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快乐的一天,对不对?是的,我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衣彩对着镜子里一身全白的姑娘,自信地扬起头,嘴角是0度的微笑。
走近门口,一辆辆宝马奔驰,不免也有些法拉力或者是劳斯来斯,而从里面走出来的个个都身穿名牌,趾高气扬。
不觉衣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她没有钱,但是比這些富贵人家的家伙好多了,不用天天想着怎么炫耀自己家里多有钱,不用费尽心思和别人攀比。
突然在不远处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远远望去,牧安臣正从车中缓缓走出来,在牧川的人保护下走进学校,女生们紧紧簇拥,却被牧川的人狠狠推开。
有时候,衣彩真的有些想不通,人家根本没有那意思,自己干嘛不知好歹地拥上去,难道,男性真的是稀有品种吗?那,矮冬瓜不也是男的吗?为什么就没有人为了他神魂颠倒呢?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衣彩原想越过人群,她才没有心思跟别人抢着看帅哥呢~~~
却见到好朋友微也没头没脑地向里挤,一股无名的怒火就升了起来,昨天刚刚对牧安臣建立起来的好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憎恨与鄙视。
又一个箭步,衣仪毫不留情地把微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楚微,别這样!”虽然竭力压制,但是衣彩的语气却仍然显得僵硬。
“恩?”微显然被衣彩的愤怒怔住了,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帅哥没有见过吗?明天我给带一箩筐来。”
“衣彩,你怎么了?”微并没有生气,反而担心起有些反常的衣彩来,她只是到里面找一个同学而已,牧安臣只是顺便瞥一眼,满足一下自己的色心。
“你们不要這么没有自尊好吗?!”说也奇怪,自己就是对這种情形很反感,不由吼了出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是难以发泄,见到這种情况好象抓到了什么泄气口。
顿时嘈杂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把目光送向了衣彩,有欣赏的,有嘲讽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的,还有~~~
不知不觉,衣彩的脸刷地变得通红。但是总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她只好继续说些什么。
“难道,這个学校就姓牧的一个男生吗?你们就~~~”总有些底气不足,,毕竟牧安臣没有错,长成這样,连她也想流口水。
“切~~~”周围一片嘘声,再也没有人理她。
“衣彩~~~”微的声音带着担心,她隐约猜到,昨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衣彩今天的确看上去好烦恼。
“对不起,走吧。”衣彩看了看天空,微微一笑,只是有些苦恼。
牧安臣看了看衣彩远去的背影,眼神依旧是冰冷的,但是掩饰不住对這个穷丫头的兴趣,就像在一堆杂石里面发现了金子。
使劲摇摇头,一节国际金融把衣彩折腾地快散架了,教授还没有走出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冲出门,贪婪地呼吸着室外的空气,光榆這么好的环境,就算在市中心,空气还是這么清新。
而身后的教授露出了尴尬的怒色,闷声不响地离开了。难道自己的课就真的這么让学生感到窒息与厌倦?教授不自信地加快了脚步。
阳光懒懒散散地洒下来,三楼的牧安臣正随意地欣赏着校园里的风景,很快,他的视线就紧紧随着衣彩娇小的身影,无法离开。
忽然,几个高大的女生把她团团围住,他的眉头不由皱了一下,免不了有些担忧,這些女生想干什么,学校里面可以打架吗?
但是看到在辰就在不远处就放心了不少,忍着不叫牧川的人。
周围渐渐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中间的几个女生不免得意地瞥了衣彩一眼。
“林衣彩,心情很好吗?”一个粗粗的声音打扰了衣彩悠闲的心情。
“是的,我心情好得不得了,你们有什么事吗?”衣彩很平静,却生气别人打扰了她的美好时光。
微焦急地观察着她们的动向,准备随时求救,想摆出一个奔跑的造型,却手脚同步,狠狠地摔倒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引来一旁的学生一阵清脆的哄笑。
“想揍你。”其中的一个女生俯视着衣彩,握紧了拳头。
“好吧,你们一起来吧。”衣彩向上握了下拳头,想上前的在辰止住了脚步。心领神会地退到了一边,耐心地扶起趴在地上的微,把她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又立刻观察着衣彩身边的情况,他反而一点也不着急。
那几个挑衅的女生不由被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丫头怔了怔。然后凶狠地靠近上去。
衣彩轻盈地一弯腰,就简单地躲过了挥来的一拳,一伸手,狠狠地击中了其中一个人的腹部,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痛的叫声,顿时其余几个愣住了,不敢上前。
“你们的头儿都已经倒下了,还想上来吗?”衣彩轻轻掸去身上的灰尘,蔑视着敌人。
接下来,似乎结束地过快了,几秒内,那几个嚣张的女生就灰溜溜地逃开了。
引来了一旁等着看好戏的人不满的议论,悻悻地散开了去,原以为這是一场群殴戏,可是结束却太过于仓促。
“好耶,衣彩,你太帅了。”微傻愣了几秒,突然兴奋地抱住了英雄。周围的几个男生也不容置疑地向衣彩投去了敬佩的眼神。
衣彩自豪地笑着,走到在辰身边,若有若无的说。
“我说过我可以保护自己的。”语言里透着与她不太相称的杀气。
“他们要生气了。”在辰没有看衣采,撇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微傻傻地看了看不服气的衣彩,又望了望远去的在辰,搞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会坚持到底的,我等這一天太久了~~~~”衣彩朝着在辰高兴地喊着。
楼上的牧安臣眯了眯他明亮的眼睛,回到了座位上,他的同学见到他的這种表情,不由一呆,分明,他看到了在安臣嘴角的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