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了吗?我有点饿了……”着装完毕后,言裳再次凝着盈盈的眼波娇羞地向冷子砚撒娇。
“那我们现在出去吃饭,然后去买婚戒。”
还惦记着这件事呐……
言裳咬了咬下唇,想着要如何开口让他暂时打消这个念头而不会伤及他的感受,真是令人为难。
她不是不想嫁他,他对她的观察入微,体贴入微令她很感动。这辈子,她是嫁定这个男人了,只是……不是现在。
“等等……”在冷子砚将她带离衣帽间要往楼下走去时,言裳突然停住了脚步,怯弱地开口。
冷子砚停伫脚步,回首不解地看她,看到她脸上溢满了为难的神色:“怎么了?”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我们的事大家还不知道呢……”他们才交往了不到一个月就结婚,别说是周边的人会不会被雷到,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好心理准备。
“那我们现在就去诏告天下。”快吗?如果从爱上她的那刻开始计算,他等这天起码等了十几年了。
“不是这个问题。我只是不太喜欢三级跳的方式……”在看到冷子砚开始皱眉时,言裳慌忙补充:“我只是想和你多体会一下恋爱的感觉。”
“就算结婚了,我们也还是可以继续恋爱啊!”冷子砚不解,恋爱和结婚难道是会犯冲突的两件事吗?
“那不同、那不同!”言裳连声说道,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结婚了,将会衍生出责任以及其他更多,我们将会面临许多恋爱时不需要面对的问题,我……还没有信心能处理好这些。”
“难道你是不想对我负责吗?”冷子砚恶狠狠地瞪言裳,她的抗拒让他只抓到这个重点:“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了,我会死死地缠住你不放。”
言裳失笑,这什么跟什么啊,这种话通常不都是女人对男人说的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欲言又止,杏眼里情波流转,圈圈都是爱恋的涟漪。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冷子砚回望着她,同样的深情款款。
“那暂时先这样好吗?”言裳投入冷子砚的怀抱,圈住他精瘦的腰,贴在他的胸口祈求道。
“……好吧。”冷子砚感觉到言裳内心的不安和慌乱,轻轻地叹了口气,或许自己是真的过于冲动了,太贪心了……他不想她嫁他成为一件强迫促成的事,既然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他就继续等吧!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了。
“那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冷子砚退而求次提出要求。
又是一件令言裳不安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和害怕什么,她总觉得一旦事情曝光在阳光底下,他们之间会生出什么变异。不是怕他会移情别恋,也不是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会动摇,而是她害怕听到任何反对的声音。
她爱他,好爱好爱,爱到承受不起一丁点的刺激伤害,她就像只蜗牛,只要深深地藏在那壳里,就不怕外面的雨打风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鸵鸟的心态。
冷子砚已经不止一次地作出这个要求,她知道他为此懊怨不已,却又顾及着她的感受而愿意一直隐忍着,也许她是该试着放开心里莫名的惧意,大胆地钻出蜗牛壳,去迎战壳外的世界将会带来的未知。
“我们就顺其自然吧!”言裳不再坚持地作出了让步。
“那我现在就先打电话告诉爸妈!”冷子砚眉飞色舞地拉着言裳的手,像是得到了天大奖赏的孩童似的,又笑又跳。
“明天再说了啦!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个国家,注意时差好不好!”言裳看着冷子砚兴奋的表情不忍的泼了一瓢冷水。只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就让他高兴成这样,要是她真的答应和他结婚,她真怀疑他会不会因此而昏倒。
心是暖暖的,被他的喜悦所感染着……
直到叫了外卖吃光、两人又各自洗漱完毕后,冷子砚仍旧处在亢奋状态中。
“对了,差点忘了看录影了!”已经是午夜时分,冷子砚毫无睡意,执拗地要拖着已经开始犯困的言裳一同观看他从监控室拿到的带子。
言裳的睡意瞬间全无,记忆开始一点点回巢——惨了,全方位的高清拍摄,冷子砚一定会看到黑鹰对她做的一些逾越的一些动作,以及她和楚君烈故意表现出的亲昵……完了完了,要是他醋坛子一开,回听得进她的解释吗?她不想与他吵架,也不想他心里有一丁点的存疑和不舒服。
不能让他看!一定不能!
言裳拖着冷子砚欲要离开房间下楼的脚步,魅惑地勾住他的颈脖,献上她的樱唇:“晚了,下次再看吧……现在,我们先做些更有意义的事,然后睡觉……”
娇艳的嘴唇、娇媚的嗓音以及已经开始在冷子砚胸膛摩挲着作怪的纤长手指,都在做着勾魂的邀约……难得她那么主动,冷子砚哪有不上钩的道理。
“这可是你要求的哦……”冷子砚坏笑着从她的衣摆处钻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她内衣的暗扣,摆弄了几下挑开,藕色的**内衣贴着滑溜的皮肤应声落在地下,落在言裳的脚边。接着是上衣、长裤、同色系的内裤……她的、他的……床边堆积着凌乱的衣物,更有甚者被扔飞出去,落在米色的长毛地毯上。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激情中,冷子砚在言裳耳边呢喃。
“子砚……啊……子砚……”言裳边享受着冷子砚嵌入她灵魂深处而生出的快感,边依言娇唤。
媚吟和低喘,交缠的光洁躯体在夜的宁静中碰撞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浪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