喊着,走走,有高声的呐喊着御医。
他急速的狂奔着,他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那落地的朝冠,也似乎没注意到惊讶的百官,他更似乎忽略了那时而出现的眩晕。
他现在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若冰,你千万不可以有事!”
长长的甬道,在眼前晃悠,平日里短短的一节此刻让他觉得好遥远,他甚至想着,若她无事,以后就让她住我的承天宫吧。
踉踉跄跄的来到朝阳宫门口,萧天纵扶着宫门使劲的摇头。他很晕。
芳儿也赶了上来忙着扶了萧天纵。
不远处还有大批的宫女太监和一些宫眷朝这里跑来,不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太后和王后的鸾驾了。
萧天纵顾不上这些,他迈进了宫门,另一手扶着迎上来的小喜子。
“她怎么样?”萧天纵的声音完全是吼叫声,此刻他有些害怕。
“大王,奴才,奴才不知道,前一刻主子还和奴才们说笑着赏着梅花,可突然间就跟中了邪似的愣在那里,眨眼的功夫这人就出溜到地上了。”小喜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下,主子躺在那里,要不就怎么弄都不行,要不就突然睁开眼看看我们又闭了,这,这奴才也说不清楚!”
“你们这帮废物!”萧天纵抓着两人急急地往殿里冲:“御医哪?”
“大王,御医在里面呢!”秀儿掀了帘子出来了,将大王他们迎了进去。
屋内的人一见大王进来就要跪,那正在诊脉的御医也准备起身。
“都别动!你继续诊你的!”萧天纵指了下那诊脉的御医,然后对着屋里的这些宫女说到,“行了,别跪了,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会事?她到底是怎么了?”
芳儿伺候着将大王扶到了床上坐到了若冰的床沿。
“回大王的话,主子带着咱们在梅林里赏梅,正说着大王这几日好似很辛苦,主子则说要给那梅树浇水,才浇了一株,突然这宫里就传来了篪的声音。主子好奇正问奴婢这是什么的时候,主子就突然楞住了,奴婢们赶紧问主子是怎么了,结果主子动也不动,过了好一气,她说晕,咱们就扶她回去,那知还没到门口,她突然间啊了一下就开始往地下出溜了。”月蝉擦着泪。“大王,主子这可不像是以往的昏厥啊,奴婢在宫里也伺候了小几年了,可还没见过,这么,这么昏厥的。”
“大王,主子昏了这一会,其中睁开过一次眼睛,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是看着我们几个流眼泪。然后就又昏了过去!”秀儿呜咽着。
“御医,她现在到底如何?”萧天纵见御医诊完了脉,一把拉上了若冰的手,怎么那么冰凉?
“回大王的话。微臣刚才斗胆翻看娘娘的眸白……”
“说清楚点!她的手怎么那么凉?”
“是,微臣看过娘娘的双眼底,也探了鼻息,更请了脉。发现娘娘呼吸时而稳时而乱,而脉象亦如此。若说是身子弱,而昏厥,却不像,可说是药物所致,却发现娘娘有股子邪劲,而这邪劲可不像是邪风入脑,倒像是……”那御医突然掩了口,不再说下去了。
“像什么?你说啊!”萧天纵急的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微臣惶恐,微臣不敢说。”
“孤叫你说!要是不说,孤现在就宰了你!”萧天纵现在就有冲动想砍了这家伙。
那御医听了这话,连忙跪地,连磕几下后,颤着音做了回答:“回,大王的话,这,这有两种可能,一种,一种是娘娘被人下了药,迷了身心,有可能连,连腹中的王血都不保!还有,还有一种,怕是有人作祟,用那咒厣之邪物来迫害娘娘啊!”那御医说完,脑袋又杵在了地上。
“什么?”萧天纵惊讶着,可是他的头也很晕。
“怎么会?”芳儿焦急的来摸若冰的手,“怎么会这样啊?她吃了什么?谁给她都吃了什么药啊?”
“芳儿姐姐,主子好端端的,那里吃了什么药?”月蝉连忙解释。
“这事,奴婢们愿意受罚,可是这些日子主子真的没吃过什么啊。”秀儿在那里抹泪。
“不是药!”萧天纵突然开了口,声音异常的低沉。
而这时太后和王后也进来了。
“来人,传孤的旨意,所有宫眷全部给孤到承天宫前聚集,任何人不得回住处,芳儿,叫上飞夜和暗卫,给孤搜,任何宫殿都给孤搜!不放过一处,去给孤找,找出那些污物来!”萧天纵说完扶上了窗框在摇头。
芳儿答应着,拉着司礼太监出去了。
“王儿,你这是怎么了,哀家怎么老看你在摇头啊!还有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后不解着。
“母后,孤,有些晕眩,在行大典的时候就如此了,现在只是晕的有些厉害,至于若冰,孤怀疑,有人要迫害与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