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王子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凤宁急切的追问。
“我们暂时为止还没有收到任何有关于他的消息!”冷凌云摇摇头叹息一声。
凤宁的神色此时让人有些难以揣测,冷凌云见此急忙补充道,
“不过你今日所说的皇室祭祀塔,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已经过了这么久,王子他会不会已经……”
“你别乱想,我觉得应该不会,既然你说清扬王子,自幼便有可以分辨邪幻的能力,那么他屈从于凤王的可能性并不大。
而他自己既然当初计划冒着重重危险将你送出来,便不像是会坐以待毙,或者会选择自杀来逃避的人。
如果按照你说的凤王那么喜欢清扬王子,那么现在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清扬王子会有很大的可能性,至今依旧被关在你所说的,那个皇室祭祀塔中。
第二种就是因为惧怕你泄露秘密,凤王早就已经将清扬王子转移,但是这个地方一定也不会离她太远,很有可能便在皇宫之中的某一处!
不论是哪一种但是一定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别人可能去不了,但是她却会定时去!”
冷凌云微微眯着眼睛,思考着可能的地方。
“你想要查出她藏人的地点?!想当年我们在宫中那么多人手都斗不过她,而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她的势力想必早就已经根深蒂固,你要怎么才能找到准确的地点?!
而且她为人极为谨慎,又向来手段狠辣,想要获得她的信任,那可是极为不易的,当年我们曾经尝试过,那些人后来回来的,都只不过是身体的一部分了!”
凤宁一脸的为难之色,其中还隐藏着淡淡的惊恐,时隔这么多年,依然可以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可想而知当时的震撼和恐惧会有多大。
此时他的事情,也让冷凌云想起了以身犯险的云念锦,他究竟是想知道些什么?!才要如此以身犯险?!会不会有一天被凤王发现,送回来的也只是身体的一部分?!
冷凌云想到这里急忙摇头,心中暗骂,自己在想什么?!别说他现在的身份是公主的爱人,凤王怎么样也要顾虑三分,单就是他那一身的功夫,也不可能那么惨的!
看来这人和人的想法果然就是不同,想到这里她叹息一声,
“唉……你说当初你们怎么就没有想过,要从公主身上下手呢?!”
“你说的是哪个公主?!”
“就是现在凝香国的清华公主,凤芷尧!”
“哼……她算哪门子的公主,说穿了我好歹还有个正规的身世,可是她不过就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捡来的野丫头,连自己的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听了他的话冷凌云的眉头狠狠的一皱,不但是因为凤芷尧的身世,而是他的说辞让她莫名其妙的联想到了她自己身上。
是不是知道了她不是冷家血脉以后,很多人当面不说,但是背后还要这样说三道四的?!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再度开口,
“你的意思是她是捡来的?!”
“不错,当初不过是被人从宫中的一个角落里捡到的,很多人都说应该是宫女与别人珠胎暗结之后偷偷生下的!
可是这种事情又怎么查得出来,后来便不了了之了,后来宫里的一个老嬷嬷,见她小小的一个很可怜,便求得在造册处给登了记,取了个‘不夭’的名字,希望她可以活下来!
别说她还真是活了下来,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个女人当年刚刚回宫的时候,这不夭便独得她的青睐,将她收在身边当了义女,采取了凤芷尧这个名字!
从一以后可以说是平步青云,而且手段之狠厉残忍与凤王可谓是如出一辙,后来宫中许多曾经对她不好,或者是看不起她的宫女、太监大多数被折磨致死!
而且听闻凤王登记之后,便被封为公主,虽然被指责手段狠辣不配为王储,不过后来却因为她的灵力天赋,而很快便被长老们将反对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从此在宫中更加的肆无忌惮,甚至不允许有人提及她曾经的过往,想必现在知道当年之事的人都已经死绝了吧!”
凤宁说道这里冷冷的笑着。
冷凌云眉头深锁,这样的情况,云念锦到底知不知情?!如果他知道,那么明明知道她对于如今的凤王,不会起到什么牵制性的作用,为什么还要如此?!
如果他不知道,那就更糟了,那说明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白白的浪费时间,这样看来自己似乎真的有必要与他再见一面,当面将这些事情说清楚!
“清华公主?难道是她现在的封号吗?!看样子她这些年也是够努力的,想必她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吧?!”
“十二岁的灵王,你说厉不厉害?!”
“天哪?!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了?!想不到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竟然还有这等眼光?!”凤宁很是诧异神情开口。
“那倒是不一定,你别忘了,有很多东西是可以认为创造的,你不是自己也说了你们发现了那个假冒的凤凝香,身上有秘密吗?!”
冷凌云联想了前后的事情,以及云念锦昨日那里的情况,微眯着双眼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难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凤芷尧从小就在凤王的影响下,开始修习邪术?!”
凤宁说完也已经陷入了沉思。
“应该不会吧?!那是她才多大?!还不过是个孩子吧!”
旁边一直沉默的听着两人对话的白静思,此时终于开口。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孩子自然还有孩子的练法,不然你认为这凤王当初为何会有那样的好心,收留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在身边?
而且还一留就是这么多年?!难道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自己辛苦所谋划来的一切,有朝一日全都交到一个野丫头手中?!”
冷凌云一边说着,一边取出昨晚云念锦给自己送来的那个小瓷瓶,目光越见深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