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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诀别百年3

  "昭君,你难道真的想杀了我吗?"韩信凝视着**君的身影,扬声呐喊道,"是嬴政用了手段威胁你?你竟然会为此来击杀我。"

  **君没有说话,只是泪水溢满眼睛,她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关于嬴政威胁她的一切她只字不能提,甚至连解释都不行,因为鬼眼蛊藏在她腹腔里,监视着她啊。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承受着一切的压力与质疑,去攻击韩信。可是韩信却一步步地向她走来,他早已踏进了白霜的范围之中,现在一切的事情都不可挽回了。**君真的不敢想象最后的结果会怎样,可命运只把两个选项放在了她面前,韩信死,或者北夷冰原亡,她想选也得选,不想选也会被迫选。

  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时间本身会将她逼到最后一刻的。但韩信却仍然在向她步步逼来,他无法理解,**君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对他起了杀心,但不论怎样他一定要看清事实的真相,所以他毫不停留地向**君走来,不论**君再怎么阻止他,他都一定要走到**君的身边,问个清楚,看个清楚!一步,两步...十步,韩信离**君越来越近了。

  而**君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不断地用冰雪魔道进行攻击,可没有一次能击中闪躲的韩信,她恐惧着韩信前进的身影,却无法阻拦他走进。但就在这时,有人又狠狠地逼了她一把——鬼眼蛊睁着巨大而妖异的眼睛,忽然在她体内动起了生息,紧接着,炙热的红芒散发而出,法术核心上的纹路又被激活了起来。"啊!!!"**君下意识地发出呐喊,深至灵魂的恐惧呐喊。为什么?为什么鬼眼蛊又激活了法术核心?明明她已经在丝毫不停地攻击韩信了,明明她已经...可是鬼眼蛊就是这么做了,法术核心也再次亮起了红芒。她能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嬴政根本从头到尾都在玩弄她,折磨她!嬴政在一步步地逼着她走向绝地。

  而韩信听到**君突然的呐喊声,脚步下意识就停下了,他看着**君惊恐的神色,心里一阵刺痛,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似的。而**君在了一声呐喊声后,她所有的感情都空洞了,麻木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意识,杀死韩信!于是空洞的冰蓝色瞳孔里生出寒冷的气息,**君冰冷地凝视着韩信,单手结印,涌动魔蓝,然后在韩信的脚下荡起一圈无形的极寒霜浪——"禁锢寒霜"**君不敢再有任何迟疑,不敢再抱任何幻想了,嬴政威胁的话语,鬼眼蛊无时无刻地监视,法术核心不断散发的红芒,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逼迫着她。她不敢拿整个北夷冰原的存亡去做赌注啊!她怎么敢?她只能牺牲她的一切,甚至牺牲她最爱的人——韩信!所以寒至灵魂的霜浪在韩信脚下荡起,"禁锢寒霜"的力量会在一瞬间将韩信冻结成一副寒冷的冰雕。

  但韩信没有坐以待毙,当他察觉到脚下涌荡而起的霜浪时,是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冲锋之枪",挺着手中长枪,猛然弹身跃起,直逼向**君的方向。闪开霜浪的一瞬间,韩信的心变得愈发的寒冷,**君连这招都对他用了,是真的想冰封他,断绝他命吗?再回想着之前**君那一声惊恐的呐喊,他忽然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发生在**君身上了。

  现在的**君,恐怕已经不是他认识的**君了。但是,他一定要看清事实的真相,要一个说法,不论**君怎么对他,他都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把**君逼到了如此地步。所以他目光凝视着**君,身影迅速地向她逼进。

  "你别过来!你为什么还要过来!!!"**君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法术核心的纹路在一步一步激活着,再没有多少时间,就会引发法阵,催生浩然天灾,覆灭整个北夷冰原了。而韩信却还躲开了禁锢寒霜的冰封,向她迅速逼来。只能,只能杀了韩信了。罪恶的声音在心头缭绕,在**君空洞的意识里,这个可怕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她已经被逼到绝路,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她必须阻止韩信,冰封韩信,甚至杀了韩信!于是她挪动冰之魔杖,猛然定在身前,然后双手结印,涌动了全身的魔蓝能量。这一刻,韩信在向她步步跑来,带着相信她绝不会背叛他的情感,决心要弄清事实真相,而她用一种可怕至极的眼神凝视着他前行的身影,决绝地发出了死亡的召唤——"凛冬已至"一瞬间,以**君为圆心的巨大区域,万物静空,漫天大雪,极寒的冰霜暴雪已经凝冻在天际,霜降之时,就是韩信巨大而华丽的冰之墓地。

  韩信的脚步下意识停住了,既是因为震惊,也是因为寒冬之力的凝固。这一刻,寒冷彻骨而又万籁俱寂的一刻,他的意识也空白了,最后的一刻,他只将目光落在**君的身上,落在了**君空洞的眼神中,说不出震惊或绝望,也看不出痛苦或恐惧,唯有一点,深情。仿佛是一切都到了结束之时,在死亡的刹那间,韩信来不及去思考一切,理解一切,因为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但他记得去看**君一眼,他还想去看**君一眼。而他每次看着**君的眼睛,总是深情的。

  这一瞬,**君空白的目光却仿佛亮了,她空洞的意识里恍惚满溢出了什么...是泪水。泪水在她眼里闪亮,又在她意识里满溢,最后在寒冬之力里冻成冰珠,无声地落地,却荡起涟漪。

  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她要阻止的人是谁?她要杀的人是谁?是韩信啊。韩信是谁啊?是那个在六年前擅入北夷冰原的人。是那个说了一句喜欢就纠缠自己不放的人。是那个完全打乱了自己本来生活的人。是那个在三年前与自己挥泪相别的人。是那个为了自己只身闯入咸阳宫的人。

  是那个被嬴政白起打得半死也要拼命救自是那个伤势未愈就再次勇闯咸阳宫来救自己的人。是那个被自己一次次攻击也不退避而要向自己走来的人。是那个深爱自己的人!**君的手颤抖了,印结乱了,漫天冰霜暴雪也随之散了。为什么,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他都还那么深情地看着自己。

  **君下不去手,她终究无法对韩信下杀手...因为...那也是她深爱的人啊!这一刻,世界的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她看到鬼眼蛊露出了阴狠至极的目光,她看到法术核心盛放了殷红的光芒,她看到韩信还在深情地看着她。可她闭上了眼睛,只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寒冰泪。她的手不颤抖了,坚定地结出了印结。然后无形的霜浪在她脚下轻轻荡起,冰雪魔道的力量漫过她的双脚,漫过她的腰身,漫过鬼眼蛊与法术核心,而后漫过了她瞑上的双眼...最后的最后,她好像还听到了韩信在朝她呐喊,可她已经听不清他在呐喊什么了。"禁锢寒霜"释放的一瞬间,一切都被冰封了。鬼眼蛊被冰封了,再也不能监视她了。法术核心也被冰封了,再也不能激发法阵了。而她也被冰封了,再也不能去——"不,我最后打倒剑魔人,靠得并不是旋风阵。"宫本武藏面对着花木兰的执问,平静地沉声说道。"不过,既然你能轻易击破旋风阵。我也该使出打倒剑魔人用的力量了。"泉水在本源灵地里浮起涟漪,光影在敞开的大殿里徜徉。风,越吹越急,宫,还是很静。樱红色的花瓣在腰际轻灵飞舞,其中三瓣依然盛放着绝艳的光芒。而花木兰正对着宫本武藏的目光,嘴角流出一丝笑,巨剑苍霄在她手里握得很紧。

  蓝色缎带在风里荡得厉害,左眼剑痕的锐利却从容不改,宫本武藏松开了按在剑柄上的手,目光变得更加凌厉。他凝视着花木兰,而后闭上了他的左眼。看着宫本细微的举动,花木兰镇静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微瑕。气息,一股莫名强大的气息正在从宫本武藏体内涌出。当宫本武藏左眼瞑目时,双眼的视线便黑白划清,一明一暗刺入视觉,他的阴阳在这一瞬间颠倒。宫本武藏的目光不再凝视花木兰,这一刻,他沉入了自己全身的魔蓝能量在经脉里自发涌动,恐怖的魔压开始疯狂腾起,以一股强大而不容抵抗的力量扭曲着宫本武藏周身的空气与光线。"觉醒吗..."花木兰沉静立地,注视着宫本武藏此时此刻的变化,目光里不由生出一丝凝重,"感觉有点奇怪啊..."

  而宫本武藏没有动作,只有他疯狂上升的魔压在不断扭曲着空气与光线,直至颤动了其周身的空间。然就在空间颤动的那一瞬间,那股从宫本武藏体内涌出的莫名力量忽然变得具象起来,紧接着,超乎自然常理的事情发生了。宫本武藏周身的虚空里,忽然撕开了几十道狭窄的裂缝,就是在那些黑色的空间裂缝里,一块块诡异的赤红色木块从中飞出,浮现在宫本武藏的身侧。在某种魔力的牵引下,那些赤红色木块自发地衔接,拼凑,沿着宫本武藏的身侧搭建组装,而更多的赤红色木块又不断得从空间裂缝里飞出,衔接而上,继续向上拼接。

  很快,数百块赤红色木块从虚空裂缝里飞出,围绕着宫本武藏拼接成了一个四方的矩形长盒,将宫本武藏的身体完全封闭其中,远远看上去,那就像...就像一只赤红色的棺材!"这...这是棺材?"花木兰凝视着那只凭空幻现,而后将宫本武藏完全封住的九尺棺木,一脸不言的震惊之色。哪怕是阅历丰富如她,也看不懂那只凭空幻现的棺材是怎么回事。她不明白,明明看到宫本武藏掩去了左眼光明,也察觉到了宫本武藏觉醒的气息,可为什么宫本武藏身上丝毫没有燃起的觉醒火焰,反而是整个人被封进了一只赤红棺材中!但是事实就发生在眼前。宫本武藏已经完全被封闭于赤红色的棺材中,四周的空间裂缝在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后开始迅速复原,而宫本武藏的气息也在棺材的封闭下逐步减弱,乃至消失。花木兰目光所及处,只剩下了那只棺材!——"你们听说了吗?三天前,有人进了剑冢!""我知道,我知道!听说那是个扶桑人。""什么?他不要命了吧!剑冢里面可是有那个恐怖的剑魔人的啊!""是啊!我听说以前朝廷派了好多官兵进剑冢去抓剑魔人,全都再也没出来!死不见尸啊。后来连大理寺的人来了都没用!真不知道那个扶桑人是哪里来的胆子进去呐?"

  "我好像听说...那个扶桑人进剑冢就是要找剑魔人决斗啊...""决斗?他娘给他生了几条命?敢在剑冢和剑魔人决斗!""那你们说...他还能出来吗...""还出来?恐怕他连死都没有全尸的!"夕阳西下,梨花村东头的客栈里,围坐满了晚来闲暇的光膀子村民,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东面十里外的剑冢,和那个胆敢进入剑冢的扶桑人。

  其实不只是他们,这几日里,几乎全国上下都在议论着剑冢的事,几乎所有人都在传说着有个不要命的扶桑人进入了剑冢找剑魔人决斗。这样的惊奇大事对平民老百姓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因此大家兴奋地说着,有什么说什么,也不在乎所言对错是非。直到殷红的夕光终于黯淡,客栈打烊时,人们才纷纷散去。但就是在这时,一个孤绝的身影摇晃着踏过黄沙路,从东边缓他蓬乱着满头沾灰的黑发,穿着一身被血染红的麻绸单衣,左脚上破了半截裤腿,晃荡的右臂上滴答着血,一副受了重伤的残败模样。他就这么迎着人们的面走过,在人们的惊疑声里,他却只低沉着头,不声不响地往前走。直到有眼力见的人盯着他腰间,看到了两柄摇晃的刀剑时,才大惊出声。

  "是,是,是——是他!那个进入剑冢的扶桑人!"话音一出,四周的人们瞬间就炸开了锅,一边盯着那人议论,一边害怕地往两边散开。然那人毫不在意,只不声不响走着自己的路。"什么?你没认错吧...怎么可能有人从剑冢里活着出来?"

  "没,没认错...你们看他腰里挂的两柄刀剑...和传闻里说的一模一样啊...他就是那个进入剑冢的人!""可是...可是...他是怎么出来的?""难道说...难道说,他打败了剑魔人?天呐,太匪夷所思了..."然而这时,那个人却在人们的议论声中停下了步伐,当即吓得一众人等顿时跪坐在地,大呼饶命。

  但那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了生满胡渣的沧桑面容,在残阳最后的余晖下,映出了他流满血迹的左眼剑痕。

  "去报官...剑魔人已经死了,让人来清理剑冢。"宫本武藏用低沉得无力的声音说完这句话后,就挪动脚步,拖着他伤重的身体远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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