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这是参与赌*博之人,最基本的心理素质。
否则,请远离赌*场。因为赌*品可以反映一个人的人*品,赌*品不好,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对吧?
而郎乐乐的第一次打赌,就这样输掉了,呜呼哀哉!
她又多了一个老师。
本来就要毕业了,可以逃离老师的魔掌,这下倒好,又多一位老师来管束,又怎么能令她快乐呢?
哪个学生不怕老师呢?家长可以不怕,就怕家长说要告诉老师去。这是每个学生最真实的写照。
此刻,郎乐乐拿着这纸师徒合约,她怔住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是这个父亲,未免太年轻了些。
他是喜喜的哥哥,也顶多算是自己的兄长吧。
好吧,兄长师傅!
她这样转换着称谓,郑重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签上了年月日。
从此往后,她又多了一位年轻的老师了。
而这特别的老师,教授给她的,据他所说是关于体技方面的知识,比魔法,比魔药,比文理知识更牢靠,可以傍身,不怕被人欺负了。
体技体技,体能技能,好比武侠小说中的武功吧,想来,再加入魔法,再通晓魔药,嘿嘿,只要她认真学习,可以成为魔法界全能魔幻人才哦。
想想,都笑醒了。
她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耶。
那些古代武侠宗师们,为了寻找至高绝学的传承人,也都是会想法设法将之收入门下,做为关门弟子,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难道她,郎乐乐也是一位骨格清奇,习文善武之体魄么?
不然,这个喜乐,为什么要与自己签订师徒协议呢?
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可二条腿的人多的是,对不对?他又何苦找我呢?
瞬间,郎乐乐的自信爆棚,原来她还是一个香饽饽哦。
“师傅,请喝茶。”郎乐乐虽然没钱,但荒泽孤雁送给她的空间戒指里,还储蓄有水,她毕恭毕敬地装矿泉水瓶子,打开盖子递给了喜乐。
喜乐有自己的威仪,有老师的气魄。
“嗯。”他或许是真的渴了,一口气把一瓶矿泉水都给咽下去了,而且中间不带停顿的……
喝完后用后背抹抹嘴唇,又将空瓶子还给了郎乐乐。
郎乐乐很P癫P癫地将之丢进了垃圾筒。
咦,这个郎乐乐同学,从拿到合约时的惊愕,到后来的笑容满面,再到亲昵地称呼喜乐为师傅,再到为他开瓶盖,请他喝水,最后还帮他丢空瓶子,算是清扫垃圾吧……
这一瞬间的变化,真个令旁观的两人,即钱振宇和喜喜,惊诧不已。
“乐乐师姐,有老师的感觉真不错吧?”喜喜笑嘻嘻地问道。
“那是当然。”郎乐乐俏皮一笑,抹着自己的下巴,向喜喜提议道:“要不,喜喜,你就拜咱们的钱校董为师吧。”
“切,他是我大哥。”喜喜将郎乐乐一推,然后一手挽着一个帅哥,自豪地介绍道:“乐乐师姐,现在正式向你介绍……”
“哦?”郎乐乐收起笑容,好整以暇地竖起耳朵听。
“这是我钱大哥。”她的红唇噜向了钱振宇。
“你好,钱大哥。”郎乐乐一点没客气,可钱振宇却有点不开心了。
“乐乐同学,你叫喜乐为师傅,好歹得叫我一声师伯吧?”
此言一出,喜喜居然举一反三,笑道:“乐乐同学,你叫喜乐为师傅,好歹得叫我一声师叔的吧?”
哈哈哈……
钱振宇,喜乐和喜喜,三人都不约而同,异口同声的放声大笑。
郎乐乐的脸就绿了。
“喂,你,你们……”她先指着喜喜,然后纤指从喜喜的脸上划过,最后落在了喜乐脸上,跺脚埋怨:“倒,合着你们让我拜师,就是为了占我的划得来?”
“占你的划得来?”喜喜不明所以,蹙着眉头再问:“什么叫占你的划得来?”
“哈哈,占便宜的,你的不懂?”郎乐乐一激动,将那个鸟语给给飙了出来。
“哈哈哈……,原来是说我们三个占你的便宜了。”喜喜点头,看向她的两位兄长。
“那你说说看,占了你什么便宜呢?”钱振宇绝对已经知道郎乐乐的答案,但他还是不经意地问着,脸上的笑纹隐约可见。
“就是我们本来是同辈人,现在,就因为我拜了我师傅为师,你们都长了我一辈。”
郎乐乐低下头,垂下眉,打算眼观鼻,鼻观嘴,来一个不听不问。
“是呀,谁叫你的辈份小。”喜喜打圆满,将郎乐乐一攀,说道:“放心吧,你是我哥的关门弟子,以后,想你辈份高,只怕没机会啦。”
“切,都因为你……”郎乐乐有点急了,从喜喜的肋下钻了出去,指着喜喜说:“你本来就比我小,居然让我叫你师叔,你不怕折寿呀你……”
“可是,我与我哥是同辈人哦。”喜喜并不以为然,笑着回答:“年龄不是问题,辈份总得排清楚了,不然,乱了套了,对不?”
“对你个头。”郎乐乐决定不再理他们了,越说越不在理了。
那边是三张嘴,而她只有一张嘴……
“哼,不理你们了……”她转身离了众人,出了这乱轰轰一团糟的赌*博之所在地,不大一会儿,走在阳光下。
光线一照,她还有点适应不来,撑着额头,眯着眼睛,仰面,享受着阳光的关照。
那三人也跟着出来了,分别走在她周围,像是将她团团围住在中间。
“好了,不分年龄,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吧。”钱振宇居然没有了脾气,他充当起了和事佬。
“本来就是嘛,我只是签了喜乐为师的合约,对吧?”郎乐乐点头力争,继续说道:“而你们,钱校董,喜乐学妹,咱们还是咱们,并没有什么变化的,对不对?”
“是。”喜喜不想再纠结关于辈份的讨论了,她转移话题,开心地问道:“喂,我说乐乐师姐,你拜了我哥为师,那是不是该办一桌谢师宴呢?”
“晕,你以为我考上大学的那个夏天?”
郎乐乐回答得非常快,可见,四年前的那个夏天,她收到了南山魔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那起码,你得请请你师傅吧?”喜喜退而求其次,给自己的兄长争取福利奖金了。
“我请他喝矿泉水了哦。”郎乐乐拍拍自己干瘪的口袋,咬牙回答。
“晕,我是说请客吃饭。”喜喜无奈地扶额,一幅被打败了的神情。
“没钱。”郎乐乐好干脆,两个字回答,还回答得干蹦碎响。
“你没钱?”喜喜上上下下打量了下郎乐乐。
郎乐乐很大方地任由她审视,还很配合地踮脚跳芭蕾,任由喜喜的四只眼睛,在自己身上,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地瞧。
“但心意得到堂吧?”喜喜说着话,拍上了郎乐乐的后背。
“好吧,谢师宴就谢师宴。”在喜喜的劝说之下,郎乐乐松口了。
可心里却总觉得别扭,心说:“都还没有教我知识,怎么就谢师宴呢?”
还继续以心问口,自问自答:“这是明摆着要敲诈,而且敲诈得合情合理,真是衰呀,亲……”
“你准备在哪里办呢?”喜喜是真饿了,她揉了揉肚子,热切地望着郎乐乐,静等她的答案。
“啊?该会是今天就要我请客吧?”郎乐乐始料未及,傻乎乎地问道。
“就是,利好就得先兑现。”因为饿了,所以,想吃的愿望挺强烈的哦。
“哦,好吧。”看在喜喜是师傅喜乐的妹妹的份上,郎乐乐还是答应了。
“答应了就要做到哦。”有了承诺,喜喜饿的频繁顿时减少了。
“那是……”郎乐乐非常自信,扣着自己的嘴角,回答道:“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还真没有,嘻嘻……”喜喜竖起大拇指,真心夸奖道:“你虽然是光头,但还好,不是无赖。”
“晕,你这是夸我吗?”郎乐乐哭笑不得,哭丧着脸,反问道。
“夸,当然是夸你哦,光头校花。”喜喜快速地给了郎乐乐光秃秃的头顶,一记脆生生的糖炒粟子,弹完赶紧撤。
郎乐乐追着她,动手动脚,但喜喜就围绕着这两位帅哥跑做圆周运动,有时是顺时针,有时又成了逆时针,与郎乐乐的动作有天壤之别。
两人不在同一频道上,一个追,一个跑,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两个帅哥……
两个帅哥不言不语,不笑不出声,任由两个小女生,把他俩当躲猫猫的道具。
“扑哧……”郎乐乐在追赶的过程中,她的肚子,竟然不争气地提出了抗议,声音还比较大,包括她自己在内的四个人,都听清楚了。
“走吧,吃饭去吧……”钱振宇背着手,率先走出了包围圈。
“对,我还没吃饭,我也去吃饭去了。”郎乐乐忘了刚才答应请客吃饭的问题了,她紧随钱振宇身后,向喜喜报备道。
“我们都还没有吃饭。”喜喜赶了上来,抓住郎乐乐的肩,笑道:“乐乐师姐,说话一定要算话哦,不然,哼……”
喜喜将头一昂,大步流星,赶超过郎乐乐,留给她一个优雅而俏皮的背影……
如风一样清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