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哑着脖子,没好气地说:“你弄个阿拉伯长袍来把我从头笼到脚啊!”
“阿拉伯长袍?”那是个什么东东?
看着北辰星君眼里的疑惑,苏绾没耐心和他详细解释。这是什么时候?不要说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是停下来都是犯罪!她嘟着嘴,作势要去拉被子:“你来不来?不来我要睡觉了。明日一大早还要去看热闹呢。”
“来!怎么不来?”北辰星君笑得邪气,就是因为明早要去看热闹,所以才不能耽搁。越和她接触,他越发现,她的运气好得离谱。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说运气使然,那只能骗骗凡人,对于他们这些相信天命的神仙来说,只知道,凡事有因必有果。她的灵魂附身在金缕衣上可以说是意外,但接二连三地遇到那么多的事,不可能统统都是意外。
得到琼舞的青睐,甚至得到圣灵莫名的青睐,绝对不会是全靠运气,也不是凭她的美貌和聪敏。要知道,玄女给她的这具肉身固然美丽,但天界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更不缺聪敏的女子,说到善良可爱呢,好吧,她的确比那些千年老妖精更鲜活,这一点也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他用养羊的办法,一点一点地让她知道他的好,为的不就是得到她的心吗?那颗比金子和世间万物都要珍贵的心!第一次败了,败在青涩无知,不懂放手,爱情就像手中的沙子,越想抓紧,越去得快,两败俱伤。这一次,他要的是真正的情投意合,心甘情愿!爱情需要付出,也需要收获,一点不渴求回报的爱情,是不存在的。
什么圣灵,什么魔皇,什么也得鸟,统统见鬼去吧!
“娘子。”北辰星君情意绵绵的一声呼唤,听得苏绾直打哆嗦,随着她哆嗦,他的身子覆上去,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虽然说,前戏做得很足,这样会减轻痛苦,可是,可是……
她的耳垂被含住,轻轻舔舐的同时,一只手温柔地拉着她的手,顺着她的身侧滑到山谷,沾了点蜜汁,来回抚弄了两下,她战栗着,却又惊讶地看见他拉起她那几根手指放在了他的嘴里,她的手指莹白如玉,他的唇鲜红欲滴。他轻咬慢噬,灵动柔滑的舌尖打着转,盘旋在她的指尖周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诱惑。
“啊呀……”一股电流以光速直接冲杀进苏绾的脑海里,吓得她忍不住惊叹出声。鬼使神差地,她想起了当初落在她唇瓣上的那半粒米粒,当时他也是从她唇角揩去,YD地喂进嘴里去吮吸的。如此会调情的男人,如此会勾引人的男人,
北辰星君看着她起伏的胸脯,眯着眼,低声道:“花蜜真的很甜,很香,一朵盛开的金莲花,只为我一人开放的金莲花。”他很感激玄女,给了他这样好的宝贝。
苏绾全身轻轻地颤抖着,她已经不知道该对他这种行为说什么好了,她想撇开眼神,但他仿佛在她身上施加了某种魔力,让她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或者说,是不愿意,不想错过。她玉白的肌肤早就因为害羞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这让她看上去更加诱人,北辰星君闭了闭眼,好不容易才忍住那种想要不顾一切狠狠蹂躏她一通的冲动。
他不能吓坏她,他要的是她毕生难忘,他要的是她的心里永远都有他的影子,他要她想起他来的时候,心里只有甜蜜和幸福,谁也比不上他。虽然自私,可是面对感情的时候,谁不自私?
吮吸过后,他更是抓住她那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教她探索他的身体,教她怎样取悦他,当然,他更多的喜悦和满足是建立在她的喜悦和满足上的。假如,他不能让她感到幸福和喜悦,那么他就是失败的。
苏绾并不是一个只会娇羞的小女子,尽管她曾经听人说过,第一次,还是娇羞被动点的好。但她觉得,这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的事,她既然是个正常人,既然她的欲望被他挑动起来,她就该为自己想要的做出努力和奉献,吃白食是可耻的,而且不香。只有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吃起来才会分外香甜。
一句话,劳动是光荣的,两个人一起努力的劳动,更容易出成绩,更容易让人爱上劳动,鄙视吃白食的。
“唔……”苏绾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是会痛,不过已经很好了,因为她的男人实在是很体贴,很温柔,尽管他倍受煎熬,无处发泄地在她胸前乱拱,双手几乎要把她头下的枕头揉成了渣,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动,让她适应他,适应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言归正传的,反正苏绾忘情地呜咽了一声,想要喊他之时,随即想起隔壁还有人,索性“呜啊”一口咬在了北辰星君的肩头。她的小牙很尖利,若是平时咬上去绝对不轻松,但对于这个时候的男人来说,并不算得什么,反而就像一针兴奋剂,越发让他斗志昂扬,停不下来。
良久之后,苏绾气急败坏地捶打着北辰星君的肩头,咬牙切齿地威胁:“滚,滚,我数三声,要是再不滚,我保证你会后悔!”床上的女人是最剽悍的,她也不例外。
“好苏绾,好宝宝,求你,就一次,不,再一会儿,真的,这次保证不食言,求你,可怜可怜我……”他在她耳边死皮赖脸地呵着气央求,这东西食髓知味,会上瘾的。
“你想一次把我折磨死,你就继续!”苏绾一点都不客气的。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她不是。
“哼……铁石心肠的东西!”他泄气地在她的挺翘的小PP上拍了一巴掌,又恋恋不舍地揉了几下。看见她疲惫的样子,他到底舍不得,大方地把他的手臂捐献出来,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吧,睡吧。”
“嗯……”苏绾早就困得不行,一头扎进他怀里,沉沉睡去。她睡得迷迷糊糊,只记得北辰星君似乎一直在她耳边不停地低声念叨什么,不时地啄一下她的头顶,额头,脸蛋,和嘴唇,手也不规矩,但好歹他没有再进一步地骚扰她。
苏绾累极了,她睡得很沉,但并不代表梦不会来找她。
黑暗中,她听到一阵柔美的笛声,那笛声有种神秘的吸引力,引得她不知不觉就顺着笛声寻去。
她的眼前是一片宁静宽阔的大草原,一条静静的河流从远方蜿蜒着贯穿了整个草原。天空是最深最深的那种墨蓝色,月亮很圆很大,在它如此耀眼的光芒下,只有三两颗星星能放出光泽,懒懒地挂在天际。
一只巨大的,比圣灵那只叫做火峦的也得鸟还要大,还要强壮的也得鸟,骄傲地站在河边苍茫的芦苇中,一动不动。在它的身边,一个素衣女子背对着苏绾,望着河流正在吹奏笛子。晚风吹起她闪耀着幽蓝色的长发和宽大轻盈的裙裾袍袖,给人一种她立刻就要乘风归去的错觉。
苏绾觉得,那句有名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说的就应该是指这种女子。她咳嗽了一声,提示女子有生人来了,但女子无动于衷,仍然专注地吹奏着笛子。苏绾只好走到她身边,探头一看,女子手里拿的不是竹笛,而是芦笛。就是一截随便截取了她身边的芦苇杆子做的芦笛。可是她却化腐朽为神奇,吹奏出了这么美丽动听的声音。
她的脸庞在月光下莹白如玉,熠熠生辉,没有苏绾见过的殷梨那么美得惊心动魄,可是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精致和宁静超然,那种宁静超然,是没有人比得上的。至少在苏绾见过的众女仙中,是没有人比得上的。
恍惚间,苏绾觉得这个女子无比的熟悉,特别是那只也得鸟,让她想当然地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雪霓。她怎会梦雪霓?难道是因为她今夜住在雪霓床上的原因?
苏绾清了清嗓子,正想和雪霓说话,却见雪霓停下了奏笛,抬起头来看向天际。一个黑点从天边飞来,越来越近,近了苏绾才看清,是一个殷红曼妙的身影。
是殷梨。
殷梨很快降落到雪霓的身边,笑了笑:“你倒是挺准时的,我还以为你会反悔。毕竟这事儿风险太大,不是谁都敢做的。虽然如此,但不到最后一刻,你还有机会后悔的。”
雪霓顺手将那根芦笛扔进河里,沉声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我自己要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数。”
苏绾注意到这两人,包括那只骄傲巨型的也得鸟,都根本没人看她一眼,感情她能看见她们,她们却是看不见她的?她随即释然,这是梦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偷窥者,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存在,人家自然不会发现她。
那么雪霓和殷梨之间,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呢?她二人为什么会死在同一个时候?这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故?尽管她知道这是在梦中,看见的一切都做不得数,但来源于以前所做那些梦的真实性,苏绾觉得自己离那个真相就不远了,为此她兴奋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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