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耀光走后,井建民就去了县里,先找到老王,老事情交待一下。
“没问题,这都是小菜,包管不出毛病。”老王还是老样子,死都不怕的嘴脸。
两人吃了完午饭,送走老王,井建民便给白霞打电话。
“我这些天没上班,休假呢,你来吧。老庞他不在家,去外地了。”
井建民马上赶了过支产。
两年多没见,白霞也不见老,开门一见面,就把井建民心里的记忆全勾起来了。白霞今天穿一件宝蓝色软绸砍袖紧身短衫,把两段雪白的玉臂衬托得闪闪发光;一条黑色包臀紧腿七分裤,下面露出齐膝小腿,无丝袜的脚踝上,那皮肤细腻得如同刚出锅的豆腐。高高的前身,晃着那两垞井建民熟悉的山峰,因为山峰似乎比以前高大,所以,深领之下的山谷就显得更深更隐秘,把一道诱而惑的阴影,一直向深领之下延伸,并在钮扣之间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收身的腰身上,两颗金色的扣子,给皂色里添了几分灵动,又仿佛在向男人提醒那里纤细的腰肢。
她身上那股香气还是依然如故,井建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时,那香气立刻把他吞没了。
“先别动手,我刚回家,外衣还没换呢。”白霞乐呵呵地说。
她抬起胳膊,将身上的宝蓝色小衫脱下来。这一举手的瞬间,砍袖下露出腋下丝丝毫毛,卷曲着,诱着人地探头探脑。小衫脱下来之后,剩下一件绿色吊带,把半个酥的身体前部都露在了外面。
她给井建民倒了一杯茶,又给他剥一块巧克力。井建民嚼关巧克力,赞叹道:“真甜哪。”
白霞把眼一眨,微笑地问:“什么甜?”
井建民一下子反应过来,“不是巧克力,当然是我的白姐喽。你看你看,这肉白得像雪似地,我一看就按捺不住。”
“你有点诗意行不?”白霞咬下一块巧克力,塞到井建民嘴里,“多好的事,被你一说,全成了性。”
“没性哪来的爱?”井建民颇不服气。
“算了算了,现在也不是理论研讨会,说正经的,你来干啥?”
井建民一双眼睛,慢慢地从上到下,把她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两条玉的腿之间,“我发现你的腿比以前胖了一些。”说着,就伸手在大腿的内侧捏了一下。
这一捏,把白霞弄得脸上飞起了红晕,忙伸出把井建民的手移开。“动手动脚的,没素质呀?”
井建民顺势一捏她的小手,乐了:“没素质,没素质,素质全被狗叨走了。”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你究竟找我做啥?”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想白姐了,来看看呀,”井建民说。
“再不说,我就可走了。我还有点事没办呢,没功夫陪你瞎聊。”白霞把肥肥的屁股欠了一下,做出站起来的意思。
井建民忙伸出双手,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摁坐下。
“我有一件事,就是还你的钱。”
“噢,就是我们一起存煤的钱?”
“对,”井建民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那批煤赔了,但是你的钱我至少也得把利息加给你,所以,这里00万,你就收下。”
白霞推脱:“100万变成00万了?这利息也太大了。不要,不要。”
井建民知道白霞是真诚推脱,因为她一直在钱上面帮助他,很大方的女人。但她越是这样,井建民越是想报答她:“你必须收着,这都两年了,一直没还你钱,你从来也不催,这让我感动。再说,我现在发了点小财,有点实力了。”
白霞说;“你有实力是你自己的事,不关我事,我凭什么多要你一百万,不行,断断不行。”说着,就把卡扔回来。
井建民颇感动,把卡拿在手里,伸手过去,把卡塞在她的吊带之内。那卡正好卡在两峰之间,井建民用手捂住,不让白霞拿出来。
这一捂,捂的地方很巧,白霞的气立刻就粗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快放开,人家那里是你能碰的地方么?”
“哪里我碰不得?都是以前常去的地方,分手这么两年,怎么就提拔成‘处长’了?”
白霞伸手捏住井建民的手,用力想把它掰下来,但使了大劲,也没有用,只好屈服地让他捂在那里,心却怦怦跳得欢,脸上完全红得像杮子了。
井建民见初步得手,便缓了一下,说:“这卡你必须收着,你不收,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好吧,你把手移开,我就收下。”
井建民把手从丰满上移开,白霞扯开吊带,把那张卡取出来,放在抽屉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