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舞倾城
按照自家千岁爷的命令在宫门口等候的小六子一见君子娆几人,立刻迎了上来,“君小姐,你们来了,九千岁在里面等着呢,随小六子进宫吧!”
君子娆温婉浅笑道:“劳烦公公。”
小六子呵呵笑道:“君小姐可别这么和小六子客气,要是让千岁爷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儿。”
君子昊笑嘻嘻道:“小六子公公,你可真有趣儿,每次和你说话,我都觉得在轻松不过,而和九千岁说话,简直是喘不过气来。”
“君公子说笑了,千岁爷位居上位已久,若没点儿气势,如何能让众人臣服。”小六子话中有话,一下点醒了君子昊,瞧着对方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六子道:“不说这些了,我们快些走吧!”
百里煜正和萧靖宇等人在御花园陪皇上聊天,看到被小六子带过来的人,含笑招了招手,其他人见百里煜的动作都顺着视线看去,就见一白衣女子翩翩而来。
蓉贵妃看着焕然一新的君子娆,眼神复杂不已,她一直都想把她赐给自家儿子做正妃,可惜了这人现在不和她一条心。
“臣女君子娆(臣君子昊)参见皇上、九千岁。”
元帝看着面前衣袂翩翩的君子娆,乐呵呵道:“起身吧!”
“谢皇上。”
百里煜笑道:“娆丫头,你带子昊到本座这边来。”
君子娆起身淡淡的撇了一眼笑意不断的百里煜,带着君子昊几人走到了百里煜身侧的位子上坐下。
对面的萧靖宇朝她点了点头以示打招呼,她也回以浅浅的微笑。
同样坐在对面风头正盛的戚淑妃看到君子娆和萧靖宇之间的互动,不怀好意的说道:“君小姐和萧国太子认识啊?”
君子娆和萧靖宇听到戚淑妃的话同时皱起了眉头,这女人这时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百里煜老神在在的放下茶杯,抬头淡淡的瞧了戚淑妃一眼,悠悠道:“淑妃娘娘这话不怎么好听啊呀,本座和萧太子认识,难道娘娘不知道吗?”
“九千岁别生气,淑妃妹妹也是不了解情况才会那么说,想必她也是没恶意的。”蓉贵妃见戚淑妃吃瘪,心里一番乐呵,最后还不忘火上浇油。
戚淑妃闻言咬碎一口白牙,她就知道这袁蓉儿没那么好心替她说好话,哼,看她吃瘪很好是吧!她会慢慢回敬她的。
在御花园没有待上多久,大家就转移地方去了宫宴举行的地方太安殿,那里是历代皇帝太后举行寿宴的地方,房屋构建宽敞明亮,布置典雅庄重。
他们一进去,里面早已坐满了人,百里煜吩咐小六子带着君子娆姐弟俩去了他专门给安排的位子坐下,那位子正好在宁王的下首,如此尊贵的位子,想必百里煜也是花了些心思。
没过一会儿,殿外一个公公尖声喊了起来,“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然后就见已换了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元帝带着皇后等一干妃子从殿外走了进来,众人起身恭迎道:“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元帝落座后,双手平举,高兴道:“众爱卿平身。”
立在元帝身侧的安福见吉时已到,俯身和元帝说了一句,得到元帝应允后,站直身体高亢的喊道:“上美酒佳肴,起歌舞。”
一声令下,门外早已等候起的宫女手托着长方形的木盘依次鱼贯而入,美酒佳肴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各个桌上。
君子娆看着面前精致的点心,闻着那醇厚的酒香,心想这皇上对于自己的寿辰还是下了心思呀!光是这些点心和美酒怕都没少花银子。
美酒佳肴上好后,早已在偏殿准备好的舞姬们身着艳丽的舞服翩翩如蝶一般漫步而出,曼妙多姿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肌肤,勾心摄魂的眼神,一一不在是牵引着在场的人的心。
一场歌舞之后,大家觥筹交错,相互敬酒攀谈,场面好不热闹的样子。
皇后看了一眼今日来参加宫宴的各位管家小姐公子们,侧头吟笑道:“皇上,只是吃酒也没什么意思,各位皇子公主们年龄也大了,是时候给作选妃准备,臣妾觉得不如让各位小姐公子们来一场才艺展示,皇上觉得如何?”
元帝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行,是该给他们选妃了,朕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有了几位侧妃,这事就让皇后主持,朕看看就是。”
“嗯。”皇后温婉的应了一声,今日特意化了桃花妆的她,面色娇红,看得元帝心里一阵发痒。
皇后端正坐姿,朝身边的蓉贵妃和戚淑妃点了点头,随即对下面的众人道:“今日皇上六十寿辰,邀大家进宫一聚,正巧,各位皇子公主年龄也大了,皇上和本宫欲为他们挑选正妃驸马,所以,本宫和皇上商量后决定举行一次才艺展示,各位小姐公子们可以尽情的发挥。”
待皇后的话音一落下,台下的众多小姐公子们开始骚动,左右两两相互议论,但都掩饰不住他们脸上的欣喜与激动。
很快,就有一位官家小姐从人群中起身,君子娆一眼就认出她就是之前在宫门口议论她的三人中的起头的那人,不由得唇角微微一扬。
“臣女林仙儿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林仙儿面容羞涩的走到大殿中间恭敬的施了一个礼。
皇后微笑着说道:“林小姐打算展示什么才艺呢?”
“臣女要展示的是琴技。”林仙儿话一说完,就有宫女太监将早已准备好的古琴抱出来安放好,林仙儿施施然的走过去坐好,试了试琴调,然后就悠然顺手的弹了起来,只不过她那一双满含爱慕的眼睛却一直落在宁王的身上。
君子娆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重新换上的香茗,唇角微微一翘,这林仙儿弹琴的位子离她的位子不远,正好方便她给她一个小小的麻烦。
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然断裂,弹起的琴弦端头一下子打在林仙儿的手背上,狠狠地留下了一道血痕,“啊……”
“怎么了?”皇后皱眉问道,这才一开始就出问题,明显的不吉利,这么一想,看向林仙儿的表情也就不怎么温和。
林仙儿被吓到了,起身跪在琴座一侧不敢说话,满含爱慕之意的双眼尽是摆脱不掉的惊恐之色。
伺候皇后的安祥走过去看了一眼,回来说道:“回娘娘的话,是琴弦断了。”
皇后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吩咐宫女去把手受伤的林仙儿带下去上药,坏了的琴并没有人上去仔细检查,只当是久了没用琴自然坏了。
宫宴的气氛丝毫没有受到林仙儿的事的影响,气氛依然高涨,该吃的就吃,该喝的就喝,该继续上去展示才艺的就继续展示。
公子小姐们一一上去表演,接下来到没有出现过林仙儿那样的事,一切都安安稳稳的度过。
祁瑞敏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和身边的皇兄打了一声招呼,起身就朝君子雅所在的地方跑去。君子雅看到跑来的祁瑞敏,立刻让了让位子,让她一起坐下。
“公主,你怎么过来了,要是贵妃娘娘看到,肯定会不高兴的。”君子雅一副善解人意的温婉之态说道,让祁瑞敏心里又是一番喜欢。
“雅姐姐,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很无聊,皇兄又只知道喝酒,都没人陪我说话,你放心,我和皇兄说了,若是母后怪罪下来,他会帮我的。”祁瑞敏撇撇嘴说道。
君子雅闻言皱了皱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笑意浅浅的和祁瑞敏说道:“那公主就先坐在这儿吧,若是不习惯再回去。”
旁边的戚氏笑呵呵道:“公主特意过来找你聊天,你要好好地陪陪公主。”
祁瑞敏冲戚氏摆了摆手,“不用这样”,随后又一脸好奇的看着君子雅,“对了,雅姐姐,你待会儿要表演什么呀?皇兄说你早就准备好了,我问她是什么,他就是不肯说。”
“你雅姐姐准备的是一段舞,待会儿公主可要好好看看。”戚氏巧笑道。
祁瑞敏听后瞪着一双欣喜的大眼睛,“真的呀,那雅姐姐的舞到时候一定会是全场最精彩的,到时候皇兄再请父皇为你们赐婚,想想都觉得高兴。”
“公主,你说什么呢!”君子雅面带羞涩的娇嗔一声,惹得祁瑞敏掩嘴偷笑。君子雅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低声问道:“公主,早上说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啊?”
“雅姐姐放心,这事我早就准备好了,到时候我们只要……”祁瑞敏狠毒的一笑,歪头在君子雅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嘿嘿,到时候他这一生就算是毁咯!”
君子雅眼中划过一道狠意,唇角微勾,“谢谢公主的帮忙,不过这事,公主可不能告诉太子殿下,我怕他会误会我,以为我是一个狠毒的人。”
祁瑞敏呵呵一笑,拍着胸脯道:“雅姐姐尽管放心,我保证这事除了我们知道外,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君子娆那女人太恶毒了,看到她倒霉,我心里就特舒坦。”
含烟虚着眼睛注意着君子雅那边的情况,当她一看到六公主过去,就立马和自家小姐说了。
“不用管她们,宴会上她们是不敢整出什么幺蛾子的。”当然宴会后会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她就不怎么清楚了。
“小姐,你别不在意啊!二小姐那样恶毒的人,一定是在和六公主商量用什么法子整小姐你。”含烟一脸很不放心的表情看着君子雅那边的情形,越看越觉得有问题,“天宝,你人小,悄悄过去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天宝嘟囔道:“我才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含烟瞪着他怒道:“你去不去,不去我让二少爷扣你的赏钱。”
君子娆听到身后吵闹的两人,无奈的笑了笑,旁边的祁玮见她的样子,疑惑的问道:“君小姐,笑什么呢?”
“嗯?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事,让宁王殿下见笑了。”君子娆听到宁王的话,回头谦和的笑了笑。
祁玮好奇的挑眉,一直以来,君子娆给他的感觉很奇妙,明明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女子,却能在不同的人之间游刃有余,可见能力不一般啊,“能说说是什么事吗?”
“就是一些小事情,不值得一提。”君子娆委婉的拒绝,祁玮不好再追问,淡淡的笑了笑,回头继续看着台上的才艺展示。
“臣女君子雅,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君子雅一袭浅金色纱衣亭亭玉立的站在舞台中央,朝高位的皇上和皇后施了一个礼。
皇后听到她的名字,笑道:“你姓君?我朝只有丞相一家姓君,难道你是?”
君子雅垂头道:“臣女的父亲正是娘娘口中的君丞相。”
“可是本宫记得,丞相夫人生的一双儿女中没有一个叫君子雅的啊,本宫记得是叫君子娆吧!”
“那是臣女的长姐,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君子雅面色有些难看,心里很不舒服,但却不敢显露出来,只得干巴巴的解释。
皇后当然知道君家那些事,她心里也替君子娆姐弟俩感到同情,但是现在不是帮忙的时候,她温和笑道:“不说这些了,君小姐还是先展示才艺吧!”
君子雅僵硬的笑了笑,心里一想到只要过了今天,她就能成为太子妃了,到时候就没人敢再给她脸色看。
乐曲缓缓奏起,时急时缓,君子雅随着节奏翩翩起舞,时而旋转,时而挥袖,一双美眸顾盼生辉,旋转的身体经过祁轩的身边时,四目深情对视。
“哇!雅姐姐跳得好好哦!真是太惊艳了,以后我也要学这舞。”祁瑞敏兴高采烈的巴望着跳舞中的君子雅,嘴里喋喋不休。
戚氏闻言轻笑,嘴上一番讨好,“公主若是跳这个舞,一定比小雅更惊艳的。”
祁瑞敏侧头眨着眼睛欣喜的看着戚氏,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臣妇怎敢欺瞒公主呢!”
皇后看着跳舞中的君子雅,侧着身子和元帝说道:“皇上,你觉得怎么样?臣妾觉得这舞跳得过于妖娆了,不适合这种场面。”
元帝怎会没看出这一点,脸色略显阴沉的点了点头,“皇后说得极是,朕会和丞相好好说说这事。”
“皇上,臣妾还听说这君家二小姐经常私下与太子相会,怕是太子有意于她吧!”皇后添油加醋的说道。
“还有这么一回事,蓉儿,你怎么没有和朕说这事。”元帝微恼的转头看向另一侧的蓉贵妃,脸色有些难堪。
蓉贵妃被元帝当面质问,又想到君子雅时时给自己添堵,心里很是愤然,“皇上,臣妾也和太子说了,可是太子不听啊!臣妾正想找时间和皇上说说这事,可是皇上一直忙于政事。”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朕会让人去处理,这未来的太子妃一定不能是这样的人。”元帝愠怒道,周围隔得近的人都听在了耳里,只有稍远的没有听见。
君子雅跳完了舞,台下响起一番轰鸣之声,细数看去基本上都是男子在鼓掌,明显都是被君子雅刚才妖娆的一舞给迷住了。
后面接着又是几个公子小姐才艺展示,展示的才艺都大同小异,看着也没什么好看,众人又开始相互间攀谈喝酒。
祁玮见君子雅都上去展示了,而身边的君子娆却没有动静,忍不住好奇道:“君小姐不上去展示才艺吗?”
“去啊!怎么不去。”君子娆偏着头回以祁玮的问话。
“可是这都快展示完了,君小姐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祁玮继续问道,他倒想看看她怎么回答。
他的话刚落下,刚才离去的含烟回来了,俯身在君子娆耳边低语了两句,然后就见君子娆倏地一下站起了身,她淡淡道:“有时候抢在前面,未必是一件好事。”
祁玮面部表情微微一愣,随即失笑一声,看着一袭白衣的君子娆离开了位子,绕到了偏殿后面去。
短暂的消失,在众人的疑惑中,舞台中央由两名健壮的太监拉着一幅白色的透明纱纸,在纱纸的两侧摆放着一些作画的颜料,就在大家以为下一个人才艺展示是绘画时,一抹惊鸿之影从天而落,在光亮的照耀下,迷离如梦境。
女子面上蒙着白纱,一袭白衣翩若惊鸿,一旋转,一挥手,一勾脚,每一个动作都随着丝竹之声的节奏抑扬顿挫,而本是白色的纱纸,却在女子每一个动作下,渐渐的染上了梦幻之色,如此倾城之舞,乃祁国之最啊!
“这……是谁在展示?”元帝被眼前的画面惊住,回头问身边的皇后,然而皇后也不知道,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翩翩起舞的白衣女子。
君子雅看着台上明显抢了她风头的人,美眸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可是她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脸上戴着面纱,根本就看不清楚。
戚氏感觉到身边女儿周身萦绕着一圈低气压,侧头看去就见女儿面色青黑,担忧的问道:“小雅,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娘知道台上的人是谁吗?”君子雅死死的盯着动作如行云流水的白衣女子问道。
“为娘也不知道,本来惊艳全场的该是你,哪晓得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戚氏也非常的气愤,却又拿台上的人无可奈何。
君子雅放在桌下的手下意识握紧,她处心积虑才拥有现在的一切,凭什么一个无名无姓的人就能抢走她的一切,她不会就此罢休。
“娘,君子娆去哪儿了?她怎么没在位子上?”眼角的余光忽然瞄到君子娆所在的地方,发现那里除了君子昊,君子娆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戚氏听到她的话,抬头看过去,才发现君子娆不知何时离开了位子,她摇头道:“刚才人还在,怎么就一会儿的时间,人就不见了呢?小雅,你别担心,我让人去找找。”
“一定要找到她,不然我们后面的计划就不能继续开展。”君子雅冷冰冰的说道,眼中尽是寒意,“公主呢?她刚才不是在这儿吗?”
“公主说她给皇上准备了礼物,应该快回来了。”戚氏扭头看向大殿外面,里面明亮一片,外面却黑漆漆一片。
这时候,周围响起一阵鼓掌声,就连高坐在上位的元帝和皇后娘娘都起身拍手叫好,可见这白衣女子的献舞无疑是最成功的。
元帝面带惊喜的看着白衣女子,好奇道:“你是哪家的小姐啊?可否摘下面纱,让朕和皇后看看?”
百里煜同样看着舞台上的人,抿起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他虽然早知道这丫头会一鸣惊人,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呵呵,他百里煜看上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在元帝和皇后的要求下,白衣女子缓缓的摘下了面上的白纱,一张让众人熟悉的面容展现在众人面前。
“臣女君子娆参见皇上,恭祝皇上万寿无疆,福如东海。”君子娆跪地叩拜,一番贺词打动了元帝的心。
元帝连连叫好道:“好好好,不愧为祁国第一才女,如此才华,堪称祁国之典范,朕要重重赏你。”
君子娆谢恩道:“谢皇上。”
皇后亦是一脸惊喜的模样,她没想到这个君子娆竟有如此的才思敏捷,能将绘画与舞相结合,她看着那副山水画,好奇的问道:“你能否告诉本宫,这纱纸上的山水画是画的那里的风景吗?本宫觉得这画中景色真的是很迷人,若有机会,本宫也想亲眼去看看。”
“会皇后娘娘的话,此画中的景色正是我泱泱祁国,臣女只是将其缩小成了画中景。”君子娆谦逊的回答,丝毫没有因为皇后的赞美而骄傲自满。
元帝高兴道:“原来朕的天下竟是如此模样,此生能一见此景,不枉人生啊!来人,将这幅画好生的照看好,若有损伤,朕拿你们试问。”
“是。”上去的的人细心的将画卷收好,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带着画卷按照元帝的吩咐拿去了翰林院,找人裱好。
当君子雅听到白衣女子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她死死的咬着下唇,若不是戚氏及时阻止,很有可能将唇咬破,在皇上的寿宴上流血,可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是她?
这不可能,她怎么会……
“小雅,你别急,你这样子,娘很担心你。”戚氏小声的安抚情绪变得极端的女儿,她担心女儿这么一刺激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君子雅平复下心中的嫉恨,转头对担心她的戚氏说道:“娘,你去看看公主回来没有,我们的计划必须提前。”
戚氏连声说道:“好,娘这就去看,你别着急。”
君子娆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两旁的人都向她恭贺,她欣然接受,忽然感觉到一道嫉恨的视线落在身上,她扭头看去,发现是君子雅,于是冲她诡异的笑了笑。
“姐姐,你好厉害,你是怎么想到将舞和作画结合在一起的呀?这真是太令人惊羡了。”君子昊兴奋地夸赞着自家姐姐,仿佛刚才上去展示的人是他一样。
祁玮也惊讶不已的看着身边的人,毫不吝啬的赞美道:“君小姐果真是才华过人,让本王实实在在的大开眼界了一回。”
君子昊乐呵呵道:“我姐姐当然是最厉害的,那些以前看不起我姐姐的人,现在知道我姐姐的厉害了吧!”
“君小姐的确很厉害,不然九千岁也不会对君小姐如此照顾,还让本王派马车去相府接人,可见九千岁对君小姐的重视也不一般啊!”祁玮带着一点点试探意味问道,但更多的还是由衷的赞美。
君子娆笑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并未直言任何话,平平静静的喝着香茗,直到消失许久的含烟回来,她才有所动作。
含烟走到君子娆身边,低语道:“小姐,你果然料的不错,二小姐和六公主果然让人在小姐的酒里下了药,幸好我们提前将酒换成了茶。”
“我让你做的事做得如何?”君子娆头也不抬的问道。
“都按小姐说的做了,这一次她会为自己所做的承担严重的后果。”含烟得意的笑道,幸好有无极帮她,这才成功的把事情办妥。
君子娆点了点头,“那就按原计划继续,我装晕,你扶我出去。”
“好的,小姐。”
君子娆不胜酒力,头有些发晕,君子昊本想亲自送人去偏殿休息,可是若他们俩人都离开,这里空出来就太明显,刚才姐姐才得了皇上的赞美,这样很可能落人口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