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站在段书恒背后的侍卫突然一步上了前,而他一动,上官野的人顿时戒备无比。
上官野抬手阻拦。
人是又立马下了去。
而前面,那人是将一封信交了出来。上官野顿时更加不明白了。
“给你的。”段书恒自顾倒酒,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她。”听完,上官野的脸色立马转了一个调,心中已然在想什么,可是,段书恒的话根本是让他连想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可是,想都不想,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段书恒说着自己先笑了,“之前,我还一直在想,她将人放在这里绝对会错,今儿个,太子怎么会来这里呢,可是,在看到你来的那一眼,我发现自己又猜错了。”
“看来十三王爷这酒也是闷酒。”
“如今,有太子作陪,不是了。”
接下来,上官野没有说什么,他抱着几分狐疑接过了那封信,然后,狐疑地看着段书恒慢慢拆了开来。
入目,龙飞凤舞的行草,一如某人的性格。再看,上官野面色如沉,那是一下子便刷下来的感觉。
段书恒看的见,“看来,我并没有猜错,不知道她这次又抓住了太子的哪条辫子呢?”
夜色迷迭,月光浅浅的光晕最是让人迷醉,可是,今儿个的月色已无人欣赏。手中的酒清浅地倒映了他的眼,似笑非笑,今夜,注定成为最后一夜。
君王大殿。
一场血战。
然,娴阳在一干侍卫护卫下,庞若无睹地径自朝着大殿走去。而就在离着她不远处的一边,被人亦护着的妖孽则是站在原地无比淡然地看着她离开。
两个人各自为中心,半点不沾血色,犹如绿色区域。
“小姐。”眼看着人步步逼近君王大殿,丫头急了。奈何主子妖孽半分焦色都没有,如果可以,她倒是能拿出剪刀修指甲去。
娴阳朝着这里划过一道高傲的冷笑。
“皇嫂,有些事早已注定,再努力也不过是徒劳。”
“你是在说自己吗?”
娴阳面色一厉,“哼,嘴硬。皇城内外都已在我的掌控之中,皇嫂觉得你还能做什么呢!是我的东西,还是我的,别人抢不走!”
“是吗?”
语气如风,与细雨飘渺,突见远处空中一朵烟花绚烂。在此刻这般天气下着实有些怪异。而那一刻,妖孽却是笑靥悠扬……
齐年五六二年,娴阳公主意图谋反,然,被阴王妃一举挫败,其人更是生擒,也就在那一晚,齐帝病逝,享年六十有二。有人说,那一晚,齐帝走的很安详。床榻旁,子孙而立,唤的是那一句皇爷爷。
第二日,人们发现大清的十三王爷与西周的太子都已经不见了。
有人说,十三王爷是自己走的,而太子,则是被逼走的。原因,一条小辫子似乎并不足道然……
从没想过,他与她的相遇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不知道下一辈子会如何,他只知道,这一辈子,他永远也忘不了。就像烙印,已经完完全全烙在了他的心上,除非,那里停止跳动,否则,他不会忘记,一直到……永远。
犹记得那一天,他从书院出来,闲着无聊就在大街上乱逛,漫无目的式的,就在路过一个江湖郎中的摊子前,他被叫了住。
那郎中是个瞎子。
人有三急。
反正他也闲着正无事,也就答应了替那郎中看着他的摊子。
不想,前脚郎中刚走,后脚,他就突然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麻袋给套了进去。那一刻,他以为,他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刚想动手,就听到绑他的人说,‘得罪了,大夫,我家主子说,请你去帮个忙而已。事后,定会重金答谢。’
那人说的又快,又急,似还有些硬着头皮说的。
他笑了,只是觉得好笑。
一来为自己不是大夫,虽然,他也略懂医术,可是,他只是替那郎中看摊子的而已,想来,他们是错认自己是摊主了而已;二来,则是为有这般请大夫的人。虽然粗鲁了点,可是,言语却也是极为客气。
怪异的组合。
倒也新奇。
不过,既然不是他的行踪被发现,那个时候,他就在想,这样将错就错算了,反正,他也正无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的时候,往往就是一个决定,就会改变很多的事。
比如,那一次。
上官世家。
他想都没想过竟然会来这里,而且,还遇上了这么‘好’的一桩事。那个时候,他真想笑来着,不过,最后是给憋住了。
上官主母想来给新来的慕容主母一个示威,不过,显然是哪里算错了。
那是第一次见她。
与传闻中的一样,这个主母……有点邪。
阴丞相一生耿直,雷厉风行,不想教出来的女儿是这般,这倒是很令他好奇。他不是没听说过她在江宁府的那些事。这几日,江阴城里可是都传开了。新来的慕容主母,这个名号可是足够众人想知道她的过往是怎样的。
但是,原本的救人,很快换成了一场赌。
以青峰山对西川流域的三千亩良田。
这赌,有些大,也有些让人想不通。据他所知,青峰山可是一座无良山,以三千亩良田换这样的山,呵呵,可不会有人这样做。
至少,他就不会。
不过到最后,她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