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城还是没有城墙。
但是分给银河城第一批城民的房子高度已经开始参差不齐了。
房子再也不是机械化的,看起来都一模一样。
钱汝君帮银河城所盖的房子跟金麦城的房子有本质上的不一样。
钱汝君帮金麦城盖的房子一开始就是结束。
为了减少金麦城人民改造的**,每一栋房子,在最开始的时候,模样就不一样,而且设施都是最好的。
大汉的人民在的想象之中,如果想要把房子变得更好,也只能从装修来做布置,想要改变房子的形态,不太容易。
因为金麦城的房子除了墙体之外,跟许多是跟整个城市连成一气的。
而且他们隔壁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空地,可以给他们使用了。。
说起来金麦城整体布局是经过良好规划。
每一处空间都是设立目的性,钱汝君好像知道每个人需要什么东西,什么是不要的,什么又是可以舍弃的。
所以城里的空间搭配,都是必要的空间一定会有额,需要的空间就会每个地方拥有部分的选择,但是除了公主府,还有职官住宅以外,没有地方,是能够满足所有的需要。
因为有目的性的,所以富人如果想要盖大宅,除非在钱汝君划定的大宅院里面,否则不可能。
在金麦城,大宅院不见得是最好的住宅,住起来没有小宅来舒服。
而钱汝君划定的大宅院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分散。
钱汝君不允许某个地区出现集中的富人区,而是富人跟普通人要生活在一起。
钱汝君要让每一个人都能够知道普通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不应该有人生活在天上不知民间疾苦。
当然金麦城里面没有真正的穷人,穷人基本上都会被强迫工作,或者是赶出金麦城。如果是没有工作能力的人,金麦城会奉养。
不过,奉养的地方,会被集中起来。如果他身边有人可以照顾,那就应该由照顾的人负责工作来负担。
金麦城会把需要照顾的人,在工作时间集中看管起来,并且照顾。
下班的时候,才让人领回去。
这一切,需要付钱。
钱汝君不赞成无意义的慈善事业。
如果这个人,把人丢下,逃离金麦城。
那么,他的名字和跟本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图画,就会出现在大汉的各个告示牌,让人知道,这个人抛弃了应该奉养的人。
而受到奉养的人,会被接去照顾。
好脾气的人受到好照顾,脾气坏的人受到差的照顾。
钱汝君不惯坏脾气的人。
不管是任何人,在钱汝君眼里看起来,只要活着的,就有工作的能力,既然有工作的能力,并且认真工作,就不应该穷困,老板支付的薪水如果不能够百分之二十以下,用来能够满足在金麦城吃饱,那么这个老板会被金麦城的官员赶出金麦城,并且用不得进入金麦城。
能进入金麦城,对于能够雇用人的东家来说,真的是非常严厉的一个处罚,所以在金麦城里聘用人的人绝对不敢违反这个规定。
一个政策的规定,如果能够严格执行的话,就会改变人们生活的方式,因为人们生活的方式,其实是依照规则来制定以及起变化的。
生活在野地的野人们,没有任何的规则,大自然的规则就是他们的规则,他们不会在冬季穿薄薄的衣服,也不会在夏季穿上皮袄大衣。
是大气的气温带给他们的规则,他们必须遵守,其实在城市生活的一般人,也必须遵守,这是在地球上生活的人,共同必须遵守的规定。
遇到山需要爬坡,缓坡很好走陡坡很艰困,甚至随时会被一个不够坚固的石头,所阻扰最后踩空而落下去而落下去的时候,他们又会受到另外一个规则所限制,那个规则就是重力规则。
只要是在地球上生活的人,不只是人,还有动物,甚至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必须受到这个规则的影响,而遵照规则执行。
如果想要违反规则,那么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比如说后世的人要飞行就必须付出燃烧汽油的代价。另一套的物理规则来反制重力的作用。
而大汉时代,钱汝君想飞到天空去飞行,那么她就必须付出她体内能量的代价,虽然他还不清楚体内的能量究竟是什么东西。
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的科学时代,如果钱汝君还存在这个飞行能量,还能够让她飞行吧,只是钱汝君觉得自己大概活不到二十一世纪了。
所以金麦城制定不同以往大汉粗略的规则,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
而以往大汉的规则,之所以大汉人能够违反,或者是忽视它的存在,是因为他们可以不存在这些规则强力执行的空间。
在大汉,大汉军力人力所能管辖到的范围,其实只有城池之内。
城池之外,除了收税,大汉的官员不想管,也几乎也没有能力去管。
他们也关只关心收税的问题,因为这关系到他们官员的评比,而他们收税必须依赖地方耆老,所以如果有哪个地方的地方不缴税,那么官府最高的情况之下,可能出动大军去平灭那个地方,因为税收是国家的根本。
其实普通老百姓很烦官员去骚扰他们的生活,所以在一般的情况之下,他们会乖乖的缴税,除非他们缴不出来。
而在正常的情况之下,当百姓交不出税,普遍性的状况之下,官员也会免除当地的税收。
而免除当地的税税收的原因是他们会上告给州府,但上面的人知道这个地方的情况,如果不想逼人民造反,就不得不免税。
当然,如果遇到一个暴烈的皇帝,那么便不会免除税收,但是相对的人民一样交不出税,最后也只有造反一条路,看是他们杀了皇帝,还是皇帝被杀。
朝廷在治理地方的时候,一般秉持的是中庸之道,一般不会出现最极端的情况,如果出现最极端的情况,地方官又压不住地方的话,他会是第一个被砍头的。
因为规则的存在,所以人生活在世间,就没有所谓的自由。
只要规则跟他的生活产生的碰撞的时候,他们必须想办法解决。
不是触碰规则,让规则改变,就是自己必须绕着规则走。
人生活在世间上所要面对的规则,没有一千种,也有五百种,想要每一个规则去突破,基本上都是头破血流的下场。
所以人既然不可能挑战五百种,或者是一千种的困难,而只能选择一两种比较简单的规则去突破。
即使是简单的规则,在大部分时候也非常的困难,比如说你是一个国家的国民,而这个国家规定你必须缴税,如果你想要不缴税,这个国家可能会给你一个选择,你可能可以立大功成为关内侯或者是成为官员。
是你必须用你的血或泪去跟敌人打仗,取得大功成为关内侯,或者是你必须努力的读书,取得皇帝的赏识而成为官员。
而要完成这两项,在大部分的时候,对大部分的人来说,不是办不到,就是必须耗费他半生的精力。
一个规则突破可能这么困难,当然有些规则的突破可能非常的简单,例如取得别人的生命,来增加自己的爽度,但是这种规则的突破,必须附加有很多的附加条件。
如果你的肌肉不够强壮,而你想杀一个人,除非你够有智慧,如果你既不强壮又不是够有智慧,又没有跟到一个又强壮又有智慧的人,那么你最后的下场是你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在很多情况之下,打铁还要自身硬,还有很多事情,其实都是一种偶然的抉择。
但是人有突破规则的**,这时候他会用力地突破一个规则。
但是因为规则太多,他选择的规则可能也只有其中一种。
所以你会发现五百个人里面有四百九十九个人,都非常遵守规则,但是有一个人,他就会扰乱规则,甚至让这个规则不再存在。
在金麦城,它的规则定得非常的简短而明白,并且执行非常有力。
他告诉你,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他会用所有的办法让你去遵守,如果你不遵守,很简单,就让你不在金麦城,再也进不了金麦城。
你想要在金麦城生活,你就必须遵守金麦城的规则,他不需管大汉其他地方进行的是什么规则,只要你在金麦城损守他的规则就好了,所以它的执行是比较有利的。
大汉帝国在很多时候,他做了非常多的规定,很多规定甚至非常模糊,让看的人遵守的人都弄不懂,他到底要遵守什么样的规则。
管的人也搞不清楚他要管什么规则,所以聪明的人在他可以管理的情况之下,他会把这个规则重新订定,让他可以简单的管理这些规则。
但是它的管辖权以外的地方他就管不了了,而大部分人并没有这么聪明的脑袋,只会遵循别人的规则,最后大家发现,这些规则彼此都会矛盾,大部分情况之下,这些规则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所以大汉规矩很多,在城池才能执行。
例如大汉规定不可以杀人,但是如果你杀人的地方是在城市以外,基本上也不会有人管的,毕竟官方管不到,看不到的地方,只要没有人来抱,谁会去管,健全的情况之下,豪侠就应运而生了,这些人有自己的规则,在他的管理范围之外,要遵从他的规则。
但是它的规则也不是无边无尽的,因为它的规则必须在人们的忍耐限度之外,如果超越人们的忍耐限度,人们能会选择反抗也就是习惯性的反抗规则。
在银河城内,大部分的人都是钱汝君洗脑的人,被钱汝君洗脑的人,唯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违反规则。
他们会非常尊重钱汝君的规则,但是如果规则不符合他们的生活,甚至制造了困难,他们没有办法解决,他们该怎么办呢?
其实钱汝君不是暴君,他给了他们讲话的机会,因为讲话本身并不是违反规则的行为让钱汝君理解他们的困难,知道他们需要的是什么,可以更容易制定符合实际需要的规则。
甚至他们不用说话,而是他们深切有什么感觉的时候,尤其是触动到规则的时候,钱汝君就会有感应,就会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有些特殊的想法。
在这种时候,钱汝君会把发动反感的人找出来,问他究竟有什么想法和什么原因,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必须在他在银河城的时候赶快处理,因为及早处理,可以把事情解决掉。
因为在洗脑的情况之下会让人产生不舒服的感觉的这种情况,一般来说都非常的严重,因为洗脑有一个好处,就是在钱汝君发出的所有命令,他们都会不自觉的往好的地方想。
但是当他们没有办法往好的地方想,那就表示钱汝君的命令真的是发生,问题是超过他们能够解决的事情。
在钱汝君不在银河城的这段时间,她很多事情只能够遥控学堂岛的学生来解决,她虽然感到这个地方的人有了些许的不安,但是她没有办法亲临现场,就没有办法了解是什么状况。
其实大部分的人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附近来了很多人,住到它们原本生存的地方,他们失去原本生存的牧场,而住在城里,基本上对大部分的人来说都不是安稳的。
因为在本心上面,他们其实最喜欢的还是辽阔的草原,所以他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住到草原上,但是银河城的许多设施又让他们很舍不得。
所以他们希望白天能够到草原上工作,晚上再回来银河城睡觉,但是这样做最大的问题就是土地的问题。
钱汝君跟学堂岛学生商量了之后,觉得这些人是不适合在外面放牧的,尤其是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更不可能。
因为钱汝君对他们第一个要求就是他们身上要干净。
好不容易把他们洗的白白的怎么能够让他们又变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