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主心中有事,余愁第一时间感受到, 从餐桌下伸出手轻轻握住韩琴君, 侧头露出一个温婉笑容:“怎么了?”
“不……”韩琴君切下一小块牛排, 放在唇边, 回答,“没什么,想起了工作。”
韩琴君吃的有些急促, 这一切尽数落在余愁眼中, 心随对方而担忧。见契主放下刀叉上楼,她连忙将余下的食物塞入嘴中, 鼓着腮帮子紧随其后。
韩琴君心事太重,踏进房间后下意识将门带上, 余愁眼疾手快拽住面前人的衣角, 手掌抵住门。
突然出现的力, 韩琴君才回过神,连忙询问余愁有没有事。
余愁凑她身上一嗅,说:“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了新邻居?”
虽是疑问, 但她心中早就猜出十之八.九。琴君从林叔谈及“新邻居古莲”时候,这人就表现古怪。
突然出现的邻居, 表现又太过于热情。真正叫余愁不解怀疑的是,一个粉丝怎么会一眼就认出许雪城?
信誓旦旦, 毫无迟疑。
虽然好友当初被拍到和谢照影出入酒店“幽会”,但照片像素自成马赛克,除了勉强看出是个人形。许雪城当自己经纪人多年, 向来奉行不露面,不抢风头的原则。口罩、墨镜,帽子,哪一样都没少。
古莲一眼认出,其中没点古怪,余愁实在难以说服自己。
晚上契主的表现验证了余愁白日的猜测。昔日也曾有新邻居上门拜访,顾老太太领着血红来的时候,当时韩琴君泰然自若,对于两者态度实在明显。
这一切太过于巧合,韩琴君外出的两天,所为何事?
韩琴君身上没有其他契子的气息,这一点余愁就很放心了。
而且,古莲一看就是冲着自己而来,不关韩琴君的事情。哈,突然出现的奇怪女人,让韩琴君察觉到危机感了吗?
韩琴君带余愁进屋,让她歇息,说:“的确认识,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
余愁望着韩琴君,指尖探出,点在契主的下颌处,轻声笑道:“你在害怕什么?”
“没。”韩琴君否定了伴侣的话语。
身为年长者,她总是愿意为身下人遮风挡雨,看契子展露笑颜。温热攀岩着肌肤传递,韩琴君一怔,低头看向余愁,契子轻轻攥着自己指尖,她一双美目笑弯弯,温柔似水。
韩琴君陷入温柔泥沼之中,一时难以自拔。
“我有点困了……”余愁侧头如小兽般蹭了蹭,轻声询问,“但是我还没有洗澡,你……可以帮我吗?”
话音落下,余愁幼稚地伸高双手,露出甜甜笑容,如同孩童一般求抱。
暖色灯光之下,水汽升腾,将镜子变得模糊起来,隐约勾勒出来浴室之中暧昧场景。
余愁躺在韩琴君的怀中,看着水面上浮着的沐浴泡泡,伸出手去触碰。
韩琴君感受着身上的湿滑肌肤,喉头一动,低头在余愁脖颈处落下一吻,引起契子发出轻喘。
“唔……”
余愁有些惊慌失措,垂下眼眸小声拒绝:“还不可以……”
“早就可以了。”韩琴君对着余愁咬耳朵,手指随着音量降低而不断地向下滑,划过腰间,落在大.腿根部,余愁身子一颤,吓得闭上眼睛。然而闭目让其他五感更加敏.感。
“宝贝,好甜。”
韩琴君修长的手指在余愁的双.腿之间来回滑动,挑逗着怀中人的敏.感处,感受着契子身子微微颤抖。
“琴君……”突然余愁声音略略上扬,颔首低头捂嘴,呻.吟声音却从指缝中不断地蔓延出来,“嗯……哈呀……”
韩琴君侧目,笑问:“是这里吗?不用担心,我只在外面。”
硬挺的豆豆,指腹来回有节奏却无规律的按压,听见余愁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韩琴君却放缓了速度和力度。
余愁身子难受,小声不满地哼着。
可是韩琴君却是有意为难她,不断地浅浅重重。余愁眼角发红,□□之时带出浅浅抽泣声,“ 嗯……我、我难受……”
可是韩琴君却置若罔闻,继续挑.逗着敏.感的人儿。
韩琴君勾起嘴角拔高声音询问:“舒服吗?”
余愁身子冒出一股股热流,如同热水亲吻着肌肤,舒坦到脚趾蜷缩起来。抒发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韩琴君却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指尖轻轻拨弄着,另外一只手却按住余愁,不想香甜的契子逃跑。
“不要了……”余愁拒绝,却又不直接推开韩琴君,软着脚踏出浴缸,小声的拒绝更似欲拒还迎。身子颤抖地越发厉害,口中爱语咿呀不止,余愁眼前一黑,竟是昏睡过去,韩琴君笑着将人洗干净抱去床上。
韩琴君看着舒坦地窝在被中的契子,低头亲了数口,香甜的气息诱惑着契主更进一步,完全不知道何为浅尝辄止。
“都怪宝贝主动诱惑我。”韩琴君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可笑的说法。
将余愁唇瓣亲的红肿湿润,韩琴君却没有紧随其后床上歇息,转身朝书房而去。
古莲的来意,韩琴君清楚,木已成舟,余愁自愿嫁给了自己,古家和余家都没理由强行将其带走。
余愁不是物品,不是无法做主的未成年人,她拥有自己的意识,自己选择的权利。韩琴君明白自己的隐瞒让余愁担忧,为了解除自己的担忧,一向在□□上羞涩的余愁才会一而再、再而三主动示好。
余愁在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
韩琴君心中温暖,这满溢的温柔从心口溢出来,叫她嘴角笑意久久未消失。疯?余愁就是自己的药,有她在,自己永远都舍不得疯。
那些等着看戏的人,恐怕要大失所望了。
翌日。
古莲早早起床,对照菜谱做好孕妇爱心早餐。她偷偷摸摸躲在远处,看着这别墅前车前两个人腻歪,焦急地等着韩琴君离开。
可左等右等,却等见韩琴君将余愁带上了车!
开什么玩笑!
助理紧张地看着古总,一心为她的美甲担忧。迟疑地询问:“古总,咱们还过去吗?”
古莲冷目而视,轻哼,过去?小鱼都被韩琴君带走了。
“那这些早餐……”助理掂掂手中的爱心料理,不知怎么办。
“你吃了吧。”
古莲挺直身体,衬紧衣袖,踩着细跟高跟鞋,踩着钉子步,大步流星而回。眉目如霜,气极反笑:韩琴君,你够果断,但还不够。
鞋跟戳住石板路发出尖锐声音,助理紧随其后,如同一把利刃不停地往自己耳膜狠戳。
哦,难受……
古总真的生气了。
公司内,余愁仰头小口喝着牛奶,韩满身香甜滑腻的奶味,叫韩琴君忍不住亲了一口。
暧昧的接触,契主突然浓郁的气息,叫余愁想起了昨晚,霎时浑身上下发烫,她放下杯子捂着耳朵轻推开韩琴君,小声说:“还在公司里。”
韩琴君唔了一声,松开了余愁,探手抹掉余愁嘴边的奶痕。
余愁脸上臊的不行,推了推韩琴君催促她:“你要开例会了……”
电话响起,韩琴君低头看了一眼来电人,神情变化,起身出去。余愁眯起眼睛,心中疑惑不解,古莲的出现让韩琴君行为变得越来越异常。
有什么电话,需要特地避开自己?
余愁重新捧起杯子,继续喝牛奶,眯起眼睛。没关系,韩琴君总有瞒不住的时候,迟早得说。
楼梯窗口处,韩琴君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语气冷漠、命令道:“既然如此,那么麻烦你想办法将这件事\'转告\'他们了。”
韩琴君挂断电话,手机于掌心中转了一圈。呵,将余愁带来公司,只是摆脱骚扰的第一步,古莲想要搅局可没那么容易。
釜底抽薪,谁不会?
外省。
办公室内,有人气得将手机狠狠往桌面上一放,“砰”的一声,吓得外面正准备进来汇报工作的助理停止了脚步,副总又发火了,进去了也是白挨一顿臭骂。
西装革履的男人烦躁地扯开了领带,他怕这领带绑着脖颈,一口气上不来,把自己憋死。
原来姐夫“出差”,是为了追一个粉粉.嫩.嫩的小明星,追谁来着?电话里没听清楚明白,但是人证物证确凿,她休想找借口!
呵呵,年纪大了,会打野味了。
他一翻手机,看着屏幕上一条裂缝,眼角抽抽,心中无名火更加强盛,手机又被自己砸开了裂缝。
幸好这手机倍受磨难,但依旧□□岗位。
“姐,我和你说……”他找自家亲姐告状去。
因韩琴君突然将余愁带来公司,许雪城白跑了一趟别墅。
她在电话里抱怨:“韩琴君发什么神经,你肚子都那么大了,还带着你瞎跑干啥子呦。”
余愁揉揉眉心,反问:“什么事?”
现在自己没有工作安排,许雪城跳槽到澄星后又只管自己一人,她却依旧整天忙不打停。
许雪城坐在公交车上,见两边建筑迅速倒退,往目的地疾驰。她晃了晃两条腿,心不在焉地说:“本来想到你那把我毛衣结尾了,你没在就算了,我现在去看看谢照影死了没。要是没死醒了,就把我给她先垫付的挂号、住院费还了!”
余愁轻轻一笑,好友心软嘴硬。许雪城喋喋不休,听到余愁笑声,面上尴尬:“到医院,我挂了。”
“好,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余愁提醒她。
“别,还是算了,我可不能欠韩琴君人情,”许雪城边说边下车,语气温软,“至于你,现在安心养胎吧,预产期是九月还是十月啊?不管了,到时候我提前守着,身为孩子干妈我一定要守着的!”
许雪城挂断电话,脚步加快,行至病房门口却猛然停住。她心中突生疑惑,人能如此轻易地舍弃生命吗?
她自己在尘世中摸爬滚打,低头哈腰活着,领着死工资,每一分钱都好好攒着,为自己日后打算。
“死亡”二字,许雪城不能明白,也不想明白。但是她讨厌谢照影这种行为。
口中念着“尽会惹麻烦”,许雪城推开门。
阳光透过窗柩白纱,爬上了病床,亲昵地舔舐着谢照影的脸庞。
俊俏的面容,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许雪城回过神,走到床边,拿起水杯和棉签给昏睡的人沾水湿润唇.瓣。
许雪城垂下眼睛,盯着谢导,当初谢照影突然赔自己手机,她就觉得奇怪。麻烦精情绪如此压抑,居然还记得踩坏了自己手机?
不对劲,不对劲,有一种人之将死其行也善的错觉。
许雪城拿着手机去余愁家里溜达了一圈,踏出别墅区就深觉不妙,立马去找了谢照影。
事关人命,许雪城花费了一番功夫,成功把吃了大量安眠药还割腕的谢照影一巴掌从鬼门关扯回来了。
说句实话,她蛮自豪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正是这个道理。
许雪城嘀嘀咕咕:“你要自杀就自杀,干嘛跑人酒店里?找个高处,往水里一钻不挺好,还不给人惹麻烦。幸好老娘心好善良,不然爱死死去。谢照影,活着不好吗?你这样昏迷逃避,我特么哪有钱给你付住院费……”
一说起钱,许雪城就要哭了。她的存款被医院的两个人慢慢掏空,有时候真想气得撒手不管,可又狠不下心。
谢照影再不醒,她掐也要把人掐醒,还钱!!!
突然谢照影的手机来电,铃声还挺响,许雪城手一抖,直接把水杯砸契主脸上。吓得她连忙摸了两把,还好,还好,谢导是原装,不然把假体砸歪,自己还得出整容费。
许雪城转念一想,呸,歪就歪了,是假货还是别混娱乐圈了。
整容其实没啥不对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主要近来风气歪,书还没读上几本,十七八岁的年纪,天天想着进娱乐圈捞钱。
许雪城遇见过不少这样的人,看得多,心似明镜。
电话还在响着。
许雪城本不想接,谢照影自杀昏迷,众所皆知,谁眼瞎打电话?半夜十二点打比较靠谱,说不定还有只鬼来接。
号码没有备注。
她疑惑一眼,随后蹙起眉头接通:“谁?”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对方说的很慢,讲的是普通话,却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地方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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