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杨再兴怀抱长剑,来到一家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不多时,门一开,一个女子探出了头。。。看最新最全
那女子头上绑着一条花布,脸圆润,看上去也就二八年华。女子明亮的眼睛眨着,看到来人模样,惊喜的笑道,“邵烈哥,怎地这般晚了才来?”
“咳咳...路过....便想来看看你...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杨再兴话吞吞吐吐的,似这般话自然是赵郡王教的,对于女人嘛,有时候好话是必须要的,哪怕是谎话也要。因为就算是假的,女子听了也会高兴地。
梁薇抿着粉唇,仔细打量着,她的邵烈哥哥可不出这种肉麻话的。
“邵烈哥,进来吧,妹刚打了酒,替你温温...”
梁薇大大方方的拉起杨再兴的手,进院后便直接关上了门。木门一关,就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那人吐口唾沫,很郁闷的嘟哝道,“真晦气,搞半天是来会相好的,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嘀咕几声,那人就打个寒颤灰溜溜的离开了,如今腊月天,要是一直窝这里盯着,那还不得冻出毛病来,再了,那杨再兴正在跟相好的打情骂俏,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屋里,梁薇双手撑着下巴,喜滋滋的看着杨再兴喝酒。如此被一名女子望着,杨再兴哪里受得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如郡王那般厚脸皮的。
“呵呵,薇儿,看什么呢,你也吃啊!”
“哦....”拿起筷子,却是未吃,她嘟嘟嘴,声道,“邵烈哥,你在王府做事可安心?若是不妥,咱们一起离开京城吧!”
“嗯?”杨再兴放下酒杯,不多时便皱起眉头,“薇儿,怎地这话了,可是有事?”
“没呢,只是妹听,那永宁郡王整日里欺男霸女,做尽了恶事....所以妹怕....怕....”
“怕什么?怕为兄也随着殿下做坏事,是么?”
眉头舒展,杨再兴随意的笑笑,见梁薇头,便道,“放心吧,为兄心中有数的,好事坏事为兄还是分得清楚的!”
“嗯,邵烈哥,还有二十多天便到年关了,你能出来么?”梁薇深情地睁着美目,脸上满是殷切之情。
杨再兴又何尝不想与梁薇一起过年,而且只要他,殿下也一定会应允的,可做人要知足,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呢?躲着梁薇的眼光,他叹口气猛地喝了杯酒。
在怀中摸索一番,将之前郡王赏的交子放在了桌上,“薇儿,这些钱你存着,若是却什么便去买!”
“不要了....”梁薇只是想要杨再兴陪着她,又岂会看上那些钱?她伸手推着,却见杨再兴沉着眉头,有些不悦的道,“拿着!”
“哦!”
一顿晚饭,吃到子时才散,不过期间二人大都是在话,吃的并不多。吩咐几声,杨再兴便告辞而去。
天上月牙弯弯,光秃秃的树梢,寒冷估计的流光,风不断的吹着,一个个冰凉的感觉直冲额头。裹裹披风,杨再兴眼望四周,确定无人跟随后,才迈步朝福岩街走去。
“咚咚咚”敲响房门,就在门旁等了起来,当门开了,一个蒙面女子持剑走了出来,“杨再兴?怎么是你?”
“邵烈见过木姐儿,是殿下让杨某来的!”
木婉清警戒的看了看长街两侧,再三确定没有问题后,便指指房门,声道,“快进去!”
“是!”
进了院子,杨再兴并没有进屋,而是声将查年鹤城的事情了一遍。木婉清颇为不解的蹙着黛眉,那年鹤城一介商痞而已,查他作甚?
“明日夜里你再来,不过心,若是被人现了,心我连你一块宰了!”
“.....”
杨再兴好不尴尬,怎么世间还有如此霸道的女子,怪不得殿下让他心,这等女子果真惹不得啊。
楚王府,赵有恭神清气爽的吃着饭,双胞胎姐妹好奇不已,今日怎地殿下这般高兴?
戌时两刻,赵有恭正坐在书房中看着本书,他看得很认真,总之长这么大,估计就没如此用心过呢。
一本《奴媚传》可是道尽天下男儿的骚心啊,一边看着,一边腹诽着大宋朝的呆板,要是大宋的也如后世明清那般,也不会抱着《奴媚传》当宝贝了。实话,这本书可比后世《品花宝鉴》和《**梅》差太多了,不过问题是大宋的某某太过稀少,物以稀为贵不是?
正看得入神,一阵敲门声响起,毛文宇恭敬地笑道,“郡王,外边有一个叫张纯蔼的男子求见!”
“嗯?”赵郡王嘿嘿直乐,这位张大户可真是位妙人,大晚上的来王府,肯定是好事啊。整整衣服,朝外喊道,“带他进来!”
“是!”
没过多久,毛文宇就领着张纯蔼进了书房,关上门,毛文宇就识趣的离开了。赵有恭直勾勾的望着前方,只可惜他看的不是张大户,而是张大户身后的女子。
那女子身材高佻,纤腰细细,若瘦削吧可又不是,瞧那臀部浑圆,胸前丰满,当真是魔鬼身材啊。再往上看,女子乌如墨披在肩头,脸蛋俏丽泛着红光,肌肤似雪仿佛吹弹可破。脸标致,娥眉弯弯,眼儿媚媚,虽清纯可又散着一股浓浓的媚俗。
这就是潘金莲?怪不得会迷得男子神魂颠倒,瞧这姿色神情,当真是一身**从下往上走。
绿衣粉唇,似海棠春醉,红杏出墙来。
不知为何,看到潘金莲,他竟有一种**的快感,难道这就叫贱?
人家潘金莲是**从下往上,这叫美艳,他赵郡王倒干脆,一身**从上往下,直接变成了下流。
赵郡王看得满眼欲火,张大户心中却是暗叹倒霉,好好将养的丫头,本以为趁着来京城的时机,可以强要了她的身子,谁曾想碰上了郡王这种色中饿鬼。
事实上,张大户早就想占了潘金莲的身子了,可不知怎地,这丫头性子拗得很,好几次用强,都被她以死威胁挡了过去。
赵有恭在打量着,潘金莲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开始还只是偷偷的瞄着,后来便越来越大胆了,抬着头,仔细瞅着那个男子,那男子玉面纶巾,金袍玉带,当真是**倜傥,只是那眼睛和脸颊是怎么回事,打架了?反正看着,总有些不协调。
“咳咳...你这蠢丫头,还不快拜见殿下,这位可是永宁郡王!”
张大户厉喝一声,潘金莲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这就是永宁郡王赵有恭?之前大户要将她送人时,她还以为殿下也是一位几十岁的老头子呢。
“奴....奴家...潘金莲...参见殿下....”
潘金莲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身份的男子,以前对于她来,见到一名郡王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她虽然在大户人家当侍婢,可终究不晓得官宦的礼数,福了一礼,也是不合规矩,但赵有恭又哪会在乎这些。紧走两步,伸手拖着潘金莲柔若无骨的玉臂,莫看她一身粗衣,可根本掩盖不住那份风情。
眼角含春,似是**,可赵有恭看得出,潘金莲至今还是一个处子,这么多年,阅女无数,这份观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真是奇怪了,潘金莲可以以死拒绝有钱有势的张大户,为何之后又会与西门庆做出那般事情呢?当真是一个矛盾的女子!
“张员外,你还有事?”
“咳咳”张大户差没被赵郡王这话给噎死,哪有这样的啊,刚孝敬了一个美人,连杯热乎茶都不给,就开始撵客,要不要这么无耻?
“殿下....这....那锦缎行行之位?”
“过两日本王给你答复,好了,莫要担心,本王还能骗你不成?”赵郡王瞪瞪眼,当即朝外喊了句,“毛文宇,给本王送客!”
赵郡王有多霸道,张纯蔼总算体验了一把,来到王府外,看看那满天星辰,张大户举头暗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