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我爱你乌般头发雪个肉

可以引起人调侃的**

  曾经,我就是因为太好奇了,才看清楚了他,那种清楚,不如不看,爱,往往死于真实。

  他笑了,杨爱,如果我是“知道分子”,你就是“知道分母”了,现在怎么感觉你比我知道的多?

  呵,“知道分母”是你太太,不是我,陈教授。我説着给他又斟了一杯酒,有的男人可以引起人调侃的**,陈之龙就是這样的男人,言语有味,面目可亲。聊下去不会厌倦,他有這样的优势和实力。

  陈之龙愤愤,她是“知道分母”?得了,她是“知道坟墓”还差不多。

  我不由一笑,却不接他话头。有的女人,一结婚,就躺在婚姻的大床上,以为一生就此功成名就,有了终生提款机。只是没有想到,這提款机有朝一日,会因她的无知而倒闭关门。一个杨爱走了,会有别的赵爱,李爱,王爱,孙爱……百家姓里的其余的爱,统统的找了过来。

  可我不想干涉别人夫妻的生活,我站了起来,朝那四个礼盒走去。它们颜色亮丽,包装华美地呆在桌上。一个盒子上面还附着一张卡,卡上是晶莹的富士山,让我想起那位老人的白发,银子似的飘着。

  我不由地伸手把那卡取了出来,打开,里面居然是一手毛笔字,皆是汉字,小小楷书,却看得出铁划银钩,灵蛇蜿步,是大家手笔。我不由得哦了一声,把落款念了出:山口牧斋。

  陈之龙如一粒子弹一般端直从沙发上射到我的身边,再念一遍,是谁?杨爱。

  山口牧斋!

  不会吧?他吃惊,山口牧斋一般并不出来见人,是不是同名同姓?他怎么想起想起来找你来?

  我眯眼看他,陈教授,你的意思是我不值得山口先生青睐?呵,别贬低自己了。

  我提醒他,我是他曾经的女人,他应该清楚贬低我就是贬低他的曾经。而男人的历史,都是由一个个女人组成。

  没有,没有。他迭声辩解,杨爱,你也知道,山口牧斋是日本的大学者,大作家,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他简直是个隐者,现在很多人都不清楚他长的什么样子……

  説不住此山口不是彼山口。我含笑把一个礼盒解开,只這个名字,就带来太多的未测的景观,不得不看,哪怕里面装了四个外星人,我也不会意外。

  实是关于山口牧斋這个人的传説太多,亚洲各国的人都爱研究他的祖籍,中国人説他的祖籍是中国,韩国人説是韩国,越南人説是越南,日本对這种种説法都深恶痛绝,对外界声称,明明是他们国家的人物,凭白的抢什么,太过无聊了。而山口本人,从来不出来为此辟谣,任人评説,不置一词,好似外界对他没影响似得。一度时间,我都怀疑他呆在日本的某个寺庙,四大皆空,道海惊人,活得已然是万物放下的老僧,任由娑罗树上的花朵跌落在肩头掌心,而他只是声色不惊,穿花拂柳的走过。

  ——一个脚印一朵莲花,世界上可有這样的男人?多数作家都长得很丑,无论男女,难道山口牧斋這个老人破了這个定律?

  礼盒打开了,第一个是一幅山水画,第二个是一幅扇面儿,第三个是一本老旧的文集,第四个却是一方砚了。

  陈之龙拿起,啧啧个不停,這个是柳如是画的山水人物,這个是柳如是描的扇面儿,這个是柳如是的文集,這个是柳如是的蘅芜砚……

  叹完了看我,杨爱,杨爱,這都是文物,這个日本人怎么就要送你了?对了,他拍了一下巴掌,你粘了柳如是的光了,那柳如是未成妓前就叫杨爱的,你粘了她的光了!

  呵,我要粘几百年前一代名妓的一个名字的光?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山口先生的脑子一定是烧糊了的卷子,把這么名贵的东西送我!不过先留着,説不住是他的祖上侵略时盗去的呢,现在还回来,也算他有些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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