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子终于出来了。”站在大清门前,林安松大笑。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说吧林安松低头看了一眼,心情顿时跌落谷底,“我的鸟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
不多时,林安松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他没有回在福祥胡同的四合院。
从紫禁城中出来,以前的他已经死了,宫内在没有小林子,宫外也不会有林安松。
他重新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林宇。
距他和光绪以及翁同酥说定后,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在光绪和翁同酥两人的安排下,在宫内伤势好得差不多的林安松,偷走了光绪的黄金手枪,然后开枪射伤小安子,事发后,被关进大牢,在狱卒的鞭打下,旧伤复发,于狱中死去。
这是官方的说法,在宫内的太监宫女看到的听到的版本。而真实的却是林安松在被关进天牢的当晚,就被翁同酥带走了,而关押林安松的那间牢房则换了一个体形和林安松差不多的死囚。
本来林安松是不想改名换姓的,但听过翁同酥的计策,得知自己能借此杀掉小安子后,林安松是欣然同意。
可惜的是,他的枪法真的太烂,当时他拿着黄金手枪,明明是瞄着小安子的脑袋,但结果却是一枪打空,他连忙补了三四枪,但只有一枪射中小安子的肩膀,让林安松大为可惜。
他若是有光绪的枪法,那小安子铁定被他打出四五个窟窿。
如家客栈是家不大不小的客栈,两层楼,三十多间客房,林安松给了一两银子,要了一间上房。
从载溢贝勒那里弄来的一千两黄金,已经差不多用完。
一个c胶娃娃一百金,一把勃朗宁手枪三百金,解毒剂三百金,两份中级治疗药剂一百金,一把毛瑟手枪五十金,在加上数百一颗子弹也是花了几十金,还有验毒针三十金。
给光绪的那把黄金手枪就不算了,毕竟光绪又赏赐了一百金。
算下来,林安松现在身上的钱也就只剩下一百金左右,换成白银的话,差不多有两千两的样子。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还是一笔巨大的财产,足够他们吃喝一辈了,一两银子,就足够许多人一个月的开支了。
但这两千两银子,一百两金子,距离林安松的目标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今年已经过去半年,不算,从明年开始,他每年至少要给光绪提供四百万两的银子。
就算前几年的第一商人,胡雪岩也不敢做这样的保证。每年四百万两的银子,即使以鼎盛时期的胡雪岩来说,也是极大的负担,一年可以,两年可以,三年咬咬牙还行,四年五年肯定是不行的。
而如今的第一商人盛宣怀同样不行。
硬要提供的话,只会让自己的资产不断缩水,几年后终究支撑不下去。
虽然说他们富可敌国,但那是因为国家的财政支出远远超过他们,如果国家的财政支出和他们一样,要不了两年,国库中的钱肯定是远远超过他们的。
在这庞大的国家中,个人的财富无论如何都无法和国家相比。
况且现在这个时代,限于商品流通通信等问题,胡雪岩盛宣怀他们的商业帝国已经很难在继续发展。
林安松想要每年提供四百万两银子给光绪,这个难度非常之大,即使他手中有逆天的作弊其,但也要找到那些有钱人,并且说服他们购买自己的东西才行。
遇到一个愿意相信他的载溢,已经算是自己运气逆天了,更多人的都会想当时另外那个赌徒一样,要么把自己当傻子,要么认为自己把他们当傻子。
吃了碗八珍面和两个麦饼,林安松躺在床上休息。
从昨夜被翁同酥从天牢中带出,一天一夜林安松都没合过眼,现在兴奋过后,顿时感觉疲惫。
夜里,林安松忽然听到门外有响动,心中警觉。
上一次夜里差点被那名宫女用被子捂死,林安松现在睡眠警惕性提高了许多,稍有响动,就会醒来。
林安松轻轻穿上衣服,竖起耳朵。没过多久,就听到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人影先是往林安松所在的方向看了几眼,然后开始在房间了摸索,并为发现她的动作都被林安松看在眼里。
看到来人的行动,林安松倒是松了一口气,这人半夜摸进自己的房间,看这样子只是想要偷点东西。
刚刚听到声音的时候,林安松还以为是宫里的人知道情况,这是派人出来暗杀自己。
放松下来的林安松,饶有兴致的看着人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却一无所获。
林安松是从天牢中被翁同酥带出来的,随身只有一个小包袱,里面只是一件换洗的衣服,至于银钱,都在系统商城中,这小贼今晚偷到林安松的房间,显然是白跑了一趟。
不过这小贼显然是经常干这种事情,手脚很是利索,翻找的速度很快,声音还很小,如果不是之前开门的声音把林安松吵醒,凭现在这点微不可闻的声音,林安松估计还在熟睡。
除了进来时,往床这边看了一眼后,这名小贼就再美把目光转向林安松这边,但随着房间里诸多地方被翻过,小贼也是越来越靠近林安松。
林安松默不作声躺在床上,眼见小贼离床只有几步时,林安松终于出声了,虽然他很想闭上眼睛在玩一会,但林安松心中阴影,让他不想冒这个风险,天知道他闭上眼睛后,这小贼会不会突然掏出一把刀,把他砍死。
“喂。”
“啊。”即使小贼是个常偷,也被吓了一跳,叫出声来,声音有些尖细,明显是个女声。
这反而让林安松呆了一下,而女贼趁机跑了出去,速度很快。
“没想到竟然是个女贼,这清朝的女人胆子都这么大吗?”林安松想起宫中要杀自己的那个宫女。
“我这是中了桃花煞吗?可是我只是一个太监啊。”
林安松起来,把门关上,不过却没有锁上,并且在桌上放了一两银子,重新回到床上,很快就想起了微弱的鼾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