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娟和王乡长的事儿,自从被李三的娘撞破,且李大勤打过王乡长之后,她就搬回了县城的“家里”。
但她作为一个哺乳期的年轻女人,在形体上发生了更加完美的变化,身体更加圆润、风韵了。心理上吗,尤其在王乡长的刺激下,再加上李三确实长的不好看,她也在渐渐地发生变化了。
尽管有着某种躁动,她还是不敢去做越轨的事儿,更准确地讲,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儿,或是也没有遇到真正令自己心动的对象。
由于李三经常需要在王庄乡忙生意或忙土管所的工作,她经常一个人在家。无聊极了,实在憋闷的时候,她就开始抱着孩子去找各种打麻将的局了。
这是既是李三给她培养的解闷的爱好,也是她自己消遣的好方式。
一开始,她是抱着孩子,在同事家或一中附近的街上转悠着看,看那些路边的老人打麻将牌。
由于经常带着孩子去,渐渐地和一些老师混熟了,也会偶尔地凑局,打一会儿,等那些老人固定的玩伴来了以后,她还会让位的,然后,继续在旁边观看。
渐渐地,张小娟养成了一种习惯,就喜欢抱着孩子到处乱逛,寻找各种打麻将的场,争取偶尔地能上手一次,过过瘾。
尤其李三到县城以后,都会和那些在县城认识的所谓的混世的哥们,在一起吃喝玩。
出于给孩子喂奶的考虑,李三都不带她去,但由于在家太寂寞了,张小娟都是闹着跟着去。
第一次,张小娟跟着吃菜,席间,大家相互介绍着,认识一下。
第二次,有人带了一位城管镇的一个科员去的,李三一听说是当官的,也自然很激动了。这位科员,也因为酒精的作用和习惯性的官僚意识,把自己当做了很厉害的人。
可能由于这位“官人”经受了很多“酒精”的考验,酒量惊人。每次和李三喝酒的时候,都是满杯子的喝,也只是三杯酒下肚后,李三就不行了。
但对方依旧缠磨着李三,“哎呀,行不,还混世呢,一看酒量,就知道是农村的,行不,能出门不,不行,混啥混,你要能再喝一杯,我叫你哥,以后啊,你叫我干啥,我干啥,叫我吃屎,我都吃,行不,行不,我就问你,行不·····”那人也是醉醺醺地说。
张小娟笑着说:“哎呀,高主任啊,别喝了,我们家三喝多了,你也喝的不少了,还是健康第一啊,是吧,嘿嘿嘿”她说着示意其他人也帮忙说话。
其他人也劝着别喝了,但那人依旧不依不饶,“什么呀,什么东西,叫我来喝酒,就喝这一点,算什么东西,我最瞧不起吹牛的人,还混世呢,跟我提鞋,我都不要,什么东西,还有你,你算个啥呀,抱着孩子也跟着出来,两口子没有一个行的,算啥呀,他不喝行,你喝也行,我喝两杯,你喝一杯,你要是能喝得过我,我叫你妈,你要不敢喝,就给我脱光,哈哈哈哈。”
大家都听着不像话了,都在极力地劝说着,都想拉走他,无奈所谓的高主任人高马大,谁也弄不动他,张小娟气坏了,一把就把孩子交给饭店的服务员,拿起酒瓶就开始倒酒了,“高主任,你说的,我喝一杯,你喝两杯,好,现在,我陪你喝,你一个大男人,说话算话啊,记得叫我妈!”她说着直接干了一杯,然后,把杯子口朝下,示意自己喝干了一杯子,“儿子,来吧,喝!”她显得很是霸气地对高主任说。
高主任眼珠子红红的,都快冒出血来了,冷笑着,左手一杯,右手一杯,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了,“咋咋咋样啊,服不服,我就问你服不服,是现在脱,还是继续喝!”他已经无法清晰地说话了,但还是豪气地把杯子摔在桌子上。
张小娟冷笑了一下,继续把三个杯子上倒满了酒,其他人想拦住她,但被她狠狠地给瞪回去了,李三眼睛无神地空洞地看着桌子,“儿子,来吧,老娘,我先喝了!”她说着就直接一杯酒下肚了,又把杯子口朝下,示意喝干了。
高主任咧着嘴笑了,左手一杯,右手一杯,也是很快地举起杯子喝干了,两只手拿着两个杯子,“脱脱脱,咋咋咋·······”说着说着就扑通一下,从板凳上摔在地上。
其他人急忙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他搀起来,送到了就近的医院里。
看着一桌子人走光了,张小娟找服务员去要孩子了。服务员非常担忧地看着她,“哎呀,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行吗,你别在回家的路上摔倒了,再摔着孩子了,不行的话,我跟着你送你到家也行啊,真的,没事的!”
这时候,张小娟才意识到自己也喝酒了,但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感觉。既不感觉到晕,也没有其他的不适,于是,她笑着对服务员说:“奇怪了,我咋对酒没有感觉啊,记得,我刚才喝的时候,只感觉到一点辣,其他的啥味道都没有啊,嘿嘿嘿。”
服务员也好奇地笑了,“你厉害,像你这样的真少了,那孩子给你吧,嘿嘿嘿。”服务员说着把孩子递给了张小娟。
一个小伙子搀着李三在前面走,张小娟抱着孩子在后面跟着。
到家后,张小娟把孩子放好,把李三搀上了床,给他擦擦脸,擦擦脚后,就收拾一下也上床了。
刚坐下,孩子就哭闹了,张小娟自然地解开怀,给孩子喂奶。
等孩子吃了一阵后,就不吃了。张小娟也有睡意了。
但令她奇怪的是,孩子以往晚上都是很平静的,尤其在吃奶后,都会非常香地睡觉,这次,怎么老是手脚乱蹬,还沙哑地哭着,想哭还哭不出来,好像非常痛苦。
这让她在好奇中害怕了,她急忙坐起来,打开了灯,看着孩子的脸比较红,身上也比较热,于是,她急忙穿上了衣服,抱着孩子打了一辆人工三轮出租车去了县医院。
到了医院后,她告诉医生,孩子发烧,医生直接拿出了温度计,在测量以后,发现孩子的体温正好,张小娟急了,“你们的温度计,是不是坏了啊,啊,你看看,孩子身上红的,脸红的,都快成红孩儿了,咋能不发烧啊!”她大声地吵吵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