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做什么?
望着她气岔岔的背影,乔熠楚浓密双眉不由蹙起。纵观古史,遭到凌辱的贞烈女往往会不堪忍受世俗的眼光,选择了解自己的生命决清白之心,莫非她也要学?
“哗哗哗...!”
她关上门的下一秒,倏地从里边传出了阵阵杂吵的水声,那声音由原先的山谷溪流变成了一涌而下的瀑布,越来越大越来越没有节奏,接着又传出了一阵嚎啕大哭声,虽两声相夹,但仍清晰可辨。
真是不长脑的女人!乔熠楚眼带无奈的叹了一声。
但凡是个女人,总会有一些基本的成人知识和思维,有没有被动过事后肯定会有感觉,而如果他没有估算错,从她昏迷到醒来也只是刚好一个多小时,照这么短的一个时间还不能判断自己是否失身,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的EQ还处在原始人期。
“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来?”
约十分钟过去后,哭声渐渐的消停直至消失,但人依旧没有出来,他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随后焦急的敲了敲浴室门
“再给你十秒钟,如果再不出来我就破门而入。”
10-9-8-7-6...还没到五,乔熠楚已不耐烦了,于是不经其点头便闯了进去。他站在门口向里巡视了一遍,只见杜青濛披着浴袍蜷缩在没有半滴水的浴缸里,眼光呆滞,面无表情,失去光泽的发梢不停的滴下水珠,额上,脸上,眼眉上,还有那无神的瞳孔,一窜窜一滴滴,好不可怜!
“不就是失身嘛?现在的女人都不把那当一回事,你何必庸人自扰!”
他故意装出不以为然的神情,想借此让其心里平衡,岂料不装还好,一装杜青濛又“呜哇”大哭起来,比先前是有过之而不及。
一哭二闹三上吊!能令男人烦躁的莫过于此了,她虽未闹未找白绫上吊,但就这样的趋势很难保证她不会,所以必须要在其自寻短见之前扼杀那想法。
他脱下脚上皮鞋,大步跨进刚好容下两人的浴缸,轻轻的坐上她身边
“那个男人没有对你做任何事,这次你可以停下了,OK?”
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付出的代价---让这么一个死心眼的女人折磨到神经惨痛,若再继续骗下去,只怕痛的就不是神经了。
收手--是挽救的明智的选择。女人就是女人,咋咋呼呼,变脸比翻书还快,而杜青濛就是典型中的典型,她收起了前一秒还要死不活的哭相,孩子气的擦了擦水珠湿满了的脸,不相信的睨着他
“可你先前说的不是这个版本,你在同情我对不对?”
“杜青濛。”
面对着她的质疑,乔熠楚不悦的小喝一声,
“刚才的话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
好吧,那她信!但...
“那...那...死男人有没有看过我,还有我...你...为什么...”
难为情的话还没说全,她早已羞得两腮绯红,比抹上的胭脂还红,轻而易举就把她看穿的乔熠楚,心里忍不住暗暗生笑,同时一个戏谑想法也油然而生。
“没有!”
很肯定的语气。
“但...”
他故意顿了一下,转折--
“我有碰过。”
“你...”
“啊”
就在他话落时,杜青濛一口怒气也跟着提了上来,本想赏上他一个耳光,不料刚举起手,披在身前的浴袍自锁骨滑落,胸前顿时一片嗖凉,她惊慌的大叫,那声音华丽得宛如奔赴刑场的猪仔,歇斯里地的。
这厢手忙脚乱惊慌失措,那厢却气定神闲。
乔熠楚两手叉在胸前,很享受的看着她又是窘又是气又是慌的模样,嘴角不觉勾起一丝坏笑
“你就是把自己密封起来也没用,我已经把看到的全记在了这。”
他食指请指向太阳穴提醒道
“话说回来,你的身材是我见过的最让人没有欲望的一个,该长肉的地方没长,不该长的又脂肪横生。”
“谁说的?”
一听到是数落自己身材的话,杜青濛立即停下先前的羞窘,扬起娇小的下巴怨怨的视了他一眼
“我可是出了名的均匀有致喔。”
女人,无论是0、0、40、50、60还是70,有谁能经得住别人对自己身材的打击吗?--没有,所以她也是一样。虽然反驳的底气不足----她微微的拉空胸前的浴袍,往里探了探,也承认他是说对了那么一点点事实,但女人的尊严还是得捍卫。
“只是你这种肤浅的男人不懂欣赏罢了。”
肤浅,明目张胆损他肤浅?或许她真该去读读他的简介?不过既然她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他就遂了她的愿,配合着。
“你说的没错,在这这种事情上男人都是极其肤浅的,我也不例外,你的十天之约就到了,我这个肤浅的男人不想等了,今天就在这里解决。”
乔熠楚大手用力一扯一扔,杜青濛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的浴袍就已如浮云散落而去,整个浴室顿时春意盎然,而最悲剧是集窘羞于一身的她慌忙跨出浴缸时,脚一滑,不偏不倚的坐在精壮的大腿上,她就像是被枪指在脑门的囚犯,绝望的闭起双眸
“我真的有胃病肝病肾病肺病痨病痴病精神病,你千万别过来。”
一口气,她“病病病”的列出了7个,但用这一招就跟在西贡时的下场一样---失效。
乔熠楚不以为然的捏起她的下巴,斜笑道
“在西贡的时候就跟你说过--我喜欢重口味!”
话玩,凑近她红得惊人的脸...
“just-one-last-dance...”
眼看一场春色大戏就要上演,岂料从卧室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铃声,找到了借口的杜青濛趁机推开了他
“我舅妈的电话,要是我不接一定会被打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