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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心急如焚

老婆乖乖很难追 安蓝 2413 2024-11-19 04:00

  当时的每一个细节还历历在目,只是时过境迁,一切都在时间的沙漏里,被归档为了回忆。

  冷子砚自嘲地笑笑,再次端起手中的杯子,浅呷一小口,发现变凉的咖啡味道过于苦涩。

  冷子砚不禁浮想,如果身边坐的人是言裳,她一定会二话不说地夺下他手里的咖啡杯再额外赠送他一记警告的卫生眼,那种明明很关心在意,但又偏偏不愿意坦诚的窝心真的让他倍感怀念!

  “喂,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啊?”言霓本来很专心地看着报纸,但无奈冷子砚的目光太过灼人,让她想忽视都不行,否则搞不好脸上不久后会被烧出两个黑洞。

  “少自作多情,我明明在看报纸。”冷子砚被抓包后,脸不红心不跳地伸手弹了一下言霓手中的报纸,丢给她一记不屑的眼神。

  言霓不甘示弱的小火焰“蹭蹭”直冒,正欲发作,正好冷柏轩和贺涟漪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饭厅,让她不得不暂时熄灭战火。

  “老爸、老妈,早啊!”

  “爸妈,早!”

  “咦,子砚,你怎么起那么早?”贺涟漪仰头看了眼对面墙上悬挂的时钟,七点一刻。

  “时差没调过来。”冷子砚换了一杯温水,开始慢慢吃起福嫂特意给他做的麦片粥,既容易消化又能补充充足的能量,是他这两年来吃得最常的食物。

  其实在外游走的那段时日,因为独自一人没人照料的关系,所以也慢慢养成了良好的饮食习惯,充分保养好他脆弱娇贵的胃。除了最初的几个月,后来基本上都没有再犯过胃病。

  而昨晚拜喝酒过量所赐,他又再次尝到久违的疼痛滋味,吞食了几颗胃药才勉强将疼痛强压下去,回到家洗澡躺下后,他基本就是阖眼浅憩而已,脑海里盘旋不去的东西太多,了无睡意。

  天刚朦朦亮,他就冲了杯咖啡独自静坐在这里。福嫂起身准备做早餐,经过饭厅看到他时,还被吓了一跳,只当他是时差没调过来的关系,他也省去了解释的麻烦。

  “嗯,你脸色不太好,一会去补个眠。”贺涟漪左右端详了一下冷子砚,自行替他下了决定。

  “知道了。”

  “裳裳呢?”当早餐食品被一一端上桌的时候,贺涟漪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已经过了七点半还没见动静的人,有点反常。平时就算是周末在家休假,言裳也很少会超过七点半起床的,姐妹两都有早起的习惯。

  “我起来的时候,她还在睡,估计是昨晚我们聊得有点晚。”言霓满意地吃着新鲜出炉的蛋饼,咬字不清地解释着这反常现象,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们聊什么?”贺涟漪从言霓的话里一下听出了点蛛丝马迹,两眼大方异彩,急切地探身靠近言霓,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完全全反应出她想要得到第一手资料的意愿。

  “聊最近莫扎特要减肥!”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到,正在埋头奋吃狗粮的白色萨摩耶犬,灵敏地竖起了耳朵,静立了数秒,发现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后,才继续低下头去继续先前未完成的进食动作。

  “宝贝,你在玩儿我吗?”

  “没有,是真的,你看我的眼睛,你仔细看,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眼屎……”

  “老妈——!”

  “哈哈哈!”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再也看不下去这对没心没肺、疯疯癫癫、一拍即合的母女晨间耍宝,冷子砚丢下餐巾,拉开椅子,离开餐厅。

  “子砚,你去看看裳裳起床了没?要是没有,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贺涟漪边和言霓没大没小地嬉笑着,边仰起头来对走到饭厅外的冷子砚吩咐道。

  让他去叫言裳起床?有没有搞错!就算是亲兄妹,好歹也应该有所顾忌吧!看来他的母亲大人始终没有意识到他们早就长大成人的事实,要不然就是她一直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如果把她想成是伟大光辉的母爱,蒙蔽了她美丽有神的双眼,是不是能比较合理解释她完全不在意“男女有别”这件事?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贺涟漪忍住又催促了一遍。

  冷子砚挥擦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绮想,缓步走上二楼,往言裳房间走去。

  在门上轻敲了几下,也试着喊了几遍言裳的名字,却不见门内人有任何反应。静静地站在门外良久,冷子砚直觉得不太对劲,忙扭转门把将房门打开。

  床上的人似乎还在保持着酣睡,完全没有被他大幅度动作所制造出来的声响所惊动。

  真的不太对劲!

  常年的武学以及体能训练,使得言裳早就练就了高度的警觉性,就算是深度睡眠,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很容易醒过来!

  除非……

  冷子砚大步流星地走近大床边,微微掀开她身上的薄被查看,果然——

  只见言裳的脸上呈显出不自然的红潮,冷子砚将手贴到她的额头上,温度滚烫得吓人!

  “裳裳,醒醒!醒醒!……”冷子砚轻柔地低唤着,眼神里流露出的心疼泛滥成灾。

  朦胧中,言裳听到有人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虚无缥缈、似有若无。想要回应却发现浑身乏力,一点劲都使不上来,她这是怎么了?

  努力地睁开眼睛,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一阵天旋地转的目眩感已经扑面而来,让言裳不适地合上了眼,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呻吟声很微细,还是钻进了冷子砚的耳朵里。

  “裳裳,听得到我说话吗?快醒醒!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冷子砚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倚靠在自己怀里,接收到来自她身上的滚烫热度后,更是心急如焚。

  印象中言裳极少生病,唯一的一次发烧是在小学五年级那年,因为他的无心之失害她掉落泳池,着凉后发了一场高烧,幸好发现得早才没事,那回吓坏了全家人,尤其是“罪魁祸首”冷子砚。

  言裳能依稀听到有人在和她说话,也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再之后就迷迷糊糊,陷入了一片不见天日的黑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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