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个规律之后,终于不用胆战心惊的想奇德那时候会打电话来,为了这个工作而没以办法出去玩。
今天下午预定跟阳太约出去吃饭逛街。
阳太是尼勒斯小学同学,家里是做汽车旅馆的,目前读大学,专门在尼勒斯离家出走时给予支援、调停家庭纠纷,是尼勒斯最信任的好友。
“嘿,勒斯怎么这么久不见,最近在干嘛”一个约168公分的运动少年热情的打招呼,长相很热血,留着短短的尖尖的头发,略方的脸,配着一单一双的眼睛,穿着舒适的运动装,不时泄漏出他精练的肉体。
“阳太,这么久没见,你还是没长高啊。”
“哈哈,谁像你是个万年童子。”
接着两人开开心心的在百货公司血拼一番,然后到茶店喝茶聊天。
阳太喝着最爱的珍奶边咀嚼边说“你今天买这么多东西最近是发达了喔。”
“当然是有钱才要找你逛街,没钱我一定龟在家里”人生的目的就是赚钱,与花钱。
“事有溪窍,你这死败家子该不会为非作歹吧”,干嘛用这种不信任的眼神看我啊,虽然说我以前是有不少不良纪录啦。
为了陈清我的罪嫌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道出。
“呵呵,其实是我找到了一个好赚的工作。”
阳太听的出神,经过思考后开始哭腰。
“这么轻松赚大钱?你要小心啊,这社会赚钱不易,小心那天警察来抓人,你也是帮凶啊,这样你父母辛辛苦苦......”
阳太完全沉浸在教导的个人世界,果然小时候梦想是老师的人就是这么......
回头想想,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下班后的奇德,而且刚刚搬来的尸体为何要先放手术台?不是直接放冰库就好了吗?每次都要白天先搬到手术台,晚上在搬到冰库。
在思考的过程中发现了以前早已知道的疑点,但是却没有好好的思考WHY?阳太说的没错,自己真的对自己老板的事情不够了解,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多调查一番......
到了晚上下班,我假装回家走掉,却又在半路偷偷溜回来看看奇德之后会干嘛,躲在楼梯的转角等他行动。
奇德在房间思考了一会,手终于离开了那本黑色的书籍,慢慢从座位站起来,走出办公室,走向手术室。
在四周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会被发现的状态,我尽可能的以无声状态走向手术室,为了保险起见还把鞋子脱了,穿着袜子安静的行动。
手术室先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甚至要掩盖过原先的尸臭,之后空气中混杂着撕裂血肉的声音,回荡在空有一人的走廊。
这短短的几尺走廊,竟让渐渐逼近的我如此辛苦,在全身起鸡皮疙瘩状态下,心中拼命的安慰着自己给予虚假的勇气,击败拼命的想逃避手术室的双脚,向前移动。为了将来的安全保障,我一定要了解上司的行为!
除了恐惧之外,好奇心像即将崩塌水库里的水,先是几条细丝水痕冲出,之后堵墙出现裂痕,水势猛然增强,石墙终于承受不了水的巨大压力被冲毁!我承认我是个好奇心过剩的人。
战战兢兢偷偷的探出头往内看。
奇德正拿着手术刀俐落的划开尸体的胸口,然后用手把肋骨扳开,取出里面所有的器官,放到的一个冰桶里,接着用锯子把那个人的脑袋锯开,白花花的脑用另一个冰桶装。
一震强烈的反胃感袭击而来,我虽努力强忍着,但是不过5秒便达到极限,食物从喉头混着恶心的酸味冲出,拼命手用力摀住嘴,总算是止住,没呕吐出来。但是接下来更是勇气与毅力的考验。
这时,奇德妖俊的脸庞浮现在尼勒斯脑中,露出让人全身结冰的微笑。这个恐怖的微笑瞬间掩盖过嘴里恶心的酸味。
“咕噜。”
让尼勒斯恢复冷静成功的吞回“食物”。
我虽然常识严重不足,也不喜欢看电视,但是还是知道从他人身体拿出器官在来冷冻保藏是不太好的行为。当下决定先烙跑在说,想转身拔腿就跑
“进来”奇德平淡却有威严的语气,虽然我也想好好的跟他聊一聊,但是大脑的多数还是支持逃跑的心情。
“靠!”身体忽然被像被冻结,全身无法动弹,被空气飘送到奇德面前。
奇德继续徒手把一个心脏拔出来,心脏跟他的手差不多大,在灯光下发亮,心脏看起来像是红宝石一闪一闪的,经过鲜血不断洗刷后更是骇人。
一瞬间想起了我自己的心脏,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难道我心脏也是这样吗?
“被你发现了,其实我是有东西忘记拿,等等我就走。”
“那要走了吗?”奇德专心的处理心脏,眼神从没看过我一眼。
“嗯,我马上走。”
我说出这句话后,身体忽然结冻,便头也不回的飞奔逃离现场。
整个晚上我都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奇德徒手扳开肋骨手握心脏的幻影不断重复在脑海中,想睁开眼,却又怕奇德就浮在床上的天花板看着…我开始痛恨自己的想像力丰富,自己吓自己完美功力,真是彻夜难眠的一晚。
第二天就这样来临。
对绿色植物来说是美好的阳光,但是对整夜没睡的我来说却只是碍眼的光线。
“啊呜。”刺耳的手机声响起。
靠!不会又是那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吧。
电话声在我脑海中都都都作响。
“限你十分钟内过来”这句话让我郁闷不已。
看看闹钟果然八点了,心底盘算着。到底该不该在去那里帮忙奇德做事呢?要是真被阳太带赛说中我被抓去关怎么办,我爸这么机歪都没被关我怎么可以被关!算了,想想昨天奇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就去看看好了,搞不好是正当行为自我催眠中外加欺骗中,大不了叫我爸出面而已,一想到我老爸可靠的势力,心理安心不少,那......
“靠!我是白吃外加脑袋坏掉我才再去那鬼地方!还好薪水是现领。”
生命只有一条,是不容许意外发生的!
结果奇德除了早上的电话后再也没有打来。
这天下午,我跑去可靠的避难所,躺在阳太的房间床上发呆。
“你觉得现在是怎么样?”
阳太一脸沉思的坐在椅子上,严肃的说“我想......”
“等等我报警抓你们两个,我可以领多少钱。”
“好啦,说正经的,我个人认为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是不要去,有违法就是不行。”
“嗯,我也这么认为。”
之后阳太很热心的开始介绍其他的打工,在我临走前还特意叮咛绝对不要再跟那里有任何牵连。
我回家途中的街景如此热闹,路上的每个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笑脸开怀。我不禁反省自己,难道是我的贪财乱找工作才遇到这么恐怖的事情吗?难道真的是重视钱财的我的错吗?他妈的!一定是我太穷才会这样,因为太穷才会需要打工,事情就是如此,在这......
忽然有两位一高一矮黑衣人拦住我的去路,打断我的自怜自哀。
“请问你是不是尼勒斯?”为首的矮黑衣人发问。
“嗯…我是,有事吗”柯南里面的黑衣人吗?看起来相当诡异,光是夏天长袖大衣这点就可以被我哭很久。
“可不可以麻烦你跟我走聊聊!我是警察”黑衣人从手里拿出证件。
“不行,我等等要打工,我没空”我假装确认一下证件,但是无分辨真伪能力,找了个借口想离开。
我快步的绕过黑衣人,不过他却硬是挡在我面前不肯让开。
“那我只好依法律拘捕你了。”
“拘捕我?无凭无据的警察是这样当的吗?”为了让他们退让,我只好装起生气的模样。
“我们可以当你不配合办案而居留你。”
“所以说,我们才要你跟我们聊一聊。”
“好吧,我跟你走,不过请选择明亮人多的地方谈话,像是那XX咖啡馆就不错。”
黑衣人互看了一眼便点头答应,开始带路。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包围我,不给我一点机会逃脱,只差没有用手铐罢了。我们来到一个普通的大众咖啡厅,在我确定里面有不少客人,便安心的走进。
我与两人面对而坐,招来服务生有默契的点了三杯咖啡后便开始进入正题。
“请问我犯了什么法?”
“我知道你是没有犯法,不过你上司奇德就......”矮小黑衣人说。
“那你可以去抓他阿,不要来找我”我露出明显的不满。
“我们需要你的帮忙收集他的犯罪证据。”
“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矮小黑衣人不好意思的说,脸上出现奸诈的表情,一个警察不该拥有的表情。
“你该不会这么老套要用冤妄好人这招吧?”
“当然不会。”
“不过你可以先看看我同伴的意见”矮小黑衣人把手肘靠在桌上制造出一个只有我能看到的视线死角。
从头到尾没有说话木讷的高大黑衣人开始卷起袖子,右手在死角处拿着一刚刚服务生送来的装水玻璃杯,一瞬间,有着利爪与肉球的毛茸茸动物手掌,迅速的捏碎玻璃杯,发出一声闷碎声。原本的玻璃杯变成了一团由碎片组成的球状物。
我想自己的脸上出现颇多黑斜线,忽然讲不出话,视线在团碎玻璃球与自己的玻璃杯中反复来回,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
“呼......”压惊压惊。
“如何?愿意配合我们了吗?”
“不要!!!”我以灵活的动作闪过黑衣人袭来的利爪,快跑出了咖啡厅。
黑衣人没有追来,只是悠闲的说着“XXXXX大道,XXX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