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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城外的几十里官道上尘埃飞舞,两骑如飞的向着雒阳城奔去。
“秀儿,雒阳城就在前方了,我们看看谁先到那雒阳城前!”
一位身着黑袍,容颜俊美,满头黑发随着战马的奔腾随风飘逸,望着一旁花容月貌,肌肤似雪的纵马疾驰的少女道。
“呵呵,姜大哥,比就比,秀儿可不怕你!”那马上的少女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听着声音却是知道这两人正是那极速赶往雒阳的姜易和刁秀儿。
自从那天答应关羽,和他分别后,姜易却是驾着马车将胡氏和杜玉娘送到了河北的胡家庄之后,却是和刁秀儿马不停蹄的往雒阳赶去。
再次进入河东郡的时候,却是发现那某些郡县的墙壁上贴上了通缉关羽的告示。
望着那通缉告示,姜易却是在心中微微一叹,没想到他的到来反而使得关羽依旧流浪江湖。如今他却是不能再次寻找关羽了,毕竟茫茫人海中要寻找一人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放下心中的无奈,姜易旋即又和刁秀儿赶路了。
雒阳,位居雒水之北,邙山之南,因山南水北为阳,故得名曰雒阳。
整座城为不太规则的南北长方形,南北长约汉代九里,东西宽约六里,故有称“九六城”的称号。
城墙以土夯筑,长三十一里。共有城门十二座,东面三门,由北向南依次为上东门、中东门、望京门;南面四门,由东向西为开阳门、平城门、小苑门、津门;西面三门,由南向北为广阳门、雍门、上西门;北面二门,由西向东为夏门、谷门。十二门统由城门校尉管辖,每门设侯一人,负责看守城门事务。
此刻的雒阳做为大汉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却是比其他州郡要显得热闹非凡许多。毕竟在这个古都名城中,住居的都是些达官显贵。
从马背上下来,姜易望着眼前的高大雄伟,气势磅礴宛如一头匍匐在地的巨大凶兽的千古名都,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慨。
在过十年,眼前的这座雄伟壮观的古都却是要被熊熊大火烧得只剩下一片残骸。
望着那朱红色的城门旁手持兵器,身披利甲,体格彪悍站立两边的门卒来回查探着进入城的百姓,姜易和刁秀儿微微对视一样,牵着马缰缓缓地向那些门卒走去。
当两人接受了那些门卒的检验通过之后,踏着青色的石街,望着闹市的大街上。
街道两旁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货,千奇百怪,玲琅满目。哟喝声,讨价声等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感受着那不同别的州郡的气氛,姜易不得不感叹,做为大汉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雒阳的繁荣。
牵着马匹,微微的打量着街道两旁的古朴壮观的各式楼阁,姜易却是停下脚步,望着那一脸笑容的刁秀儿,道:“秀儿,如今到这雒阳,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王伯父住在何处,还是先到那酒楼去休息会吧,正好可以打听下。”
刁秀儿望着姜易,却是笑呵呵得道:“姜大哥,依你!”
望着前方一座生意火热,往来宾客不绝的酒楼,姜易却是和刁秀儿牵着马匹往那酒楼走去。
醉仙楼,做为雒阳有名的酒楼,取之一醉宛若神仙之意。
每天除了接待过往宾客,还有那些达官贵人来此和众好友饮酒作乐。
望着牵着马走过来的两人,那醉仙楼小厮却是面带笑容的上前询问道:“两位客人,不知是住店还是吃喝?”
姜易望着眼前的小厮,却是道:“我二人却是初次来雒阳,见你这醉仙楼生意火红,往来宾客不绝,却是想尝试下你这酒楼的手艺。”
“客人眼光不错,我们醉仙楼大名在雒阳城中却是响当当的。既然两位初次来雒阳,到我这酒楼来却是没来错,小店保证让两位大饱口福。”
酒楼小厮却是介绍道。
将手中的马缰交给那小厮,姜易和刁秀儿却是走进醉仙楼。
望着酒楼中宾客纷纷,谈笑声不绝于耳。姜易两人却是找了一处空位,走上前去盘腿而坐。
那小厮将姜易两人的马匹牵到马厩里后,却是快速的向着姜易这边走来,上前问道:“两位客人,不知要吃点什么?”
姜易见这小厮机灵,却是对着他道:“吃喝先不急,小哥,我却是向你打听一件事,不知可否?”
小厮见状,却是挺着胸脯,昂首道:“客人,小的,别的或许不知道,但是在这雒阳城中,你要向我打听事情,却是问对人了。”
姜易见这小厮这样说,却是对着他道:“小哥,我今向你打听一个人,此人却是朝廷官员,姓王,单名一个允,字子师。不知小哥可知否?”
那小厮见姜易打听的却是朝廷官员,在望着他那春风满面的笑容,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当即大吃一惊道:“这位客人,不是小的不说。若是你打听别的,小的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这,这、、、小的却是还想多活几年,所以客人若是要打听的话,却还是问别人吧!”
姜易见这小厮这样,却是不再询问了,只得叫他点了些菜肴和一斤好酒来,就让他下去了。
望着那不到一会儿就上来的秀色可餐,芬香扑鼻的菜肴,姜易和刁秀儿却是食指大动,当即拿起木箸吃起来。毕竟两人马不停蹄的赶路,一路上却是没有好好的吃喝了。
拿起一坛酒,将上面的泥浆弄破,扬起头就是狂饮起来。
“咕噜咕噜!”
“痛快!”
将酒坛放下来,一抹嘴角残留的酒迹,姜易却是心情大爽。
望着刁秀儿那细咀慢嚼的模样,姜易却是摇头笑了一笑,然后又痛饮起来了。
酒食方毕,姜易和刁秀儿却是缓缓地从长案上起身,将酒食的钱放在案上,向酒楼外走去。
牵着马,两人依旧缓缓的在大街上逛着。却是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前方传来。
“哒哒哒!”
“让开,快点让开!”
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正见前方街道上一骑如飞,快速的向这前方奔驰而来。
街道上的行人此刻却是大吃一惊,一时间鸡飞狗跳,混乱不堪,嘈杂声不绝于耳。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孩子,我的孩子!”
“呜呜、、、呜呜、、、”
哭喊声从街道上传来,小孩的,妇女的。
顺着哭声望去,却见那奔腾而来的高头骏马前方却是有一位小孩站在街道中央大声哭泣。
在街道的另一边一位妇人望着这一幕,却是哀嚎大哭。
望着那极速奔腾的战马即将要撞上那街道中央的小孩,街道上的众人却是纷纷惊呼。
看着架势,若是被这疾驰而来的战马撞上,那小孩绝对会当场而亡。
就在这时,姜易却是放下手中的马缰,快步的向那哭泣的小孩奔去,站在那小孩的前方。
这一幕却是吓了众人一跳,没想到会有人栖身拦住那奔驰的战马。纷纷感叹,眼前的大好青年就这么死去了。
那马上青年见到这一幕却是大怒,却是高高举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姜易抽去。
却见姜易身体微弯,双手向前伸出,气沉丹田,额头青筋凸起,眼色血红,身体内发出惊雷般的吼声,一双手死死的托住那战马因惊吓而扬起前蹄,双脚向后蹬起,徒然大喝一声。
“起!”
然后手臂一用力,来个四两拨千斤,将那战马往外一引。
“砰!”
那战马上的青年和战马却是一同向外飞去。当即就传来战马的闷哼声和那青年的痛哼声。
姜易却是对那青年的痛哼声闻若未见,抱起那哭泣的小孩,将他还给那妇人。
那妇人见姜易将她的孩子救下,却是忙上前鞠躬答谢:“多谢壮士,多谢壮士!”
姜易却是笑道:“不用客气,下次出门时应当注意点!”
周围围观的众人眼见姜易凭借己力救了那小孩,却是纷纷赞扬起来。
“他,他既然凭借己力将那小孩解救了,我,我不是眼花把?”
“不是,不是的,那青年真的凭借一己之力,解救了那小孩,真乃壮士也!”
“某还以为他会被那奔驰而来的战马给撞飞了,血流满面,当场而亡呢,,没想到却是这样,当真吓煞我也!”
对于周围众人的赞扬声,姜易却是没有过问,而是直接向一旁同样惊呆着的刁秀儿走去。
正当姜易转身时身后却是传来一道怒不可恕的声音。
“小子,找死!”
话音方落间,身后徒然传来一道破风声。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破风声,姜易却是徒然侧身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一招,转过身来,淡漠的望着那未能得愿以偿的手持马鞭的青年。
只见眼前青年身高八尺左右,体型略显纤瘦。
看年纪却是在二十五六左右,相貌堂堂,仪表不俗。浓眉细眼,高鼻口方,唇红齿白,颌下留有一寸短须。
身着一身青色绸缎,却是掩饰不了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姜易眼一眯,平静的道:“找死不找死,我不知道,但是你这种人却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