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孤儿,和我一起在孤儿院里长大的还有一个叫梁思国的男生。我们俩从小感情就比别人好,一直以为我都以为这是一种相怜相惜的亲情,是的,我把他当做唯一的亲人。有一天,他突然说他从很早时就喜欢我了,希望我能做他女朋友。我在再三考虑后,便答应了他。我对他并不是爱情,只是一种亲情。我当时想,反正以后也是要结婚的,和谁结不都一样,而且他也不差,至少我很了解他,于是也就同意了。我们交往快一年时,感情一至平平淡淡,还和以前一样,并没有多大改变,他搞他的工程设计,我上我的班。只是在周末时相约喝喝咖啡什么的,以前我们也常牵手逛街,现在还是牵手逛街。
唯一一次吻我也只是轻点了一下我的唇,我也并没有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震撼感。本以为生活就会像这么平淡乏味的走下去,我也不想做任何改变。那天我突然心血来潮,去了他宿舍找他。到了门口我按了半天门铃,却无人应门。我以为他不在家,便用他给我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一路走过,全是衣服,我笑着摇了摇头,低头一件一件的捡起来,心想,难得自己大发善心准备给他洗洗,可是捡着捡着便开始不解了,我没在这里过过夜,哪来这么多女人的衣服呢?而且还是很高档的名牌,那可是我一辈子也买不起的。我似疑惑似明白,寻着散落的衣服直走到他的卧室处,当我到达终点站时,门是虚掩的,从缝里依稀看到两具赤裸交缠的身影。
眼前这幕,证实了我心中的想法,本想不动声色的离去的,哪里晓得一时惊讶,钥匙掉在了地上。惊动了缠绵中的两人。女人一脸羞红的抢过被子盖住身体,他也惊慌失措的随便套好运动裤,一脸纳纳的站到的我面前:“……”他吱吱语语的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眼里有着我不解的情绪。相比那两人的惊慌,我反而显得十分的镇定。我笑着扬了扬从地上捡起的钥匙:“打扰了,我是来还钥匙的!”说完也不等他有所反应,便退了出来,还好心的给他们把门带上。
因为不爱,所以我不痛,只有点被骗的感觉,不过看在多年相扶相持的份上,我轻易便原谅了他,我走时的那翻话,并不是讽刺,而是真心真意,我希望他幸福。我笑了笑,走在回家的街上,我心里已经在想明天上班要做的一些事了。可就在我低头走路的瞬间,我听见后面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和惊心的尖叫声。出什么事了?这是我昏迷前的想法。当再醒过来时,我已经成了孟芙蓉。当然我不可无能无缘无故的变成孟芙蓉的,我听蕊儿说,就在我醒的前三天,以前那个孟芙蓉因为心疾复发,而且比平时都来得严重,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了,直说已经尽力了。
那时,孟府上下都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差点办了丧事!可是三天后,孟芙蓉却奇迹般的醒了过来,而且醒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好饿哦!”当时那干奴仆,就连孟家的主子们都一个个愣得跟个什么似的。不过死而复生的喜悦让他们没去多想,只是一个劲儿的抱着我哭,当然啦,这回是激动。之后人们都传,孟府小姐有神灵保佑,死而复生,可能是仙女下凡。我听后心里一个劲儿的猛笑,什么仙女下凡,我只是一抹来自现代的幽魂罢了。“呵……”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出声来,想不到一介孤儿的我也有当仙女的命啊!
“小姐?小姐——在想什么呢?”去了趟厨房的蕊儿看到我一脸呆样兼傻笑,不知神游到哪去了,于是伸出手在我面前挥了挥:“啊——蕊儿!你干什么啦!吓我一跳!”蕊儿的突然出声和那只神来之手吓得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喘一声,拍了拍胸脯。
“小姐,你如若无聊可以去琴室抚琴亦可去作画啊!”蕊儿说着站到我身后,为我捏着肩,令我舒服得想睡觉。
“哦……不、不、无聊啊!”我才不去抚琴呢,到时候最先被“毒”死的肯定是自己。
蕊儿在身后笑了笑,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思绪百转。自从上次一病后,小姐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不再对琴棋书画痴迷,而且很少见她出入琴室了,唯一一次小姐都说是走错了。而且变得比以前更活泼,还常常说一些让人不明白的话,像什么现代啦、叶死啦、三克油什么的,听得她一个头两个大。她每次问小姐,小姐却说自己也不知道,随便乱说的;以前的小姐虽然对下人好,却总是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们这干丫环仆人都怕靠近了会亵渎了她。可现在的小姐却显得亲切多了。虽然现在的小姐鬼点子多,常背着老爷夫人做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也常让她提心吊胆的,可是却越来越健康,越来越有人味了,也越来越调皮了,时常捉弄丫环小厮,令她们哭笑不得,却也喜欢得紧,当真是周俞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然,这些老爷和夫人可是都不知道的,不然挨骂的肯定是她们这些下人嘛。唉,看来以后她得多长个胆了,要是哪天让老爷夫人知道了,定会被骂。不过说也奇怪,这小姐自从病好了以后,以经快半年没听到她喊心口痛了,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要不是小姐一直有在喝药,她都快忘了小姐是个常年在病中的人。不行、不行,以后得看着小姐点,不能让她那么顽皮。大夫说了,得防止情绪激动。
“蕊儿,你捏得我好舒服哦”我懒洋洋的眯着眼。
“呵……那当然!”身后的蕊儿毫不谦虚的一笑,复又道:“那我就扶小姐上床躺着好了,小姐大病初愈,还是卧床休息为好。小姐有疾,要是出了什么差子,老爷夫人怪罪下来,不是我们担当得起的。”蕊儿嘴里说是怕老爷夫人怪罪,实则希望我能多休息,抬出我爹娘的名义来压压我。
“唉……蕊儿,你就行行好吧,今天我真的不想再卧床了,这段时间来,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也怪可怜的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轻扯蕊儿的衣角,做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些日子,我每用每成,呵,蕊儿吃软不吃硬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