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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互相交叠

爱哭小神医 寄秋 1909 2024-11-19 06:30

  她呼痛地拍打他的胸膛,手指间的触觉令她起了“研究”的兴趣,照着医书上的人体图形描绘,好奇地捻捻他胸前的两颗黑色“大痣”。

  无心的抚弄比有意的挑逗更**,凌拨云的呼吸开始变沉重,悄悄地将手探向她的大腿内侧。

  不管是有心或无意,外面烧着大火,屋里燃的是欲火,两唇相贴,濡沫互染,很快的出现两具**的服体互相交叠…

  “天呀!你还太干了。”

  他已蓄势待发,箭在弦上,正等着一飞冲天,可是手指不意地一模才发现她太干涩了。

  平常十三阁里有瓶闺房常用的甘油,他不是体贴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自私的人,为了满足**他不顾她们是否够湿润,常直接涂上甘油强行进入。

  “初儿,我不想弄伤你。”

  将手指沾满唾液,凌拨云缓缓地弄湿她的花心,不断揉捏轻按,直到她甬口溢出薄液。

  但是不够湿,他继续吻她,抚摸她小巧圆挺的**,继续调戏她逐渐硬挺的小核心,为她忍耐急欲崩溃的**。

  等到他认为她已经够湿,也为他准备好时,便不再强忍自己地一挺而进。

  “啊…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让云日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

  “乖,初儿,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尽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让她获得快乐,但初次的交欢总是苦了女人,云日初在**与撕痛中交出了她的处子之身…

  “初儿,你还好吧?”

  “不好,痛死了。”

  赌气的云日初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脸,存心要闷死自己好过羞愧而死,她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可好奇心却让她迷迷糊糊地失了身。

  她搞不清是快乐或痛苦,只觉得互摸彼此的身体是件好玩的事,一点都未察觉凌拨云真正的企图。

  等到成为女人的那剧痛由**袭来,她要后悔已来不及,只能无力地将主控权交给他,沉沦在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哭她的无知。

  痛,便是失德的惩罚。

  “姑娘家第一次落红都会有些痛,下一次就不会那么痛了。”这次是他太急切了。

  因为大火烧红了他的恐惧,必须借由真切的占有她,他那颗惊骇的心才能获得平静。

  “你还想有下一次,你怎么不自己去痛看看?”什么叫有些痛,是很痛。

  凌拨云温柔地拉下锦被,握住她的小手置于心口。

  “我这里痛,当我以为你在火中时,简直痛不欲生。”

  “你…”云日初动容地轻咬下唇。“你为我哭了是不是?”

  “谁…谁说我哭了,是水珠!你别搞错了,我是男人。”他说得不够理直气壮,赂带腼色。

  “承认为人家哭有什么不好意思,难道要我死给你看才成?”死鸭子嘴硬。

  “呸!呸!呸!不许胡说。”他大手一揽,用整个身子圈困住她。“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离开我。”

  她神色为之黯然道:“你得意了?终于把我变成不贞的女人。”她对不起杨广琛。

  “谁敢说你不贞?”瞧见她黯淡的小脸,凌拨云不忍地放软声调安抚,“别难过了,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她要的岂是妻子名份,他真不懂她。

  “你让我羞见杨家,叫我如何拾得起头做人。”妻子?真是个讽刺呀!

  如果她不任性的私自离家,现在已坐在绣阁缝嫁衫,等着杨家人敲锣打鼓来迎亲,做个不太甘愿却清白的新嫁娘。

  她不期望能和好友一般,婚后仍能自由地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不受约束。

  但是起码有个爱她的丈夫,不致叫她的婚姻生活中倍感不安,时时提心吊胆,忧虑良人心一狠,将她弃之高阁而不归。

  凌拨云抚抚她洁白的雪肩。“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没有人敢瞧不起你。”

  “哼!在你的面前,大家当然做做样子,是非都是在你转过身才谈论。”他动不动就严刑厉罚,谁不怕。

  “那我就杀光他们,一个都不留。”凌拨云眼露精光,手轻柔地抚弄她。

  他不累吗?云日初冷睨了他一眼,“你非要昭告世人你凶残成性吗?你杀不完悠悠众口的。”

  “初儿,你怕我吗?”

  云日初嘟嚷地扯扯锦被。“你明知道我不怕的,怕就不会**了。”

  他似乎问了个好笑的问题,她若害怕就不会一再顶撞、违逆他的命令。

  他的脾气不算温和,可说是冷眼凝世,在他发火时,不要说柔弱女子禁不起他一个眼神横视,就连明阳和玄漠口头上不说,但心里总会有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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