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的体能训练可要比在家里的时候严苛多了,战刑这么说也并不是完全偏袒米奈。
A组的其他人走到这个地步已经经过了层层严苛的训练和自然淘汰,也就是说留下的都是精英。
哪怕米奈从小就开始训练,但训练毕竟不是主要的,体能训练只是她众多课程中的其中一门。
除了学习之外,她还要分段学习各种舞种、各种乐器。
以及每天都会抽一个小时画画、练书法、看书……
她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相比其她女生来说她的体力算好的。
可要是同A组的人一比自然而然就差了,在第一天跑五千米的时候就可以看出差距。
所以战刑才会特地让周勋加强体能训练的课程。
一边给米奈休养的时间,一边让她的体力尽快得到加强赶上其他人。
在体能训练上周勋以米奈是新人为由,给她做了一个加强。
米奈很快就累得满身大汗,她累并快乐着。
封寒仍旧和之前一样冷漠,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当乔瞳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一进来便一头歪在了地上。
“不行了,周教官我要死了!”乔瞳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直喘着粗气。
其他人一头雾水,都不知道鬼霆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肖诺凑到乔瞳身边,扬着一脸坏笑道:“你们两人做什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难不成……”
换做以前乔瞳还不立马反驳,现在他只想要休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难不成什么?”一道冷声响起。
战刑平静的走进来,大家看到他只是微微出了一点薄汗而已。
肖诺感觉到战刑落在他身上的那双冷眸瞬间打了个寒颤。
“没什么……”肖诺赶紧摆手。
战刑可没有错过这男人的咸猪手掐了一把米奈的小脸蛋。
“肖诺,跟我出来。”战刑当着众人的面前捏了捏手指。
听到骨头“咔咔”的响声,大家默默在心里给肖诺点了一支香。
正好战刑好久都没有活动过手脚了,刚刚和乔瞳的练习只当是给他热了热身而已。
想到乔瞳气喘吁吁的样子,肖诺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叫他嘴贱!
乔瞳在一旁幸灾乐祸,“兄弟,放心吧,要是死了我一定会给你收尸。”
“狗嘴吐不出来象牙来!”肖诺以一副壮士出征的悲壮表情跟着战刑出去。
战刑要是对乔瞳还有手下留情,对肖诺便没有半点留情。
“啊!!!教官,你轻点,手要断了!”
听到外面传来肖诺的惨叫声,米奈等人都不约而同缩了缩脖子。
半小时后肖诺一瘸一拐,满脸大汗的走了进来。
乔瞳已经恢复好,看到肖诺这个样子,脸上笑容十分灿烂。
“兄弟,还多嘴不?”
肖诺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他要是再惹鬼霆就是在找死。
将两人折磨得大汗淋漓,鬼霆只有胸前的衣服被汗水沁湿了一点而已。
他负手而立,双腿分开,霸气十足的站姿。
“就你们这体能还敢给我说不用做体能训练?”
乔瞳赶紧求饶,“教官,我错了!我保证好好训练体能。”
战刑扫了一眼全身被汗水打湿,还坚持在跑步机上跑步的米奈。
这丫头伤还没有大好就这么拼命,真是不让人省心。
“接下来一周的训练都是体能训练,一周以后我来检验成果,上午就到此为止。”
周勋看了看表,才十一点半而已,以前室内体能训练都是十二点才准时结束。
鬼霆可是一个严格遵守时间的人,让他提前的原因估计也只有一个了。
周勋无奈的看着那个满身大汗的小丫头,她啊,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乔瞳都快饿死了,“走走走,去吃饭。”
小苹果细心的替米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九九,我们去食堂吃饭吧。”
“好啊。”米奈如同打了鸡血的一样,训练了一上午都不觉得累。
说起来她还没有去过食堂,第一天刚来时候就被派出去执行野外任务。
回来后也是每天有人将饭菜送来,这里的食堂会是什么样子?
才走了几步米奈觉得浑身粘着汗不舒服,“小苹果,你先去,我回房洗个澡就来。”
“那我去食堂等你。”
这个时候米奈有一种在学校的感觉,教官就是老师,都是统一管理。
米奈对未来的几个月充满了信心和期待,也许三个月之后她就会脱胎换骨。
哼着歌回房,战刑让人给她准备了很多套训练服。
就是知道她爱干净,多几套也可以随时更换。
为她,他当真是细致到了极点。
米奈裹着浴巾出来,却发现屋中多了一人。
“教官,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战刑看着刚刚出浴的小女人,心跳兀自加快。
米奈的皮肤本就细腻通透,被水汽蒸染之后多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大大的眼睛犹如受惊的小鹿闪过一丝慌乱,更加让人心动不已。
战刑喉结滚动,将视线移开。
“刚来。”
米奈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她手指紧紧拽着浴巾,“那个……教官你找我有事吗?”
“我来说一声,这段时间我不在基地,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周勋。”
一听说他要走,米奈有些不舍,急忙问道:“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战家就是最忙的时候,他多年没有在战家露面,现在正是回去打根基的好时机。
如果不是知道米奈被调到了A组,他也不会抛下一切回来。
他已经吩咐了接下来的一周都是体能训练,不出其它任务,米奈在这里是安全的。
“放心,我不是出任务,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和责任,最快一周后回来。
你在这里乖乖的,别让我为难,要是出了事情我不好给你叔叔交代。”
米奈点点头,“教官,我会乖。”
她当然会乖,乖得让人心疼。
战刑还是忍住拥她入怀的冲动,一抱或许就再也舍不得放开。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