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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一触即发

抗战之浴血大兵 秋一秋 6194 2024-11-16 00:04

  马德旺的特战旅,尤其是特战一大队,这几年漂泊在海外,按照李卫东给予的图纸,一面在丛林和海上练兵,一面打捞那些深埋在地下或是深海的宝藏。

  特战一大队,此时已经能够适应各种气候,各种地形,各种条件,各种任务的作战。

  打捞上来的宝藏,也被轮船一艘艘的运到了三亚。

  然而,当他们准备前往欧洲继续训练兼打捞的时候,李卫东的一封电报,把他们调回了国内。

  回到国内后,马德旺及时的了解了国内的抗战局势,也知道最高统帅部在积极准备着淞沪战役。

  可是,训练了六年多的,装备已经武装到牙齿的特战一大队,并没有被李卫东安排在上海,而是进驻杭州湾金山卫附近。

  任务,竟然是挖地道。

  马德旺有些不解,对第一大队大队长,那个盗墓出身的王友牢骚道:“老王,你在国外挖地道,那都是挖金银财宝,长官叫咱们到这里挖地道,难道这里有哪朝哪代皇帝的坟墓吗?”

  王友放下图纸道:“旅座,咱们长官,从来都没失算过,你别不服气,不叫咱们去上海,估计大有用处。”

  马德旺道:“小鬼子的陆战队都在上海,咱们是华夏最精锐的部队,就那点小鬼子,咱们特战队,一个夜袭就都给他包圆了,叫咱们挖地道,不是大材小用吗?”

  王友道:“不是那么简单啊,知道谁回来了吗,刘海涛。”

  马德旺道:“他不是在海南和那些犹太科学家搞科研去了吗,他回来干什么?”

  王友道:“在搞一次人间炼狱呗。”

  马德旺一拍脑门道:“哎呀,我懂了,估计咱们这里是未来决战的战场!”

  王友道:“不是估计,肯定是。”

  正在这时,指挥部的电话响了。

  马德旺拿起电话喊道:“喂,你是谁?”

  电话里骂道:“TMD,吃了几年洋面包,脾气大了是吧?”

  马德旺立即立正道:“李长官!”

  李卫东道:“我说你马德旺的脑袋是喘气的啊,穿着军装挖地道,你怕全世界不知道怎么地?”

  马德旺道:“长官,我们这里是不是将来的主战场?”

  李卫东道:“你先把地道给我挖好了,记住隐蔽,不要嫌费事,不要穿军装,最好做到一个蚊子都看不见!”

  197年7月,当卢沟桥事变震动全世界,吸引住所有关注中、日战事的中外军政要人的目光时,蒋光头却已早早地把目光移出北华夏,移向京城南京的东大门,上海。

  0年代的上海,是日本海军的海外权益集中地。日本海军对上海的关注,犹如关东军盯住华夏东北及华北不放一般。

  6年前,当关东军发动“九·一八”事变后,日本海军曾在上海动过刀兵,结果海军大丢其丑。

  在日本海军省的眼里,上海犹如自己的私有财产,决不容许陆军插足。

  对上海的这种形势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7月底,当华北的枪炮声一浪高过一浪时,蒋光头虽忙于应付华北,但也没忘了南京的后院。他秘密派遣先前上海抗日的功臣、“铁血战将”李卫东与“和平将军”张治中赴沪备战。

  蒋光头在上海起家,多年来又一直靠京沪财阀支撑,对公对私他都极看重这块堆满财富的黄金之地和军事大港。

  但今日战乱之秋,为着华夏全局,为保护军事工业基地,他不得不横下心来,准备在上海与日本人再次刀兵相见,决一高下。

  上海,0年代的“东方巴黎”,无论对华夏人、日本人,还是对众多西方人,都有着太强的诱惑力。

  它就像一颗美丽的明珠镶嵌在淞沪平原上。富丽堂皇的大饭店,气势不凡的银行、商厦,风格各异的剧院、歌舞厅,租界内一座座充满异国情调的小洋楼以及黄浦江港口内停泊着的一艘艘装上卸下的商船,都在证明这座华夏最大的政治、经济、金融中心无可匹敌的霸主地位。

  0年代的华夏太贫困太落后了,但上海的繁华、喧嚣,却使它披上了一层异域繁华的风采。

  白天,街上车水马龙,形形色色的人来回奔忙。而每当夜幕降临时,霓虹灯闪烁。

  照耀得黄浦江如同白昼一般,政界、军界要员、商贾巨富、上流社会的阔太太、小姐们夜夜笙歌的生活给上海抹上了浓浓的一笔。

  上海以东方巴黎的迷人情调闻名于世。吸引了来自世界的无数冒险家和军人政客。

  上海,此时是华夏面向外部世界的窗口。

  然而,上海的引人注目,并不止于其繁华迷人。它还是华夏最大的国际商埠,战略价值极高。

  此时,上海港在世界军港中位居第5,在华夏自然居老大。占据上海,不但控制了进入江浙地区的海上门户,而且扼住了溯江进入华夏内陆的水陆咽喉。

  如此重要之地,蒋光头自然不会忽视,可日本人更是重视万分。但令蒋光头和华夏军沮丧的是,华夏最大的军港,华夏却没有驻兵权。

  起因得上朔到6年前的19年初。当时日军占领东三省,引来国联和西方大国一片竞相谴责之声。日本ZF为了摆脱日益孤立的国际困境,引开国际社会的视线,于是向这个国际权益十分集中的大都市发动了一场战争,第19路军受日益高涨的全国抗日呼声的鼓舞,毅然自卫,奋起反击,“一·二八”淞沪抗战遂全面爆发。

  事发时,蒋光头也想借机改变自己的形象,曾派张治中率ZY军第5军驰援。华夏军一度取得了战场上的主动权,在其后的战争中曾迫使东京军部三易主帅,吃尽苦头。

  但蒋光头当时奉行的毕竟是不抵抗政策,他眼中的宿敌是活跃在江西及全国各地的H军。派出一支ZY军做做姿态可以,但要他拼全力与日本人大战,他则不干。

  客观地说,他当时并未打算真正援助上海战场。暗地里,他甚至指责19路军擅自与日军交战,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因而派出第5军后,就再不发一枪一弹一人。

  上海前线的华夏军虽然在战场上打得相当出色,但在失去ZYZF及军队后援的情况下,最终还是未能取得第一次淞沪抗战的最后胜利。

  5月15日,华日双方在沪签订《上海停战协定》,规定上海及苏州、昆山地区华夏无驻兵权;承认上海为非武装区,而日军可在在上海地区驻兵。

  当华夏军根据协定撤出上海后,上海市内仅有淞沪警备司令杨虎所辖上海市警察总队及江苏保安部队几千人。而日本海军陆战队却堂而皇之地在上海长驻下来。

  又一个出卖华夏领土主权的屈辱条约降临在华夏。从这一天起,上海就处在了对日军极其有利,而对华夏军十分不利的情势下。

  上海,从此成了一座东方不设防的大都市。

  但日本海军并不满足于仅仅驻军,当眼见陆军在东北、华北大肆扩张时,海军手便痒得难受。197年7月,日本在上海虹口、杨树浦驻省海军陆战队约000人,控制着进出上海的港口、要道。

  有这些日军策应,日本陆、海军大部队可随时在黄埔江岸及长江沿岸登陆。这000名陆战队员人数虽少,但却承担着日本攻略华夏的又一个作战方向,因而备战急急。

  他们利用在上海驻兵的特权,大力加强驻沪军事设施,以虹口靶场、海军陆战队本部为核心,以杨树浦公大纱厂和沪西丰田纱厂为两翼,大量构筑了坚固据点,并在日租界日侨各大建筑物内设置了众多的掩体工事,对日侨也加强了组织与训练,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在华夏最大的都市里,在华夏的土地上,日本军人大事战备、到处炫耀武力。有军人撑腰,上海的日本侨民和日本浪人更加有恃无恐,四处寻衅。

  华夏人不乏血性,岂肯眼看倭寇在华夏为所欲为。双方的对峙,更加剧了上海形势的紧张。

  事实上,华日关系早在1年前便紧张起来。196年9月日夜,日本海军借口“出云”舰水兵人,在上海北站附近租界内被人狙击而一死二伤的事件,下令海军陆战队全部出动,在青云路、八字桥、粤东中学、天通庵、五州公墓一带,密布岗哨,派队巡逻,大有挑起事端进行报复的迹象。

  蒋光头此刻虽已萌生抗击日军的想法,但抗战尚未提上议事日程,他正反复督促、并多次亲赴西安部署对陕北的第6次“WJ”。在他的授意下,南京、外交部多次出面谈判,并请一些外国驻华夏外交官从中缓解,希望事态得以控制。

  日本由于“二·二六”事件余波未平,东京也不愿事态扩大,遂接受了调停。上海事态总算被控制住了。

  但日本海军似乎也从这种紧张中看出了苗头,增加了海军陆战队驻沪人数,并广泛收集情报,各种演习也越来越频繁。

  黄浦江上,日本海军舰队奉命开往宝山、福山镇、段山港、浒涌各港口,测量水位,标定舰位,俨然一副战前准备的样子。

  华夏国民ZF眼见上海无驻兵权,而日军却蠢蠢欲动,又不甘心把华夏最大的城市和财富的集中地让给日本人,更不愿看到上海的危机将来威胁到南京。

  为阻止日军未来可能的进攻,参谋本部拟制了一份计划,由军事委员会拨款100多万元充材料费,由驻军第87、88、6三个师在上海侧后修筑工事。

  这是一条耗资巨大、费时较多的工程。从无锡到江阴(锡澄线)、苏州到常熟、福山(吴福线)多道坚固防御阵地与沪杭分区乍浦、嘉光线相衔接。

  其中,以预先构筑于阵地上钢筋水泥、重机枪掩体作为阵地骨干,战时再辅以战壕配备,因而成了当时华夏ZF对抗日本进攻的最坚固、庞大的阵地配系。

  国民ZF不能在上海大动手脚,便只能在紧挨上海的后方大做文章。这几道防线的修筑,集中了蒋光头屏护南京、长久抗日的战略构想。其工程之大、耗资之巨,均属华夏第一,堪称华夏的“马其诺防线”。

  8月11日,日本本土驰出的一批战舰和数千海军陆战队队员到达上海,巨大的舰炮指向上海市区,荷枪实弹的海军陆战队队员登陆上岸,上海形势进一步严峻起来。同一刻,华夏国民ZF封闭了汉口日租界,并计划封住长江,截住汉口日舰。

  同一天,英、美、法、意四国大使联手向中、日双方发出通告,要求中、日双方勿使战祸波及上海,但战略利益已使中、日双方无法收手。

  日本人执意要打,华夏军绝不退让,调解、通告,一切的一切都难以拖住日益临近上海滩的战车。

  十里洋场,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8月的南京,骄阳似火,热得人无处躲无处藏,只有那些不知疲倦的蝉仍在讨厌地鸣叫着。

  军委会会议室里,在京的高级军事将领齐集军委会作战室,讨论对日战略。

  早在196年月,为防止日后突然到来的战争,蒋光头任命张治中为京沪地区军事长官,筹划该方向的战备。

  张治中也意识到蒋光头此举意义非同一般,一直尽忠尽职,早早就在苏州留园设立了假想的战时指挥机关。此外,蒋光头在京沪之间还构筑了锡澄、吴福、乍嘉等数道坚固的防御工事,并率部在句容、溧阳地区进行了几次战斗演习。这些,多少可以令蒋光头在心理上感到一丝安慰。

  “七·七”事变后的一天,新任湘沪警备司令张治中将军来到南京军委会面见蒋光头。

  身为前线指挥官,张治中显然想得更多、更远。他向蒋建议道:“上海目前只有1个保安总团,兵力薄弱,如果日本海军陆战队一旦行动,以现有兵力实难抗拒。

  为巩固淞沪,应抽调ZY军部队化装为上海保安部队进驻上海,增强沪上兵力。”

  看着面前这位儒雅的将军,蒋光头陷入了沉思。客观地说,上海作为华夏最大的军港,又一直为日本海军陆战队控制,这对华夏未来可能面临的战事太不利了,但上海是华夏的金融中心,又是他早年发迹之地,而且“一·二八”后,有条约限制不得华夏驻兵,今日派军开进上海,会有什么反应呢?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万一日本人借机找麻烦,岂不是更乱?!

  张治中像是看透了蒋光头的心思,又进言道:“委座,日本人已点燃战火,与其再让他们打我们,不如我们先下手。如果能把日本人吸引到华中来,那对我战局也是有利的。”

  蒋光头一想,觉得说的有理。华夏如果都保不住了,保着个上海有什么用?当下对张治中吩咐道:“好的,可派第师补充旅由徐海地区南调到上海附近,以一部换上保安团服装进驻虹桥机场。”

  蒋光头出此一语,可惊动了坐在一旁的何应钦。何应钦一直以主和闻名,当时并不赞成全面对日开战。他原以为“七·七”事变局限于华北解决即可,想不到老蒋此刻竟有意把战火引向上海,心里不禁咯登一下。

  但数月前西安事变“*宫”失败后,他再不敢去惹老蒋了,当下只能默不作声。但当他从屋里出来时,心情忧郁地拍着张治中的肩膀道:“文白,你可要考虑好,这是要闹出事来的啊!”

  张治中主意已定,没理会何应钦这软中带硬的话,径自走了。

  送走众人,蒋光头在屋里来回踱步,他的内心在矛盾的漩涡中翻腾着。这之前,他虽已几次发表了最后关头的演说,但他仍幻想着日本人能罢手息兵。如果上海再打起来,那可就再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此时应战,适时乎?”他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

  就在蒋光头在战与不战间徘徊不定之际,日本人推了他一把。

  8月9日这天,日本海军军曹大山勇夫和士兵齐田要藏武装驾车硬闯华夏军驻守的虹桥机场。华夏机场的守卫哨兵坚决拒绝其无理要求。大山见耍赖不成,竟拔出手枪打死警戒1名。

  其它华夏卫兵见状义愤填膺立即奋起反击,将两名日军击毙。日军在华夏的土地上骄横惯了,眼下虽陈尸华夏地界,但恶语威胁上海市长俞鸿均,坚持要求华夏撤出保安队并拆除军事设施。

  在日本领事要挟的同时,停泊外海的大批日舰驰入黄浦江,以武力相威胁。俞鸿均见事情闹大,不敢擅自作主,火速电告南京。

  蒋光头接阅电文,知道日本人寻衅滋事,又是在为日后挑起战端制造借口。

  遂于11日作出决定:(一)令张治中率领第87、88两师于11日晚向预定之围攻线推进,准备对淞沪围攻。(二)令蚌埠之第56师星夜开赴苏州,由张治中指挥。(三)令海军阻塞江阴.水道。

  87师在国民GM中历程久远,战功卓越,一度是华夏军队的骄傲。该师前身系199年1月成立的陆军教导队,190年4月扩编为教导第1师,当时的师长是冯轶裴。当年1月,教导第1师加上俞济时的警卫旅又扩编成国民ZF警卫师,冯、俞分别任正副师长。191年6月,警卫师再度扩编成警卫军,原警卫师第1、、团、ZY宪兵第团合编成警卫第1师,冯轶裴任军长兼第1师师长。原警卫师第4、5、6团,特务团合编成警卫第师;俞济时任师长。

  警卫军第1师的主官更迭较为复杂,191年6月底,冯轶裴病故,由原陆军第师师长顾祝同继任军长兼师长;是年底顾祝同他任,又调搂景樾继顾任军长兼第1师师长,但楼未到任。

  19年1月,警卫军撤销,原第1师改编成第87师,原第师改编成第88师。当时该两师均为整理师编制,辖两旅四团,旋两师以第5军战斗序列参加18淞沪抗战,张治中任军长兼第87师师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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