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也没有用,清风道长存心要将他所知道的那些事情永远不被世人所知,我们就算是做得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依你之见,柴县令与这山都观之间,有什么关联?他与这清风道长想要隐藏的,究竟是个什么秘密?”
秦无逸对着房遗爱道。
房遗爱看向身后的山都观大门,沉思道:“也许,只能等着那件事情自己爆出来,我们才能知道。”
“不过,等着那个秘密自己爆出来,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就失了那一份先机。”
来福道:“既然清风道长不肯说,我们就让他自己主动一些说出来,不就成了?”
自己说?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眼下,好似这还是个不错的法子。
“我们今天来山都观这么一遭,想来清风道长心里也有数了,如今我们能做的,就是往他身上再加一把火。”
来福与秦无逸纷纷点头赞同。
好言相劝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那就在一旁推波助澜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那我们该从何处下手?”
“如今我们在找清风道长,也不过是因为那些沂姜人在找跟柴县令瞒下的那些不被人所知的秘密。”
房遗爱道:“如果我们把这条线索……”
房遗爱的话才说了一半,但是来福与秦无逸已经听懂了。
“你的意思,把跟山都观的一些消息透露给沂姜人?那些可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万一清风道长抵挡不住,那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来福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件事情万一处理不好,便会坠入无尽深渊。
他们需要万般小心,才能搏得一线生机。
“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是太过冒险。”秦无逸道:“不过,如今我们也找不出第二个办法来。不妨一试。”
房遗爱点头道:“来福,你手上是不是还收着一个铜板?”
柴县令留下了四五个铜板,当初房遗爱就打算着将所有的东西都交还给柴县令的那个外室,以求换来一点有用的消息。
但是末了,他还是让来福留下了一点东西,就是那个铜板。
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少爷,你且吩咐着,这铜板该怎么个用法?”
房遗爱道:“不必如何,就把这铜板放到樊城府衙外头去就行。”房遗爱给出去的那个铜板,最终落到了樊城府衙孙县丞的手中。
这本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铜板,但落在孙县丞的手中,便如同得了一个烫手的山芋那般,就差没有反手给扔到府衙外头去。
但他咬牙半日,终究是没有把那个不起眼儿的铜板子儿给真的丢了。
将钢板慢慢接过,放在一边案头上,孙县丞这才抬头看向送铜板进来的府兵。
“这铜钱是谁送来的?”
那府兵却是忙着摇头:“大人,这个小的还真是不知。”
他的确不知,只不过一早儿起儿打开府衙大门,便看到那廊下正对大门处垂着一个小小的布包儿。
布包儿里头就一枚铜钱和一方小笺,上面就写着孙县丞的大名。
府兵们一瞅不敢乱作主,只能捧了那小布包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