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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皇城命案

美人谋,宦妃毒宠 离瑾 7955 2024-11-19 04:29

  “那我家小姐何时能遇到如意郎君啊?”

  “该来的总会来,万事不可强求,世间一切皆有因果,只要姑娘遵循心意,自会柳暗花明。”

  “多谢大师。”君子娆颔首道谢。

  静安寺后山。

  漫山遍野都是金色的菊花,朵朵争相绽放,娇艳迷人。

  清雅的菊香,扑鼻而来,淡淡的。

  真所谓花美、山美、景也美……

  “殿下,贵妃娘娘一定对我很不满了,以后我们见面恐怕很难了,雅儿不想和殿下分开。”鲜花丛中,君子雅情绪低落的靠在祁轩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对方的劲腰。

  祁轩单手虚揽着她的细腰,一番柔情蜜意,“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会让母后同意让我娶你,只是,可能还要委屈雅儿一段时间,毕竟上次敏敏的事,让母后对你有了不好的印象。”

  君子雅抬头看着祁轩,眸光盈盈,“若是贵妃娘娘一直不同意呢?”

  “不会的,雅儿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我一定会说服母后的,你呀就安安心心的待在丞相府,等着我来娶你。”

  “可万一贵妃娘娘让你娶姐姐呢?姐姐可是你的亲表妹,又深得贵妃娘娘喜爱,而我,不仅是一个庶女,而且外家还是戚家,贵妃娘娘一定不会轻易同意殿下娶我。”君子雅精致美丽的脸上蒙上一层愁绪,看得祁轩心疼。

  “你就会胡思乱想,君子娆那样的丑女我怎会娶她,我和母后拉拢她不过是看在她背后有九千岁和永定侯府的势力,这些势力对我争取太子之位有很大的帮助,还有,你是你,戚家是戚家,只要你以后别和德妃走得太近,母后不会介意的。”

  “真的?”

  祁轩风雅一笑,肯定道:“当真。”

  然而这事实真相是否真如祁轩所说的那样,两人各自心里都有思量。

  一丛茂盛的草丛后面,君子娆脸上冷凝如冰,虽然她早就知道她那姨妈是在利用她,可是当亲耳听到真相时,两世的怨恨扭曲了她的心态。

  含烟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她心里恨死不远处那两人了,找什么地方不能说话,非要在这里,还让小姐听到了,她本以为贵妃娘娘是真的心疼小姐,没想到竟然是在利用小姐,真是太可恶了。

  “小姐别难过,含烟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姐的。”含烟一脸严肃的向君子娆保证,君子娆双眼失神的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回头看了一眼相拥的两人,眼神暗沉,她不会再被那些虚无的感情蒙蔽了。

  静安寺大门外,君子娆正准备上马车,身后却传来一道温柔的呼唤,“姐姐”,她转身看去,就见君子雅与祁轩郎才女貌并肩走来。

  看着君子雅眼中闪过的得意,君子娆并未作任何反应,温婉向祁轩行礼,“参见二皇子殿下。”

  “不必多礼,娆儿也是要回去了吧,不如大家一起。”

  君子娆冷淡道:“不用了,我还有事。”

  “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祁轩略有些失望,带着君子雅走向马车。

  当君子雅从身边走过时,君子娆拽住了她的手臂,扭头冷笑道:“妹妹以后出门小心一些,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怪我这个当姐姐的没有提醒。”

  “君子娆,你……”

  “妹妹,殿下看着呢,快去吧!”

  君子雅狠狠的瞪了君子娆一眼,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君子娆看着君子雅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略带惊慌的朝马车走去,眼底蕴满了寒意,刚才握住君子雅的手腕时,她便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渗入了对方的皮肤里,这段时间,对方的手腕会如蚂蚁撕咬一般的疼,就算是大夫也查不出原因。

  坐在马车上的祁轩见君子雅走过来,伸手去搀扶,却没想到拉扯住了手腕,一股针刺般的痛意刺激着君子雅的神经,痛得她惊叫了一声。

  “雅儿,怎么了?”将人扶进了马车里,祁轩担忧的问道。

  “手腕好疼。”君子雅皱着眉头楚楚可怜道。

  “我看看。”祁轩抬起手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什么问题,不过看到君子雅疼得抽气的样子,心下有些不忍,将人拉进怀里安慰,“没事了,回去我让太医给你看看。”

  君子雅靠在祁轩的怀里小声抱怨,“殿下,刚才姐姐用力的握着我的手,会不会伤到里面的骨头了啊?”

  祁轩有些不赞同君子雅的看法,他虽然不喜欢君子娆,但是也不会认为对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伤害自己的妹妹,看来只有等回去让太医看了才知道结果,“娆儿是你的姐姐,她不会这么做的,别瞎想。”

  “那如果是呢?”君子雅不依不饶的追问。

  “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会为雅儿讨回来。”

  君子雅笑颜如花,亲密的依偎在祁轩的怀里,眼中闪过一抹阴狠,这次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可要好好地利用。

  回到丞相府已是中午,君子娆没心情去前面看一家人乐呵呵的吃饭,直接让含烟去取了饭菜端到房间里,用完了午膳,君子娆准备小眠一会儿,便打发了含烟去休息。

  刚合衣躺在床上,耳畔响起了一声异响,君子娆瞬间翻身坐起,扭头看向异响发出的地方。

  “这么长时间未见为师,娆儿可有想为师?”身着黑色蟒纹锦衣的煜师父从屏风后面走出,微微上扬的唇角可以看出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不过君子娆不可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因为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解这人微笑的面具下有着一颗人人骇之的心。

  来不及套上外罩,起身走到煜师父身前,恭敬的喊道:“娆儿参见师父,不知师父此番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煜师父走到她的身后,俯身在她颈项处微微一嗅,“娆儿还没有回答为师的问题呢,有没有想过为师呢?”

  君子娆转过身,浅浅一笑,“娆儿自然有想念师父,就是一直联系不上师父。”

  “前段时间去了一个较远的地方,没来得及给你留信,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什么事?”

  “你附耳过来。”

  君子娆将头靠过去,听了煜师父的话后,略微的蹙了蹙眉,“这事,我一个人恐怕很难完成。”

  “为师已经给你找好了帮手,她会听你调遣。”

  煜师父拍了拍手,就见一个身形窈窕装扮妖娆的蒙面红衣女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就是那么淡淡一瞥,君子娆也能猜出对方定是一个绝色美人。

  阳光灿烂,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光滑的青石板上印下斑驳的影子,风拂过,那些影子仿佛活了一般,活灵活现。

  然而在这温暖的天气里,也有一处地方正冒着如冬月大雪的寒气。

  宫里的太医也看了,外面出名的大夫也请了,给出的结果依然是毫无问题,气得疼痛难忍的君子雅破口大骂,连往日的温柔贤淑也懒得装下去。

  “你们这群庸医,不是说没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我的手腕还是这么痛,你们到底会不会医术?”

  医术被质疑,行医数十年的太医和大夫们气得吹胡子瞪眼,心想既然不相信他们的医术,干嘛还让人来请他们,看这人吧!还是丞相府的小姐,却一点儿教养也没有,请他们看诊的达官贵人多的去了,哪个不是对他们礼遇三分。

  现在却在这里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指着鼻子骂骂咧咧,再好脾气的人也冒火了,太医和大夫们心里很是不满,也不想继续在这里伺候这位大小姐,各自收拾好东西就走,连诊金都不要了。

  “小雅,你这是做什么,这些太医和大夫好不容易才请来,你又把人轰走了,那你的手怎么办?”戚氏对于女儿冲着太医和大夫们发脾气有些不赞同,说话的语气自然有些埋怨。

  “都是群庸医,都来看了几天了,我的手还是疼,他们还好意思说我的手根本就没受伤,难道我手疼还是骗他们的。”君子雅气愤的将靠着的枕头扔向地上,却不小心牵引着手腕。

  戚氏见状连忙走上去,“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好端端的发什么气,这些大夫不行,大不了我们悬赏,总会有更好的大夫。”

  虽然心里埋怨女儿,但那毕竟是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见着女儿受罪,她心里哪会不心疼啊!

  君子雅小声的抽噎了几声,见母亲心软了,便抽抽搭搭的说道:“娘,这次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的手还有娘的脸,这笔账一定要从那贱人身上讨回来。”

  戚氏哪会不知道自家女儿的心思,她心里也是恨死了君子娆那人,只是现在她们势单力薄,和宫里那位又取不到联系,自己那儿子整天就知道寻花问柳,人影都看不到一个,就凭她们母女俩根本难以成事。

  看着女儿捂着手腕疼得一丝一丝的抽气,戚氏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人影,眼睛一亮,“小雅,娘有了一个主意,你听听看觉得怎么样?”

  戚氏俯身在君子雅耳边嘀咕了几句,果然就见君子雅露出了赞同的笑意,“娘,你想得太周到了,就这么办,我马上让琪儿去送信。”

  元帝看着众人面色愠怒道:“朕给了你们这么长的时间去调查,你们却给朕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结果,究竟是事情太难办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说完话后,元帝气愤的将桌上的奏折摔向了众人,一两个靠前的大臣被殃及,只能有苦忍着,不过身子却悄悄地朝后面移了移。

  百里煜和其他大臣一样保持沉默,对于元帝的质问不作任何反响,这些人都过的太安逸了,遇到事情要不是找借口要不就装傻,这次他不打算充当和事佬了。

  然而,总有人自以为是,觉得这事不全是他们的错,看到百里煜抄着双手老神在在的样子,这人心里的不平衡就显现出来了,凭什么他们要接受皇上的全部怒火啊!

  刑部尚书淡淡道:“九千岁,这次的事可是你们司礼监和我们刑部一起办理的,还请九千岁向皇上说明一下情况。”

  百里煜面色平静的瞥了一眼刑部尚书,回头对元帝说道:“皇上,贵妃娘娘中蛊的事,微臣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这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人,微臣怕皇上为难就一直没有说。”

  “你说是谁?”

  “所有证据都指向婉仪宫……”百里煜的话还没有说完,和戚家走得近的刑部尚书跳出来打断了他的话。

  “不可能是德妃娘娘。”

  百里煜似笑非笑哼了一声,看着刑部尚书涨红的脸,接着把话说完,“本座可没说凶手是德妃娘娘,尚书大人可别在皇上面前冤枉本座,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婉仪宫里的一个宫女。”

  元帝烦躁道:“是谁?”

  “德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珠儿。”

  这厢婉仪宫内,戚德妃正乐呵的和自己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说着笑,外面就传来急慌慌的脚步声和喊声。

  “娘娘,不好了,皇上带着一大群侍卫朝婉仪宫来了。”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进殿里,直接跪在了戚德妃的身前。

  戚德妃听了那太监的话后早已没了心情说笑,急忙站起来,“你看清楚了,确定皇上带着侍卫朝本宫这里走来?”

  小太监身体抖如筛子,“娘娘,千真万确,这会儿,皇上他们怕是要到了。”

  果然,这边话音刚落下,外面就传来了齐齐的脚步声,跑出去探究竟的珠儿快步走进来在戚德妃耳边耳语了几句,就见戚德妃脸色苍白如雪。

  “陪本宫去……”话还未说完,元帝带着人已经出现在了主殿的大门口。

  戚德妃赶紧躬身迎接,“臣妾参见皇上。”

  元帝看都不看她一眼,越过她直接走到主位坐下,随他来的侍卫分列站在殿的两侧,那阵势一看就是发生了大事。

  戚德妃皱着眉看着站在元帝身边的百里煜,问元帝道:“皇上,可是出什么事了?”

  “谁是珠儿?”另一侧的太监总管安福翘着兰花指尖声喊道。

  站在戚德妃身边的珠儿脸色刷的一下白的吓人,战战兢兢的走到殿中央跪下,戚德妃一看情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虽然她一早就准备着舍弃珠儿,可是没想到被发现的这么快。

  “珠儿,你说你为何要毒害贵妃娘娘,给朕从实招来。”

  “皇上,蓉贵妃中蛊和珠儿有什么关系啊?”

  元帝瞪道:“闭嘴,朕没有问你。”

  戚德妃被元帝这么一吼,一口气哽在喉咙,差点儿背过了气,无奈只得看向跪在地上的珠儿,但愿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皇上,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从来都没有毒害过贵妃娘娘,一定是有人冤枉奴婢。”

  “是吗?把人带上来。”百里煜抄着手冷笑道,只见两个侍卫架着之前陷害君子娆的那个宫女走了进来,那宫女浑身是血,蓬头垢面,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醒目交错的鞭痕,一看就是动用了极刑。

  殿内猛然响起一连串尖叫声,百里煜冷冷的瞪视了周围一眼,被吓到的众人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将身体隐藏起来。

  珠儿朝侧面看去,那宫女露出的脸正好对着她,就这么一眼,她便认出了对方,不想受到同样的对待,珠儿翻身起来就往外跑,却又被一旁的侍卫拉回了殿中央。

  戚德妃因怀着孩子,闻着那宫女身上的血腥味就跑到了一旁干呕了起来,最后还是元帝看不下去,让人扶着她坐到一旁,却没有让她回卧室休息。

  “怎么样?要说吗?”百里煜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一声声勾得人的心都在颤抖。

  戚德妃不满百里煜的问话,反驳道:“九千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凭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就说珠儿是毒害蓉贵妃的凶手,是不是太武断了。”

  珠儿哭喊道:“奴婢没有害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不认识她,请皇上明察。”

  “呵呵,死不认罪啊!那再看看这些东西,想必你是认识的,不过就算你不认识,德妃娘娘应该也是识得的。”敢陷害他的娆丫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呀!

  一张字条从百里煜袖中拿出,一旁的小太监见状立刻取过放在了珠儿的眼前,珠儿一见上面的字,顿时五雷轰顶,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元帝见珠儿那样子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了,顿时气从心来,“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珠儿失神的看了一眼戚德妃,却没有逃过百里煜的眼睛,她认命般说道:“没有人指使奴婢,这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认罪。”

  元帝恼怒道:“来人,帮她给朕拖下去,即刻施以极刑处死。”

  戚德妃看着被侍卫拖走的珠儿,缓缓地垂下了头不去看珠儿的表情,百里煜,为什么总是跟她过不去,看来她得加紧实施计划。

  贵妃中蛊一事就这么解决了,虽然大家心知肚明这事不可能是一个小小宫女能做出来的,但是皇上都不愿去追究了,也没有人吃饱了撑得慌去给皇上添堵。

  婉容宫内,蓉贵妃得到了消息,狠狠地扬眉吐气了一番,她知道这事和戚德妃脱不了关系,但是皇上已经给她了交代,若是她还纠结此事,怕是皇上会对她心生不满了。

  香兰笑道:“娘娘,这次多亏了九千岁,看来君小姐已经为我们拉拢了一个强大的阵营。”

  “娆儿这丫头果然不负本宫所望,有了九千岁,皇儿的机率就更大了一些。”

  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倾盆而下,猎猎的狂风打在干枯的树枝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格外的惊悚。

  寒光剑影瞬间闪过,与刹那间的闪电融合一体,在漆黑的夜里冰冷无情。

  尖叫声,哭喊声,呼救声,连绵不断,却被瓢泼的大雨和一声声雷鸣掩盖,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正有一家人遭遇不测。

  大雨冲刷着满地的鲜血,汇成了一条条血河,触目惊心。

  一个醉汉抱着酒罐从黑暗的雨幕中走了出来,忽然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人影,醉醺醺的喊着胡话走过去,“呵呵,原来是人啊!我还以为是鬼呢,咦?这是什么?”

  都说酒壮人胆,此刻醉汉还不知道自己陷入了麻烦,正好奇的低头去看人影手中握着的正在滴血的长剑,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白光打在人影身上,醉汉抬头对上一双冰冷嗜血的眸子,顿时吓得瞪大了双眼。

  醉汉傻傻的又低下头去看刚才好奇的东西,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那是一把长剑,还是一把滴着人血的剑。

  “啊……杀人啦!”醉汉惊恐的喊着朝着雨幕中跑去,犹如身后有恶鬼追赶。

  大雨很快就淹没了醉汉的声音,天地间又只有雨落的声音。

  更夫冒着瓢泼大雨打完了更正朝着家里跑去,路过一座府邸时,发现府邸的大门竟然是打开的,更夫眼睛猛然一亮,这可是个发财的好机会。

  更夫乐滋滋的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墙边,贼兮兮的朝敞开的大门摸去,伸出一只手朝里面挥了挥,见没什么动静,更夫就大起胆子走进去。

  鲜红的血河,狰狞的尸体,放眼望去竟没有一个活口,狂风闪电呼啸而过,整座宅子阴森无比。

  “啊……。”

  更夫尖叫一声,转身想跑却发现腿怎么也动不了,双眼瞪如铜铃,死死的盯着惊悚血腥的场面,就在这时,一个红色的影子从他的眼前飘过,伴随着一串阴寒的笑声。

  “啊……鬼啊!”更夫再次尖叫,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宅子,死命的往前跑,根本没发现刚才还动不了的腿竟然能动了。

  “哈哈哈……哈哈哈……”

  街上开始有人活动了,摊贩们的吆喝声再次在街道上响起,早起的人们见天气恢复正常,高兴的出门去买一家人的早餐。

  然而就在这时候,不知是谁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路上行人好奇的循声看了过去,一些好奇心重的还跑过去亲眼看看发生什么事了,然后又是一声声连绵不断的惊叫声,甚至一些自认胆大的人被吓得晕了过去。

  “出事啦!死人啦!”

  皇城治安巡察使得到消息很快带人到案发地维护现场,并将消息加急送进了宫里,一时之间,灭门血案震惊朝野。

  君子娆刚穿好外套,含烟就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嘴里还大呼小叫,“小姐,小姐,皇城出大事了。”

  “一大早就在外面嚷嚷,说说看,多大的事?”

  “天大的事,早上我出府去给小姐买豆腐脑,大街小巷都在说刑部尚书一家昨夜不知道被谁灭了满门,全家上下一百二十余口,一个也不剩。”

  君子娆一边吃着新鲜的豆腐脑一边笑道:“那你亲眼看见了吗?”

  含烟脑子里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摇头道:“额?我不敢去,听说里面血流成河,花草树木都被染红了,甚至连泥土都是红的。”

  “吃了饭去看看。”

  “啊?小姐你要去呀,还是不要了吧!”

  “赶紧吃饭。”

  当两人拖拖拉拉的来到案发地,那里早已人山人海,一些想发死人财的人趁乱进去偷摸一些钱财,这可是尚书府,值钱的东西肯定很多。

  君子娆站在外围看了看,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扭头看去,与那人隐含笑意的眼神对上,不过一眼,她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挑衅。

  “子娆,你怎么在这里?”云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君子娆回头打了一声招呼,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红衣人的地方,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离开了。

  含烟倒是欣喜的和云逸招呼道:“云公子,你也是来看热闹的吗?”

  云逸温和笑道:“街上到处都在传这命案,我便过来看看,怎么就你们两人,白公子和祁公子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吗?”

  君子娆笑而不语,她并未告诉云逸关于百里煜和祁轩的身份,原因其一是那两人身份不同凡响,其二她没那个权力去透露他们的身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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