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张飞救徐福
“这位壮士请留步!”
当张飞自感没趣走出了酒楼后,就听到有人在他身后喊他,而他回头一望,但见一名身穿锦袍的商贾之人正在向他打招呼。
“你是何人?”
张飞此时心情比较郁闷,便没好气的向那人这么不客气的询问着。
“呵呵!壮士,我见你在城外为那囚犯喊冤,不知你是否有意救他?”
那名商贾此时满脸笑容的向张飞这么询问着。
“我确实想救他!不过,现在没有心情。”
张飞向那商贾了这么一句就像走。
“壮士留步,你可想知道那囚犯因何而罪吗?”
此时那商贾立刻喊住张飞这么着话。
“因何而罪?”
张飞此时倒是来了些兴致的问着,因为他的确想知道那城外的囚犯是犯了什么事情?
“壮士,此处不是谈话的场所。我知道你并非孤身一人,我见你们来阳翟有数人,我愿在醉长吟做东!壮士请领我和你那些朋友见面,我再向壮士出此事如何?”
那商贾此时这么向张飞稳妥的着话,看来不是拐骗张飞的。
“这个吗?我现在不想去醉长吟,我们就近找个地方,你给我一怎么样?”
张飞此时可不想回醉长吟去,他可是因为自己刚才太冒失的仪态尽失而躲出来的。
“哦?既然如此,这附近,就在那里有一间烧饼铺,我们在哪里要两碗酒一边喝,我一边跟你如何?”
那商贾见张飞不愿意去醉长吟,便只好这么向他着话。
“如此甚好!”
张飞头这么笑着着。
就这样,张飞和那个商贾来到了他们谈话之地附近的一家烧饼铺,要来了两碗酒后,那商贾便向张飞起了外面那囚犯的事情来。
这阳翟城外被绑在囚车上让路人辨认的囚犯姓徐名庶,字元直,此人乃是一位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而现在他之所以被官府抓拿,实际上是为了一位叫祖安的人报仇杀人所致。这祖安与一名恶霸结怨被害得家破人亡,万般无奈之际,只好请徐福为其报仇雪恨。徐福接受了这祖安的请求,便以白色垩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恶霸家中,在一翻激斗之后刺死了这个仗势欺人、为害一方的恶徒。而当徐福正要离开时,不幸被闻讯赶来的大批官差包围。而他见是官差只好束手就擒,官府对徐福进行了严酷审讯,徐福出于江湖道义,始终不肯出事情真象。又怕因此株连母亲,尽管受尽酷刑,也不肯出自己的姓名身份。官府计穷,派人将徐福绑在刑车的立柱上,击鼓游街,要老百姓来辩认他的身份。老百姓感于徐福行侠仗义,为地方除去一霸,所以无人出面指认。
“真乃侠士也!”
张飞听到那祖安出了徐福被捕的实情,不禁赞叹的这么着,满脸的敬佩神色。
“壮士,实不相瞒,人便是祖安!自从元直击杀那恶霸后,人就要回了自己的财产。但是人身份低微,要救出我这兄弟恐怕就要难了!我见你们器宇不凡,必是名士,所以我打算请你们出面,金钱方面由人打典,方可有办法救出我那朋友。”
此时那祖安见张飞如此敬佩徐福,便出了自己的身份和营救想法,希望张飞能够帮忙,只可惜他这番话不论是和公孙瓒、田丰、刘备、关羽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问题,但是却偏偏和这张飞了这么一番话。
“嘿嘿!你这人要救那徐福不需要那么麻烦,现在只需要请我一顿酒,我便帮你救出那徐福如何?”
张飞此时却这么向那祖安着话。
“哦?既然壮士这么有办法,我何在乎这一顿酒呢?老板,拿出你最好的酒上来!”
祖安大喜的向张飞这么着话,就让这烧饼铺的老板拿出酒来供应张飞来喝。
“客官,我们虽然是烧饼铺子,但我们这可有十八年陈酿正宗女儿红两坛,客官想要吗?”
此时那烧饼铺老板见张飞和那商贾一身锦袍,必然不是普通人,便打算拿出自己的好酒想卖一个好价钱。
“哦?通通拿上来!”
张飞听到那烧饼铺老板自己有好酒,便这么叫那老板拿出来。
“客官你且等着!”
烧饼铺老板听张飞这么,立刻高兴回了一句便去找酒了。
“壮士,这两坛酒太多了!我们恐怕喝不完的。”
祖安见张飞竟然要喝两坛酒,便这么向张飞劝阻着。
“嘿嘿!两坛酒算得了什么?”
张飞一笑这么回复着,而那祖安见张飞如此豪气也不再什么了,谁让他有求于人呢?
“好酒!”
烧饼铺老板拿来酒后,张飞此时捧着一坛女儿红喝了一口便这么赞叹着,就感到那老板的确没有夸口,这的确是好酒,
就这样张飞在这烧饼铺里可就喝开了酒,并且还吃了许多烧饼,不过却喝得那祖安直皱眉头,而祖安倒不是心痛这张飞吃他的喝他的,而是这张飞越喝脸越红,看样子都快喝醉了,而祖安有求于张飞,到不敢多什么。
“嘿嘿!俺老张喝饱了!老板,算账!”
张飞独自一人喝完两坛子酒一滴不剩后,由怀里摸出一个金饼丢在了地席上,立刻引起周围人的注目。
谜之音:汉朝一个金饼正好一斤,称为一金,合现在250克,就是半市斤,而一金正常市价合一万五铢钱。附身公孙瓒的老张则因为是民国人,所以喜欢把这些金饼做成金条,这样放着方便。
“壮士,好这顿酒是我请的!”
祖安一直在惊异的看着张飞独自将两坛酒喝干,不禁佩服他的酒量,而他见张飞自己掏钱出来才回过神来,立刻也起身向张飞这么着。
“哦!我忘了!”
张飞此时才想起来他这顿酒是白吃的,只好这么着把那金饼揣进怀中。
祖安此时却摇了摇头,因为他感到那张飞是喝醉了,因为现在张飞脸上已经有了两朵红云,不过他还是走到那烧饼铺老板那里算账去了。
“咦?壮士哪里去了?”
待那祖安算完帐,回头一看,却不见了张飞的身影,不禁这么纳闷着。
“客官,那壮士好像拿了我这里一根烧火棍望城南去了!”
此时那烧饼铺老板笑着向祖安这么着,因为他这两坛女儿红买了一个不错的价钱。
“什么?城南?哎呀!不好!”
祖安听到那烧饼铺老板这么向他话,立刻感到那张飞拿着烧火棍肯定是莽撞的自己去救那徐福去了,赶忙转身追赶张飞。
谜之音:张飞身上是有一把宝剑的,但是他并不像伤人,所以便找了这根烧火棍。并且对于张飞而言还是长兵器顺手,何况这根烧火棍又长又粗的确很和手。
这张飞现在喝好了酒,虽然脑袋有嗡嗡的,但是神智还算清醒,并且自己还感到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而他此时正大步流星的往城南走去,令周围人看到他这一个黑铁塔一样的人过来顿时纷纷避让开来。
待张飞走出城南,但见那衙役还在敲锣打鼓吸引人群来辨认徐福的身份,不禁气往上涌,他吐了。
“哇!哇!……”
张飞这么大声呕吐着,谁让他喝酒喝得那么急,还走得那么急,不过他头脑却清醒了许多。
由于张飞在阳翟门前这么大声呕吐着,立刻让行人纷纷规避开去,目光中充满着对张飞的鄙视。
张飞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今天怎么竟这么掉面子?
“你这人怎么能在城门口呕吐呢?我们这里有扫帚,你赶快扫了去!”
此时一名城门卫士来到张飞身边,手拿着扫帚向张飞这么吩咐着。而那卫士之所以对张飞客气,是因为张飞身穿锦袍,并且材貌非常人。
张飞看到那名卫士非常郁闷,但是自己理亏,没办法啊!只好拿过扫帚,老老实实把自己吐得那一堆扫干净了。
“哎!”
张飞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扫帚一丢,拎着那烧火棍走向那些衙役。
“你干什么?”
此人一个衙役看到张飞冲他们而来,向张飞这么喝问着。而他想起来那张飞是先前闹事的那个人,虽然张飞刚才比较囧的干了一件恶心事,但是这张飞身上的气势却不同于常人,令衙役对他很是戒备。
“救人!”
张飞冷冷的了这么一声,烧火棍一扒拉,就把那衙役给打倒在地。
“有人劫囚!”
“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
此时众衙役纷纷怎么大叫着,拔出自己的片刀将张飞围了起来,而周围行人见有热闹可看也立刻使用众人技——围观。
“哼!滚开!”
张飞此时根本没有把这些衙役放在眼里,这么一声爆喝。
呜!——
烧火棍在张飞手里右左至右舞成一轮,但见是棍影闪闪,风声长鸣,仿佛是那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而张飞自己也飞快的转了一圈。
“哇!”
“呀!”
……
张飞只这一棍转圈轮去,但见他身边的衙役就纷纷惨叫的被撂倒在地,而那些没有把打中的衙役则因为张飞这一棍的气势给震得连连后退。
“快去帮忙!”
城门的卫士们看到张飞惹事,立刻在一个校的带领下跑了过去对付张飞,而这些人都是身披铠甲,手握长矛的劲卒,武力自然与那些衙役不可同日而语。
“列矛阵!”
此时这支城门卫士里的指挥官,一名伙头这么命令着,而在他的命令下十名卫士组成了一道矛墙。
“前进!”
列阵后,伙头命令这矛阵向张飞走去。
“哼!不过区区十人而已!”
看着十名卫士走向自己,张飞不屑的这么着。并且一摆烧火棍,蔑视着那向他而来的十人矛阵。
“进攻!”
距离张飞仅有十步距离后,伙头这么命令着。
“杀!——”
十名卫士喊杀着挺矛向张飞冲去,并且紧握矛柄向张飞刺去,看样子他们是想至张飞于死地。
“呵!——”
张飞此时再次爆喝,烧火棍再次抡起,不过这次他身形未动,烧火棍只轮了半圈。
“哇!”
“呀!”
……
惨叫声再次响起,那十人卫士手中矛被张飞打飞,而自己也都被震得后仰倒地。
此时张飞就此两招就解决了衙役和十名城门卫士,令周围行人大惊失色,这张飞太强悍了。
“想对付我张飞,无万人不可与敌!”
此时张飞再次加大音量的爆喝一声,宛如狮吼。
噔!噔!……
围观群众被张飞这声喝声吓得纷纷后退了数步。
“乌云!”
张飞此时又是一声爆喝,而众人被张飞吼得有了免疫力,这回便有许多人没有吓得后退。
嘚!嘚!……
然后就此张飞从容的救下徐福后,听到城里有马蹄声响,但见一匹黑马由城里跑了出来,这便是张飞的爱马乌云。
张飞此时上马将徐福放在马前就离开了阳翟城,不过他救下的徐福此时却是昏迷不醒,他也没有在意,反正人他是救下了。
“真是一员猛将!”
此时在众人中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这么赞叹着,而在他身边则有几名学生也和他一样的神情望着那远去的张飞傲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