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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房?器房?受职还有这么多讲究?”易风至来之前倒没听说过其中细节。
秦正名笑道:“丹房里面同样有分别,掌火的火工,炼丹的丹师、管药田的药师,掌管库门的库头,外加丹铺售丹、其他外出寻药其他弟子。器房分寻常器房和剑房,里面如职务倒与丹房相差不多,巡山自然就是巡查山门安全,这方圆几百里驻地需要的人手不少,俗世执事同样也有各种类别,除此之外尚还有许多散乱职务。普通的弟子进来后,都是传功的师兄弟们先查其资质心性,然后分配出去,师弟自然不在此列,看看觉得什么更合意一些?”
易风至呆了下,摇头道:“算了,算了,这些东西我一时也弄不明白,不如师兄为我选一个吧,只要别太受管束,太无聊,又能练剑就行了。”
秦正名哈哈一笑:“也不急,这分配职司还要过一些时日才行,这几日,还要为那些入门弟子举行仪式,再后面也要有一个月时间为剑开锋,这之后分配职司。”说到入门仪式,秦正名忽的皱了下眉头,易风至到底又怎么算呢?按其辈分算来,在下宗入门似乎不太合理,可上宗有师叔却没师傅,前些时日忙碌于其他事务,竟然忘记了这事。
秦正名有点头疼,最后只心中道:“不管怎样,在下宗入门总不合适的,还是将信送到上宗去,让师叔师祖们确定吧。”
安排易风至在前几日的院落中住下,秦正名立马便遣人将一封信送上了上宗,这信嘛自然是送给林震的,秦正名可不敢保证自己擅自将这事让别人知道后,这位师叔会不会找自己麻烦。不过,这个时候林震正在闭关思过,所以这信件自然就送到了将易风至带回来的另外一个师叔手上。
张肖看到信中内容,骂了一声:“胡闹,真是胡闹!”看着信想了半天,才摇头自语的道:“算了,算了,事情都成这样,总不能再将这孩子的辈分打下去,这孩子也算有造化,碰上开炉炼制离火洗元丹,剑法、心法进展又都属上乘,当初的事情我也有责任,不能全怪师弟,只是,以后是找哪位师兄收他入门呢?”
不管怎样,在下宗入门仪式前,一封回信送到了秦正名手中,以灵印揭开信件封印,用神念自玉符中读得内容,才松了口气。
第三天,各山突破了乾元紫府心法第二重境界的师弟们都到了堂口,除了易风至外,还有一百三十七人,这些人中年纪有大有小,大的二十多岁,小的不到十五岁。
这些人自然没易风至这样好的安排,住在一排精致的木屋中。
举行正式入门仪式可不是简单的宣布一下就完事,在这事先,每一个将要的入门弟子,都需要沐浴更衣,焚香斋戒七日,一直到七日之后,才来到供奉祖师的大殿中叩拜入门。
大殿中,有上宗戒律堂长老亲自前来宣读门中戒律,诸弟子背诵戒律,立下入门之誓,三叩九拜之后,由司仪弟子送上令牌、衣服。
少有的入门弟子都很激动,这对他们而言是梦寐以求的事情。易风至不激动,他虽然同样得了令牌、正式入门弟子的衣服,没有参加这入门大典,也或者说,自一进入门派,他叫秦正名师兄的那日起,他便觉得自己已经入了宗门。
入门后的第二天,易风至换上了那套袖口绣着白色小剑衣服,来到了堂口左边的一座山谷中,秦正名和易风至谈过,按照张肖书信中的意思,易风至在未到灵寂期前,最好还是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正如林震刚将他送到这里所说,裂天剑宗的弟子都是一步一步的走上来的,易风至也不能例外。
易风至没有排斥这么安排,两年多下来,他也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何况,他清楚,在这个剑的世界中,真正能让别人尊敬的是实力,自己的实力还无法担当其更高一层的辈分。
虽然来得很早,可是山谷中早已经到了许多人,都在谷口的空地上站着,有的抱着剑静静站着,有的三三两两的谈论着,易风至的到来倒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这位师弟,昨日好像没见到你?”一个靠得很近的年轻男子好奇的看着易风至道,听得这话,又有几人转过头来,这些修炼者个个都是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意识力量在修为突破后也迅速进步,虽说做到过目不忘有些夸张,但是见过一面的人总会有些印象,何况易风至年纪比较小,这样就更引人注目了,于是他们都发现,不但昨天没见过,前些时日住同片院中也没见过一面。
易风至笑了笑:“我比诸位师弟要先入门一些时日,只是这年来都在练剑,现在才有机会来学习铸剑之术,并为剑开峰。”这是秦正名和易风至商议后的说法,让易风至在这群刚入门的弟子中暴露师叔有些不便,但总不能让易风至还叫他们师兄吧!
“哦,原来这样。”众人应道,只是心中稍有些疑惑,不是入门之后就会学习铸剑吗?怎会去练剑了?不过他们倒没怀疑易风至的身份,这是在宗门中,没谁敢胡乱撒谎,乱了辈分的,以卑为尊可是违反门规的事情。
那之前招呼易风至的青年倒不好意思,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师兄,是师弟我孟浪了。”
易风至哈哈一笑:“没事,没事,我叫易风至,这位师弟你贵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