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苏皖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群人和他的某个皇兄有关。
当初之所以有人去抢安王也是因为有人不想要安王顺利抵达岐国,而这次他们也是想要这样。
可是那也不对,从哪个土匪头头的嘴里听得出他们还是想要钱财的,只不过他们应该是有任务只有抓到了王爷才能得到这些钱财,不然他们也会受到某种惩罚,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的离开。
此刻的他也慢慢想起五年前,安王似乎确实在去的路上被土匪劫走,不过没走多远就被抢了回来。
不过就他对安王的了解,估计他这个安王哥哥早就猜到自己不可能如此一帆风顺的到达岐国,所以也就根本没有打算反抗,而且当时送他去的是当时的定国大将军,以大将军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把他都救不出来。
“誉王殿下让您受惊了,但是为了尽快到达岐国,您还是快些上马车吧,以免耽误了行程。”
看着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依旧处变不惊的偏将,苏皖的心里有些打鼓。
难道这些护送他的人和这些土匪是一伙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
这完全不可能,而且更奇怪的是如果他们要杀他或是捉他比然要先从他马车上的车夫和小厮下手,可是他的车夫和小厮没有一个人被杀,甚至是连一点伤都没有。
哪怕是功夫了了得的他自己,都因为人多不小心划伤了胳膊。
“殿下您的胳膊这是!”
“无碍,只是刚刚不小心受了点小伤,你叫随行的太医到本王的马车里来,给我包扎一下就好,车队继续前行。”
随行的太医是他在下朝之后他亲自和皇帝在太医院里挑的,专门找了一个年轻的没有什么势力,但是医术不错的太医。
而且他擅长解毒和处理刀伤,毕竟出门在外不得不防。
“殿下您的胳膊这是,还有这刀口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只见太医拿出一瓶药洒在了伤口上,不一会伤口就变成了黑色,并且往外留着黑血。
太医告诉苏皖这是一种毒药,虽然不致命但是会让这个伤口久久不能长好,而且如果是刚刚受伤的伤口没有一点经验的大夫是看不出来的。
“可能会有些痛,请殿下忍着点。”
那名太医拿出了一个小刀,一刀一刀的把那些已经变黑的肉切了下来,就算是常年习武,也经常被自己不小心伤到的苏皖也觉得痛到钻心。
处理完了伤口,太医又在伤口上撒上了上好的金疮药,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包上,并且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苏皖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剧烈运动,尤其是不要动武。
苏皖此刻只想对这位太医说一句,动不动武并不是他说了算,而是外面那些将士们说了算,如果他们真的可以把他安然无恙的送到岐国在将安王接回来,那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不动武坐在马车里看看风景。
不过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一路上也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他们在离开大羽朝都城的第六日到达了岐国皇城。
岐国的皇城看上去和中原的皇城区别不大,只是里面的人所穿的服饰确实与中原完全不同的。
他们的服饰各异,甚至在一家小店都能看到很多种不同民族的服饰。
说来也是奇怪,岐国应该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接安王回国才是,毕竟他们的皇子早在去年就被送了回来。
可是从进入他们的皇城,到现在一个来接他们的人都没有看见。
“哎哎你们看,他们是不是从大羽来的人啊,尤其是那个年轻的中间站着的那个,是不是和那个来做质子的那个安王长得有几分相似。”
“好像是哎,而且你看他穿的衣服一看就不是普通商人能穿的,你看他旁边是不是护送他的将军啊!”
这连老百姓都猜出苏皖他们是什么人了,可是一个来接他们的人都没有。
如果再这么下去,他们今天晚上住哪里都成了问题。
虽然他好办,可是这些将士们又该怎么办,还有这些礼物放在别处总归是不安全,可是带在身边他们又怎么休息呢。
“那个请问您是来接我家主子回大羽的人吗,如果是的话就随小的来好了!”
苏皖见来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看上去也不是那种会骗人的样子,就跟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六皇兄安王在岐国的府邸。
看的出来岐国对他这个质子皇子还是很好的,至少还是给了他一个符合规格的皇子居所。
“主子主子,来接您的人来了!”
“让本王看看,是谁来接本王回去了。”
在安王看到是苏皖来接他的那一刻,仿佛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塌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七弟会亲自来接他。
之后的很长时间苏皖都是在忙着和自己的六哥查找着刺客背后的势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和祁王有关。
就在他和安王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却接到了一个要去大长公主府贺寿的差事。
说起来大长公主是自己的姑姑,自己的姑父有是自己父皇的亲舅舅从哪个角度来看,又太子出面代表皇帝都是顺利成章的事情,可是这个差事却莫名其妙的落到了他的头上。
明明他的太子哥哥已经对他有了戒备,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又要多一个非要置他于死地人了。
虽然他的太子哥哥之前已经对他起了杀心吧,可是毕竟还是没有真的动手不是吗?
可是若是这件事如果苏皖真的做了,那么这以后太子可能就真的会对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兄弟之情了。
所以苏皖开始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实在是有些多余,毕竟谁能想到这种苦差事居然是几个兄弟轮流在做。
只是此时的苏皖觉得他应该需要好好想想穿成什么样子才不会让他的姑姑觉得挑不出毛病来。
说起来他几个皇兄去见面的时候要么是太正式要么是太过于随意,所以那到底什么样的衣服既不随意又不会台正式呢。
后来苏皖细细一想,自己做皇子的衣服到是十分的合适。
大羽朝的皇子服饰是那种在正式场合穿也不会有失庄重的服饰,同样日常穿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况且他现在也不过刚刚被册封成誉王没有多久,再说了也没有明文规定被册立为王的皇子不可以穿着皇子服。
所以最终苏皖决定在自己的皇子服里挑一件出来在出席宴会的时候穿。
然后他便前往皇宫,打算问问自己的父皇自己的这个姑姑还有姑父究竟喜欢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