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周曼之说。
“你也用银针试毒了,酒里没有毒,而且人家也喝了同一坛酒,不会有加害之心的。你还没说雪盈姑娘去哪了?”我说。
“雪停了,他们就离开了。你若是觉得还没喝够,现在去追他们,可能还来得及。估计也没走多远。”周曼之说。
就在此时,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七公忽然咳嗽,原本只是轻微的咳嗽,可没想到他越咳越厉害,甚至是上气接不了下气。
周曼之急了,想要给七公拍后背,让他好受一些,结果没几下,七公就大口的吐血,连续吐了几口血之后,便整个人昏迷不醒。
这可把周围的人吓坏了。
周曼之急忙给七公把脉,眉头紧皱。
“周姑娘,七公怎么了?”我问。
“暂时不知道,七公的脉象很微弱,得赶紧送医院去。”周曼之说。
于是,我便抱起七公,和周曼之一起,把七公送到附近的西医馆去。
不过,西医馆的大夫给七公检查了很久,也检查不出七公突然吐血的原因?
我和周曼之就站在病房外面。
看到周曼之担心的神情,我便安慰说:“放心吧,七公会没事的。”
“六爷,你也听到的,七公说话的声音洪亮,健步如飞,精神奕奕,不可能突然就这样的。他一定是被人加害的。可从古宅到客栈,我一直都看着他,没人有下毒的机会。唯一接触过七公的外人就是雪盈了。我都说了,那女人接近咱们,肯定是有阴谋的。你想想,客栈里还有不少空桌子,她却偏偏与咱们同一桌,这不是摆明有意加害的么?”周曼之说。
“你不是测探了那坛酒了么?而且咱们也都喝了那坛酒,我还喝了不少,如果酒里真的有毒,不可能只有七公有事的。”我说。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一直都看着师父,喝完了那坛酒,师父也就睡着了,没有再喝或者吃别的东西。不过,我肯定是那女人下了毒,否则师父不会这样。只是,我还想不出她是怎么下毒,下的是什么毒。”周曼之说。
“我觉得你对雪盈姑娘的偏见很深。这样的事情,可不能靠直觉。”我说。
“六爷,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肯定也被那女人迷住了。”周曼之说。
“周姑娘,你又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了。你还不了解我么?我又不是什么好涩之徒。我只是就事论事。雪盈姑娘她就是一个过客,和我们都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们,对七公下毒手呢?她没有作案动机。”我说。
就在我和周曼之僵持不下的时候,槐叔突然出现了。槐叔是听说了客栈里有人吐血不止,打听之下,知道那人是我们的朋友便赶到西医馆。
在了解事情前后经过之后,槐叔想了一会,说:“从你师父的症状看,他是被人下了血滴咒。”
“血滴咒?什么是血滴咒?”周曼之急忙问。
“血滴咒是西域的一种害人邪术,乃是秘传之术。在西域会血滴咒的人并不多,那就更别提在中原了。中了血滴咒,除非是下咒语之人亲自解咒,否则神仙也救不回。”槐叔说。
“那就是说,要找到凶手并不难?”我问。
“可以这么说。”槐叔说。
“那在中原,会血滴咒的有那些门派?”周曼之问。
“别的就不清楚,不过九玄门的弟子有可能会这种邪术。”槐叔说。
“在乌山陵墓里找到的羊皮书上面是用藏文写的,而且师父还设计把现任的九玄门掌门任添九给送进了监狱。没错,一定是九玄门的人加害了师父。一定没有错了。”周曼之肯定的说道。
“我赞同周姑娘的说法。”我说。
“那你还维护那个雪盈姑娘吗?”周曼之说。
“那可不能说明雪盈姑娘就是九玄门的人。说不定,七公是在此之前就被九玄门弟子下了血滴咒。”我说。
“槐叔,你看,六爷已经被那个雪盈姑娘给迷住了,我说什么他都不相信。”周曼之甚是不满。
“其实听周姑娘说,那个叫雪盈姑娘的人确实有可疑。九玄门的人行踪太过于神秘,没有人能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周姑娘师父把他们的掌门人都给弄进了监狱,这可是大仇,不得不报。”槐叔说。
“槐叔才是明白事理之人。对了,槐叔,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九玄门的人呢?否则,就没人给师父解血滴咒了。”周曼之说。
“这可就难倒老夫了,如果知道怎么找到九玄门的人,那白天的时候,咱们干嘛还要费那么大的劲去找他们?”槐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