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步。”无忌一阵绝命冲杀,“两百步,喝……”刀剑竞锋,衣袍染血,无忌气力逐渐用尽,身后遍布曹兵尸体,杨昂,宋果也在激战中受伤败退。
“冲啊,一百步。”无忌华山剑招,诡道刀法全数施展,又杀伤曹泰与朱汉。
这时曹真策骑冲向无忌,叫道:“想逃,别作梦,你到此为止了,杀啊。”
无忌心道:“历史上魏国大将军曹真吗,老子拉你陪葬也算划算,接招了。”
同一时间,乐綝挥舞兵器一起攻至,无忌长啸一声道:“师猛虎,石敢当,所不侵,龙未央。”右手中的苍穹天击一连劈出十一刀,猛烈攻击曹真,曹真于马上用长枪不断抵挡,身体被刀罡震退地面,一个翻身站稳脚跟,无忌刀收于后,左手星泪泣雪点出重重剑芒,逼退趁机进攻的乐綝,曹真怒叱一声杀来。
无忌身形疾旋,双手一个瞬间交换,已成右剑左刀,曹真喝道:“故弄玄虚。”
“一刀留名!”说时迟,那时快,无忌的左手刀以刁钻角度方位破空劈出。
“啊。”炙热刀罡漫天肆虐,大步冲来的曹真手中长枪竟被硬生生劈成两段,刀气暴涨间胸口衣甲碎裂鲜血四溅,曹真才知此刀实威力无穷,惨被轰退负伤。
乐綝给震慑之余,竟脱口问道:“敢问招名。”无忌答道:“急就章。”
周遭曹军士兵亦给刀气所伤,四下逃散,无忌早气力耗尽,“剩五十步了。”
李典急道:“瞧,他一边打一边靠近芦苇丛是想脱身,咱们快出动拦下他啊。”
张卫附和说道:“没错,各位将军一起上阵。”曹仁点头一声令下,全军尽出。
曹军轰隆隆脚步声靠近,无忌用刀剑拄着地面,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芦苇丛,发现陆逊射出的箭矢,上头绑着的物品乃是一火折子,“我说伯言啊,你真行。”
“呼,好累啊,我筋疲力尽了。”无忌转身看着曹仁率领一众曹军将士朝自己冲了过来,人数多到数不清,无忌抬头笑了笑,点了火折子,退入芦苇丛中,低声念道:“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轰。”大火一发不可收拾,黑烟直上云霄,陆逊之前早设下的陷阱被无忌所引爆,堆积火油干草等易燃物的一个个火坑连环引燃,顷刻火烧方圆十数里。
一时间哀鸿遍野,士兵们成为火球倒地,烧死者不计其数,成为火计下的牺牲者。
此役曹仁带着残军仓皇逃离火海,兵士伤亡惨重,一路撤退回到许昌,战败收场。
原来陆逊故意移动过船舰位置,就是要使曹军远离陷阱区的那处芦苇丛地域,否则敌人一靠近时便会露馅,怎料到无忌为了救人没来得及上船,只能灵机一动射出带有火折子的箭矢,希望他能引诱曹军到那处点火后脱身,无忌一见火折子就知其用意,但是自己油尽灯枯,心生死志,遂欲与敌军来个同归于尽。
数个时辰后,大火渐熄剩下余烬,和无数焦黑的尸体,左慈抱着无忌来到汉水边,用水清洗他的脸部,“路过此地,火场中救得此人,嗯,还有一丝鼻息。”
无忌昏迷不醒衣服破烂,双手仍紧握刀剑,左慈一看惊讶道:“竟是孙策啊。”
夜晚,一道人影施展高超轻功,沿着春风楼的外围墙疾奔,然后消失不见。
笙歌鼎沸,宛如销金窝的酒楼中依旧人满为患,一处接待高官的筵席上,孔融,高柔,崔琰,审配,温恢,庞山民等人正在谈论时事,“城里出现偷窃书画雅贼。”
温恢道:“据说此贼专偷珍贵书画,且身手敏捷来去无踪,官府也束手无策。”
崔琰举杯笑道:“哈,那我们可得当心家中所藏书籍了。”众人跟着发出笑声。
庞山民心道:“雅贼到底是何方神圣,偷书画又为了什么目的,看来内情不单纯。”
摆脱不明刀客杀害官员阴影,重新恢复营业的春风楼,生意一样像往常般兴隆,台上成群歌姬跳舞,台下乐师奏乐,宾客们川流不息饮酒作乐,尝尽醉生梦死。
“最近一个月以来,已有很多官员富商的收藏被窃,这人很识货啊。”高柔道。
孔融说道:“贼儿貌似连皇宫也闯入过,十分大胆啊。”审配马上答道:“孔大人,我已吩咐侄儿审荣务必严加盘查城中可疑份子,这项杀头大罪,我等可承担不起,所幸有南阳剑派的二掌门羊衜配合搜捕贼人,一定能早日揪出凶手破案的。”
袁夕蝶担任此场主表演者,但神情忧伤状况不佳,一曲舞毕急忙施礼后匆匆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