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泡萝卜扬着胜利的笑脸,挥动着手里的百万支票,得意地连啃直啃,红唇将口水印在支票纸上,都快打湿了。
此举令郎乐乐同学,非常非常的不爽。
刚才自己手里有支票,还是百万富姐,才一眨眼的功夫,又被打回了原形。
唉,穷人就是穷人,想要一夜暴富,那绝对是神话,不可以当真。
这样想来,她心也就释然了,坦然接受已经或将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可是支票纸上老专家所签的那六个零上面,口红印都那么清晰,害得郎乐乐又替她担心,此支票拿到银行里,能兑换出现金来吗?
白纸黑字,管它装饰还是裸LUO奔,银行只要见到亲笔签名,而且帐户上有那么多钱,银行就得履行支付手续,这点,酸泡萝卜很清楚。
而人往往都很贪心,特别是像酸泡萝卜这样更贪心之人。
“爷爷,再签一百万,好不好?”女人挽起老专家的胳膊,摇呀摇的,还嘟着嘴,卖着萌,乞求她的另一个一百万。
老专家居然很豪爽地答道:“好。”
又掏出了支票薄,提笔画零,又潇洒地签了一张支票。
一手拿起签好的支票纸,一手捋着他花白的山羊胡须,那神情,好似在欣赏那幅著名的“蒙娜丽莎”画,此世界名画又何止百万之数,据说值4亿之巨。
唉,有钱就是这么任性,支票想签就签,想签多少零就多少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真羡煞旁人呀。
每个人都伸长脖子,想看清楚那支票上,到底签了多少的具体数字。
“给,拿去。”老专家将支票一扬,酸泡萝卜一点都不客气,伸手去抢。
可是,老专家的手却缩了回来,斜眼翻白,念叨道:“去,一边玩去,这是给乐乐的水果费。”
哇,真是天大的惊喜呀。
原来,这老专家又给自己签了一张?
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已经不指望成为富姐的郎乐乐,此时,处于巨大的震惊中,有着被打晕了的感觉,晕乎乎的满眼冒星星。
既然能够改变命运,为何要拒之门外呢?
“谢谢,谢谢!”郎乐乐兴奋地冲过去了,连带着踢翻了P股底下的椅子,还撞着了她的师傅梦魇娘子,但作为人家的师傅,当然为自己的徒弟高兴,也没计较这一撞之过错。
还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将郎乐乐更快、更早、更强、更稳……地送到了老专家面前。
唉,注定了的擦肩而过,该认命时还得认命呀。
就在郎乐乐的咸猪手接触到支票纸张的边沿之时,嘿,不知怎么一回事,吹过来一阵狂风暴沙……
当时,老专家松手放开,郎乐乐张手去抓,而这时的那阵狂风暴沙,无情的将那张薄薄的支票纸,给吹看走啦,眼睁睁看着那纯白如蝴蝶的支票,打着卷儿飞舞着,飞向了窗户……
哦,对了,是从窗户那里吹进来的狂风和暴沙。
要变天了吧?
众人同样的心思,不约而同的望向窗外……
可是,狂风暴沙突然停了,却有一张笑脸,出现在窗台上……
这么说起来,刚才的突发状况,出自于这张恶作剧的人的手里吗?
当然,有趣的是,笑脸肯定是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帅气分很多种,有潇洒、英俊型、也有玉树、临风款,更多的是奶油、小生,书生、白玉范……
此人的帅气,潇洒中带有粗旷味,玉树中又略有横向发展的趋势,书生气质中还有像挖煤呀,下井的……等劳动人民,最纯朴的乡土气息浓。
多么复杂的混合生命体呀!
郎乐乐看惊呆了。
这人的出场,与众不同,令人印象深刻。
外形扫描完毕,郎乐乐开始研究此人的相貌。
没办法,异性相吸,自然规律,郎乐乐没想到要违背。
于是,开启更精细的扫描模式,她将抢她支票的男人看清楚,而且还要记心上。
这可是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打劫她财富,让她成不了富姐的仇人呀,一定得牢牢地记住了,以后有机会报仇,一定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啃他的骨头磨成灰,嗯,对了,有个成语叫“挫骨扬灰”。
此男长得很黑,可能是经常从事户外活动的原因,皮肤黑不说还很粗糙(多新鲜啦,户外哎,风吹日晒的,不黑还不正常了,不粗糙就不符合户外的标准了)。
嗯,健康,此人非常非常的健壮,如果站起来,身材肯定很完美。
想到身材,郎乐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然后屏蔽掉杂念,聚集扫描此男的五官了,基本标备与每个人都一样,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一样都不会少。只是组合的位置与大小,浓淡与长短有关。
此人很有特点,五官不大不小,不浓不淡,不长不短,摆放的位置也中规中矩,按理说这样的五官搭配,很平常,但是,正是这些平常的组合,令他的五官很生动。
可以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他平常却生动的脸,笑起来居然像女生一样的,嘴角边一边一个,有两酒窝儿,嗯,郎乐乐喜欢看酒窝,嘴角像被陷进去一块,像深潭,像盛酒的酒潭,清澈醇香。
所以说有酒窝的人,笑起来很迷人,眼儿下弯,嘴角上弯,还有两酒窝可以沉醉于斯,沉溺于斯。
可恶的,此人手里扬着郎乐乐的支票,正笑容可掬地看着郎同学笑,那深深的酒窝,散发出迷人的酒香,令郎乐乐还未喝酒,已经醉了。
酒不迷人酒窝更迷人呀。
不行,得保持清醒状态,将支票给抢回来。
“吠,那酒窝……”郎乐乐先出声打招呼,但苦于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就先以“酒窝”代替好了。
全屋子的人,也都与郎乐乐一样,被这突发状况的主人给震慑到了。
魔法世界的人,全都来无影去无踪,太诡异了,有木有?
“乐乐,你来一下。”武小七向示威的郎乐乐招手。
“什么事?”郎乐乐不情愿地转过头,看向武小七,不耐烦地问道。
“过来一下嘛。”武小七却并没有生气,而是面露微笑,再次轻言细语地招呼她。
“哦。”郎乐乐横了那人一眼,挥着拳头,威胁道:“喂,你可别走了,我去去一下……”
倒,好像与那人很熟似的,还再次着重强调,她这个“佳人有约”。
那人不言不语,只是含笑看着她,还可恶地挥舞着支票。
郎乐乐快速移驾到了武小七面前,低声问道:“小七姐,人家正准备打架呢?你叫我到底有什么事?”
“把耳朵放下来。”武小七看了看窗外,然后才对郎乐乐小声的命令道。
“哦。”郎乐乐听话的俯耳下来,武小七提着她的左耳朵,非常非常小声地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郎乐乐跳了起来,可她的左耳朵还在武小七的手里拽着啦,当即痛得她咧嘴叫疼,但她很英雄地忍住,跺脚叫道:“我只知道他抢了我的支票,他就是我的仇人。”
“叫姐夫。”武小七突然发声,让郎乐乐吓好大一跳。
“什么?”她不相信地望了望那个恶作剧的男人,又不相信地低头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武小七,指着她,瞠目结舌:“你,你……”
然后又那人,最后调转指头,还指了指自己,瞪大眼睛,艰难地惊呼:“他是我姐夫?”
“嗯。”武小七轻轻点头,那神情,分明就是承认了嘛。
“我二姐夫,吗?”郎乐乐不太敢确定,说出去的话吭吭哧哧,将问话的语气词给分开了。
好似在问:“妈,他是我二姐夫吗?”
但此时没人追究是否是一句病句,反正都想知道正确答案,都双眼冒着红心,目光一致地盯牢武小七,想听武小七的回答。
“嗯,你二姐夫……”武小七点头,郎乐乐摒弃前嫌,向着那个男人欢呼,道:“欢迎,我二姐夫。”
心念电转,自我安慰:“反正是我二姐夫了,他抢去我的支票,就当是见面礼好了。”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大好,脸上笑靥如花。
“错了,那是不可能的啦。”武小七再度发声,纠正刚才故意的误导。
倒哦,郎乐乐扶着额头,又准备将整个沉重的身体,倒向病床上的武小七身上了。
“停,那他……”在倒床的过程中,郎乐乐又弹跳力十足,上身又弹起来了,她站直了,指着武小七,转动眼珠,拍手叫道:“我知道了,那他就是大姐夫了?”
“正确,加十分。”武小七配合她,举起大拇指夸奖她。
“哈哈,我大姐夫……”郎乐乐拍着双手,激动地又蹦又跳,最后,竟然像个疯子似的,握着双拳,不停地捶打着武小七身上的床被,咧嘴大笑,道:“他就是那个蓝,蓝什么的足球明星来着……”
“是。咳咳咳……”武小七回答,却被郎乐乐捶打床被而飞舞的灰尘给呛着了,咳嗽过不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