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的,有那么一些理所当然。
在听到慕容三子还是处的时候,她哈哈大笑,肆无忌惮。从来没有过一个女子是这个样子。那时候,他觉得她很好玩。
很特别。
虽然赢了,可是白千惠想将人留下来轻而易举,毕竟,这里是上官府邸!他能所见的是屋檐高处的那些幽森的冷光。
想离开,仅仅一句话可不够。
可是,她却似乎丝毫没放在眼里。
很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被一个麻袋这么带过来,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那个时候,他确实是这样想的。本以为离开之前还会发生很趣的事,可是,慕容术的到来显然让事情一下子变得没有任何的悬念。
那一刻,他知道他看到他了。
他,笑了。
然后,离开。
虽然,他还想看,可是,有些事比看这些显然要更重要。几天之后,毫无意外地,慕容术找到了他。他就知道,在这里,他想找他,根本轻而易举。
再次见她,是在大雷音寺。
一如当初的误会,解签的师父小解,他不过正巧在那里,然后,就那么再遇上了。他没有想过是这样的相遇,不过,感觉不错。
我问,解什么。
她答:姻缘。
他愣。
堂堂慕容主母问姻缘,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铁定聋掉所有人的耳朵。她笑靥灿烂,说‘没听错,就是姻缘’。
他想,他那时的错楞该是多么的明显。
不过,她也该知道自己问的东西是多么的莫名其妙。
奇怪的女子。
呵呵……
不过后来他才发现,她不是来这里求‘姻缘’的,而是来杀白千惠的!她,还真是胆大!即使干这等事,她也可以理所当然,胸有成竹,笑语嫣然。然而,他的出现,显然碍到了些什么。
她会杀了他。
若不是欧阳家的主母出现,他知道,她要说的便是生杀令!
最后,倒是有惊无险。不过,他心里却越发地好奇了。母后曾说过,莫名的吸引才是致命的。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不是。但是我知道,我不应该。
白千惠被逼近了紫竹林,她没杀的了她,然,本来还可以,但是,要致白千惠于死地的人显然不只她一个。而她的这一耙,倒是将白千惠救了下来。后来,令他好笑的是,这两个人竟然成了朋友。
那一日被发现行踪追杀,在看见她二人一同逛街之时,可是叫他错愕了半晌。对于麻烦,她兔子般的闪的快。
他倒是好奇她那是什么眼睛,竟然一眼就看见了他被追杀,连白千惠都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她的‘快跑’便已经跟着她的人影窜了老远。
白千惠被落了下。
那一刻,她愣神的是那般的明显。
即使身后纠缠着杀手,他都不自禁地笑了。
后来,他们竟然一起去了**,这等主意真的很馊,两位主母外加一个王爷竟然结伴去这种地方,哈,新鲜倒是新鲜,只是,若是万一传出去,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笑的出来。想来,脸皮厚如她,应该是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白千惠终是败下阵来。
软磨硬泡,只差勾肩搭背,她们狼狈的关系进展的出乎意料。不过他知道,白千惠只是脸皮薄了一点而已。遇上她那样的人,脸皮稍薄一点都会招架不住。
后到的他们发现了她的恶劣。
如此明目张胆地揍了人,竟然还抢了他人的位子。
逛**不待这么嚣张的,而且,还不是该来的地方。
白千惠对前来要她位子的人说,‘怎么不动她的?’那公子与恶仆还没回答,恶劣如她笑着便道,‘这是刚从他手上抢来的。’
她说的语气足够人痛扁到连她爹娘都不认识。
白千惠那个时候的表情真的是很好笑,一点吃瘪,一点无语,再加那么一脸呛黄的臭豆腐似,他都快忍不住笑了。可是,还是给忍了住。白千惠该是多么想动手掐死她,他看她忍的怪难受。
呵呵……
能将上官主母气成这样,还不待让她回手的,只怕也只有她了。
为了要买下那花魁一夜千金,她是不等白千惠答应,直接便是将白千惠的那袋银子给搁到了自己的脚下边。这让白千惠又是一顿气结。
虽然后来并没有买下。
不过,他好奇她的脑子里到底都长了些什么。
而原来,在**里的人不只是他们而已。慕容术,竟然也在。还有上官野。换言之,四大家主除了司马家之外,都来了。
看到慕容术,不知为何,他的笑忽然那么一下没了。
世上,控制的不了除了天气,还有人心。母后的话,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可是,母后并不知道的是,他也控制不了。
再发现,已经晚了。
与她的日子,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呵呵,即使被二次套上麻袋。她下手真的是毫不心软。不过,为什么她每次干坏事的时候,撞上的都是他呢。
那一次,花木月该是被揍的不轻。
谁叫他一剑下去就将她本来要拿出来炫耀的花盆栽全都给销了个干净。这还真的是需要勇气。
也亏得事前不知道,不然,他料想花木月也下不了这等手。
那一顿揍的着实有点亏。
花木月接连消失了好些时日,那时候,他猜想指不定是不是给毁容了。不错,他是有些八卦。可是,想知道这结果的显然不止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