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儿眨了眨眼睛,笑道:“这就罢了吧,血殿、玉虚宫的人来这里捣乱,你身为少主人难道就不去管管么!”言罢,看了一眼在那场地中还争斗不休的双方。
公孙天却自大笑道:“那只不过些跳梁小丑,正主没来,任他们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要是因为他们而让灵妹心里自不舒服,我岂不罪过了……哈哈,领略美人的意趣,岂非比那争斗之事妙得多。”
水灵儿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又复笑道:“隔了这许多年,你还是没变,对水猿族所有的事,都不闻不问。”说完,水灵儿身上五色光芒一闪,接着化为了一道霞光飞射向了远处。
公孙天似乎知道她要去那里,淡淡看了凌枫他们一眼,不急不缓飞遁了过去。
“前罪,来势太强,我们还是撒手吧!”小老儿对自己先前定下的计划,看来是真没信心了,那两道贼眉都快皱到一起了。
凌枫微笑不语,跟着走了上去,可才走一半,凌枫忽见一人正要离开这里,不由微微一怔,暗道:“汤秀!”看他行色匆匆,一步三回头的样子,这家伙显然不是去做什么好事。
凌枫来这里,本来就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此时见汤秀岂肯放过,他有许多不明之事要问他寻找答案,第一件事他要知道,天目鱼为什么想要得到天地遁,还有他与水猿族少主也是公孙天究竟在密谋些什么。
可是此时看到汤秀这鬼鬼祟祟模样,实令他大惑不解,心想:“你做出这样子,只要是个人,就知道你心有不诡,这家伙应该不是那种傻子才对啊。”当下四周扫视了一下。
却见周围所有人的表情都与汤秀差不多,这时他才弄明白,来这里的人,只怕都是心存不诡,个个都是老奸巨猾,此刻恐怕人人都在防着敌人,就怕有人在背后下黑人,是以才会造成这种草木皆兵的诡异情形!
此时见汤秀已快来离开,顷刻间已奔向了这座宫殿的西北方,凌枫不假思索,跟追奔去。
小老儿叫道:“前辈,前辈……”他不知道凌枫要追什么人,跟着追上,叫道:“回来!回来!那里不能去。”
原来这座宫殿的西北方有块禁地,不管任何人都不敢进入这块禁地,小老儿放心不下,他怕凌枫会闯入那块禁地。
可凌枫却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可能也不会管,只见两人相隔十丈余,飞行得风驰掣般,一掠而过,小老儿落后数十丈,他在后大呼:“那里不能去,那里不能去……”
凌枫虽然听到却不敢止步,因为此时竟然看不到汤秀的影子了。
奔行半个时辰,凌枫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堆白骨,再前进一会,又见一堆,更前方白骨叠叠,堆满各处,看来这里真是一处凶地,汤秀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要会什么人。
尸骨堆在一条狭长的谷口,谷口直通向一个幽黑的洞口,凌枫脚步不停奔入谷中,抬头忽见洞口山壁上题着三个大字:“死亡洞!”
凌枫-惊,暗中念道:“死亡洞,好凶的名字……”稍一迟疑,也不在意,就进洞中。
小老儿赶到已然迟了,凌枫走得没了影儿,他呆呆站在谷口,默默祈祷道:“希望你安然的出来,希望你安然的出来……”但是他只有祈祷却无一点信心,因为他在水猿族这么多年,还从没见有人能活着从死亡洞出来过。
凌枫一进洞中,就失去汤秀的影子,洞中四通八达,都处都是通道,认定一个通道,加快步子,越来越深入洞中,循着汤秀留下的气息,奔跑一程,遥遥已见汤秀的身影。
他想必是太过自信,自认为自己不可能让他人跟踪,再加上这处凶地极少有人敢闯入,是以一路上他都悠然自得,走得并非极快,须臾来到通明的洞口中,洞中有一石室,朝周围四顾了一下,他才小心的推门而入。
凌枫收凝气息,也来到石门前,可石门后隐约传来****似有男女在内欢好了起来。
凌枫听得双颊发烧,心中惊异,心想:“汤秀这家伙来这里,不会是专门做这事的吧!”心中虽然这样想,一时间,也不甘心离去,倾耳了听着一会。
忽听得石门后的****收歇,汤秀舔舔嘴唇,笑道:“我的小美人,那……那事办妥了没有,东西拿到了么……”
但听石门后‘嗯’了一声,不多时,石门大开,此时凌枫早已飞身退走了,只见里面走出一人,凌枫一瞧,正是汤秀,他脸上笑吟吟的,身后跟出一个眉眼秀丽的年轻女子,衣袍凌乱,双颊春潮未褪。
这少女满面风情的扫了汤秀一眼,递上一个银封盒子。
汤秀接过,笑道:“净儿,要你帮我做这件事,真是太委屈你了。”
那名唤净儿的女子幽幽瞧他一眼,嗔道:“你可答应过,此事一成,就会娶我过门的,你可不要负了我,为了你,我可是连亲哥亲爹都出卖了。”
汤秀笑道:“放心,我的小宝贝,此事一成,迎娶之事,我立马让我老头来水猿族提亲,到时候皆大欢喜,只是此事,我娘那还没说,还须得我再下些水磨工夫,定要磨到她答应为止,你先别着急,别淘气。”
那净儿女子这轻笑,道:“你可不要骗我,要么我便告诉我爹,关于你所做的所有事情。”
汤秀一听,大惊,连忙笑道:“哪里会?我疼你还来不及,哪儿会骗你?你先回去歇着,晚上我再来疼你。”那净儿女子白了他一眼,又道:“我哥约你申时在天猿湖会面,你须得准备准备。”言罢,她才含笑去了。
汤秀待他去远,笑容倏逝,淡然道:“这妮子一心闹着自己嫁她,太也麻烦,本想给她些乐子,事成后,让她自生自灭,谁知她竟有些痴气,非本少主不嫁……”
说到这里,他突然嘿嘿得意笑道:“本公子有盖世之貌、倾世之才,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喜欢,只这妮子如此胡缠,该当如何对付……”心中想来也是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微微皱了下眉,想了一会,突然间眼中闪过一道狠光,意思不言喻,他似乎觉得这样做也是再好不过,竟嘿嘿直笑,说罢整整衣发,仪态潇洒,出了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