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柔软的身体,能带给男人荷尔蒙极大的释放,刺激着大脑,尤其年过三十的女人,身体已经完全成熟,那种丰润和摸起来的手感则大不相同。
我是个农家的孩子,从小拿锄头下地,手上力道十足,虽然在按摩技法上不能令人满意,但是我对女人身体上细微的反馈,却非常敏感,我知道,什么地方该用什么力道。
似乎梅姐非常舒服,她时不时轻哼一声,如果在往常,也许我早已经按压不住身上的浴火,但是此刻却波澜不惊。
我就像当初在地里干活,挖出沟沟坎坎,埋下幼苗,然后往坑里浇水,等待新的一年它茁壮的成长,好养活我们全家。
当时真快乐,我还经常帮村长放牛,牵着它到处吃草,那头牛有个名字叫老黄,渐渐的和老黄混熟了,我经过村长家的时候,它还对我叫,动物也有感情。
我的脸上泛起了微笑,又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
电话铃响了,进梅姐办公室的时候忘记调成震动,我停下手,梅姐意犹未尽,她示意让我赶快接电话,但是身体还不愿意坐起,我知道她想继续。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固定电话。
“喂?什么?派出所?”
“什么?杜涛跑了?”
我的手机掉在地上,那张猥琐又凶狠的脸浮现在我眼前,我心里暗暗一惊,坏了…
“现播放紧急消息,杜涛男,民族汉,现年45岁,安津市矿区人,1998年因滋事伤人被判劳教三年,2008年因洗钱,勒索,绑架,寻衅滋事被判两年有期徒刑,2015年3月因涉嫌绑架伤人被拘留,本月7日在提审后送往市第一看守所期间,其同伙半路设伏,将其劫走,已造成数名公安干警牺牲及受伤,请广大市民提高警惕,有任何该罪犯信息,火速与市公安刑侦总队联系,电话……!另,该男子及同伙持有重武器,请广大市民注意安全”附照片。
地铁站口,市内重要地段的广告屏幕正在滚动播出临时新闻,下班的路上,几个重要路口已经封锁,身着防弹衣的特警,武警,协警,荷枪实弹,对来往车辆进行临检,气氛极其紧张。
派出所那边的消息,今天早上杜涛声称愿意交代96年泛毒的细节,以及愿意指认一些重要幕后人物,在送提审返程过程中,押送警车经过友民路口,突然遭到一辆泥头车顶翻,随后一辆面包车数名劫匪,手持疑似56半自动步枪朝车内猛烈开火,当即造成两名法警死亡,一名法警严重受伤,随后杜涛逃亡,不知所踪。
派出所民警电话非常明确,我是杜涛仇家,要保持警惕,有任何异常立即与片区民警联系,我国对枪支管制极严,这一次涉及严重的枪案,是建国以来本市发生的最严重涉枪案件,仅仅数小时之后,已经被列为公安部督办A级案件。
冷桐好吗?安全吗?冷家戒备森严,普通人无法进入,但那几个保镖赤手空拳,对付持枪歹徒的时候,恐怕是鸡蛋碰石头,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其实我也知道,还是多担心自己比较靠谱!
杜涛两次栽倒在我手上,但这没什么可骄傲的,一切都是误打误撞,每个人都有宿命,罪犯也一样,平常张狂惯了,有的时候会阴沟翻船,栽倒在小鱼小虾身上,这都是命,我爸说的。
这两天还是不要去找蓝甜,万一杜涛找上门来,我不想伤及无辜,尤其是她。
赵哥问,要不要买把小刀防身?我说算了,虽然没有读过太多书,也知道非法持有管制刀具是犯罪行为。
既然是命,就要认命,但是我坚信,天道昭昭,如果来找我,就是拼死也不能让他伤及无辜,我又浮现杜涛那扭曲的脸。
刀尖舔血的日子让他灵魂变异了,他不在乎人命,因为价值观不同。
唉…但愿不会去找冷桐,但做出如此惊天大案,估计什么也不在乎了,担心的就是杜涛会一个一个找仇家,将他们清除干净。
杀人对他来说应该并不陌生,数字而已。
我没玩过枪,五六式半自动到底是什么概念?子弹打在身上一定很疼,村里长辈当兵回来说,自卫反击战,被子弹打进去是一个小洞,出来是一个大洞,心肝脾胃肺全部都被掏空了。
突然感到有些反胃…还没到站。
日子过得好慢,三天过去了,我还是照常上班下班,没有给冷桐打电话,她也没有再找我,三天时间里,梅姐天天都来,我给她按摩过两次,手法越来越纯熟,她也越来越满意,溢于言表。
今天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她为了表示感谢,居然还掐了我的脸蛋,这是什么意思?
杜涛一点消息没有,从此销声匿迹了,难道就此和同伙潜逃南方?或早已经跨越出境从此不再回来了吗?
蓝甜在抱怨为什么没去找她?我总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看得出来她越来越焦虑,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要过段时间再说。
本来无聊的日子因为杜涛的出逃一下子变得紧张刺激,虽然生活节奏没变,一切都没变,这是怎么了?难道希望他来找我吗?还是想给无聊的生活添加一些调节剂,作死。
又过了两天,我在办公室发呆,虽然梅姐教我看数据报表,但盯着电脑屏幕两眼抓瞎,我没有学过财务知识,这也是我立志去上大学的原因,21世纪的人才必须要有个文凭,难道不是吗?
阿香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自从那晚看星星送我回来之后便渺无音讯,我怎么突然牵挂起这个人,不行,必须马上打住…
但是也许她会给我打电话,就在下一秒,谁知道呢,命运弄人…
电话响了。
难道是她?我低头看了看,一个陌生号码。
“喂…”
“喂…”
“你是?”
啪……嘟嘟嘟…
莫名的恐惧,不祥之兆。
接连好几天,手机总是响两声就停,都是一些未知电话,每次号码都不一样,我曾经查过归属地,显示在浙江温州注册,但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诈骗电话,我没有选择报警,也许心里在期待什么?来就来吧,做一个了结,你好,我好,大家好。
周三刚刚下班躺在床上,像头死猪,生活如此无聊,死掉算了。
电话声又响了,也许是反复了太多次,已经司空见惯,头脑中浮现出一幕绑匪的大片,头戴黑头套突然间破门而入,一阵扫射之后,我倒在血泊之中,当然这都是虚构的情节。
“喂…”
“心情好些吗”居然是阿香打来的,今天这么有空?还是找我有什么事?扯淡,找我能有什么事儿?一个穷小子。
“好多了,上班下班,你呢”我不知道该问什么。
“唉…”对面一声长长的叹气,隔着电话,都能闻到水果味儿。
“能出来陪陪我吗?有点烦”
该去吗?还是保持现在的状态?那天,她用双唇带走了我的寂寞,我欠一个人情。
“好的”答应的时候,我并没有经过思考,这是本能的一个决定。
阿香也许早就在附近,挂断电话十几分钟,我就听见超跑的低鸣。
真快…
“你家开的店?”光洁如新的地板,宽阔的大堂,零零散散只摆着几件衣服,到处都是金碧辉煌,都不知道是卖装修还是卖衣服。
销售人员气质高雅,漂亮杰出,让人过目不忘。
走过去一看,随便一件都要几万人民币起步,我的天,又一个路易威登。
“这是我们家在安津其中的一家店,我妈在全国开了三十几家分店,都是一些意大利和法国的品牌。
啧啧啧…我承认自己是乡巴佬,蓝甜给我买的那件休闲西装8888,就穿过一次,太珍贵了,我把它珍藏在柜里,拿塑料袋封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