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回过身来,在自己发烫的脸蛋上抚了抚,:“除了还钱。你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吧?”
白霞这样一问,井建民也顺水推舟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本来不好意思说。既然你问到了这件事情,我就告诉你吧!”
“什么事情?看你的小脸儿,好像特紧张。”白霞说着。伸出雪白的圆圆的小手,轻轻地拍了拍井建民的脸。
这小手一拍,真好像春风拂面。井建民身上立刻热了起来,一把抓住白霞的小手,把它摁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放在嘴上,使劲儿地亲了起来。亲完手,又亲手背,又在雪白的玉腕上,反复吻了几遍。
这一阵暴风式的吻,把白霞吻得闭上了眼睛,身上一抖一抖的,两条肥腻的大腿,也在跟着身体的抖动而抖动,整个娇的躯,就好像一朵风中的玫瑰花,既抖动,又散发着无比迷人的香气。
“快说吧!你来做什么事情?说完了再办事儿。一件一件办,你现在把两件事掺和在一起,叫我怎么应付你啊?”白霞把手伸了过来。
井建民放开她的手,把身子向前挪了挪,坐的离她更近一些,一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着,划着圈圈抚着。“庞耀光找过我,今天上午,他到我家找我。”
“这小子又去找你做什么?上次我们弄煤炭的事情,他六亲不认,把我们都坑了。庞队长从那以后,对他很不满意,也不怎么理睬他了。”
“我也没想到,他怎么突然就来找我的?你猜猜,他找我做什么?”
“找你打架吗?他如果找你打架,你就告诉我。我要俺家队长,把他抓起来,这小子,在市里闹得很欢,连县里都知道他是什么角色。还有人在背后议论,说我们家庞队长,是他的后台,连县纪委都知道了,前些日子还找老庞谈话呢,吓得老庞好多天不开心。我看,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庞耀光抓起来,也好堵一堵别人的嘴,省得让我们家队长,替他背黑锅。”白霞越说越来气,娇的躯一扭一扭地。
“他不是来找我打架,他是来找我赌博了。”
“赌博?”
“是的。他说周六,约我去赌。”
“你答应了?”
“不答应,不被他小看了?以为我害怕呢。”
“你可千万不要去呀!他这是挖了坑,让你去跳呢。”
“为什么呢?”
“还用问为什么吗?他在市里开了一个黑赌点儿,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专门会出老千,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也未必。”
“他要玩什么?”
“他要跟我玩1点。”
“1点?”
“我觉得玩1点,出老千的可能性比较小,毕竟是用牌托来发牌,不好藏牌的,所以就答应了。”
“你防不胜防的。”
“没关系,在这方面,我有自信。我可以这么跟你说,我百分之百地赢他。”
“赌博的事情,不要把它看成百分之百。没有百分之百的事。你如果赢了还好,你如果输了,怎么办?你这一走两年,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过,我看你比以前苍老了许多,脸上有很多的沧桑。”白霞说着,用手抚着井建民的脸,心疼地说,“这两年一定过得很不容易。也就是说,你的钱来得很不容易。为什么刚刚把钱挣到手,就要跟别人去赌博,冒着输掉钱的危险呢?”
“其实,即使他不来找我,我也想去找他。我窝在心里的这口气,不出一出,就会憋死我。”
“那你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劝告你,玩这种赌博,很可能输得倾家荡产。”
“我跟他玩定了。”
“那好吧!我已经把话说清了,你如果输了,我也就没有责任了。你今天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呢?”
“这次约赌,是在樱花红酒店。县里市里,黑道人的人估计去的人不少,我怕走漏了风声,被公安局给端了窝儿,所以事行来打个招呼,在庞大队长那边,你先通通气,如果出了事,给我挡一挡呀。”
“哎呀,就这么点事呀?就是不跟我说,你如果出事了,我还能不管吗?你这样一说反倒显得生分了。”
井建民嘿嘿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伸到白霞的衣服里,在光滑的皮肤上揉着,一边把身体紧紧地贴上去,把她软软的身体搂在自己的怀里。同时,尖起嘴,吻她的眉梢,额头,鼻尖儿,然后,把嘴紧紧地贴在她的樱唇上,再不松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