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夜里,天寒露重,
疲惫一天的刘备未来得及吃夕食,就倒在书房的胡床上暂歇
桌上堆满了各地的表章,有要钱粮的,有外族进攻的、本地叛乱的,有兴修水利的,有官吏缺乏的,有战事胜负、抚恤奖惩,有各方外事,财政收支…
二十几个郡守和同等数量的郡丞,数量更多的校尉、都尉…几乎以每天一章的速度上奏,因为节省和珍惜纸张,字写的密密麻麻,有些人还忘记打标点,
读起来甚为吃力。
还有博士,部分县长,司马,退休官员,复员将士,博士,有要事越级、专折上奏,还有葛玄、支亮等言僧道、医疗之事,邪马台言日本之事。这些人文化素质参差不齐,常常有通假字,外语,专业术语。因为偶尔上报,所言之事往往极重要,很多还摆出数据,画出图表,列出公式…
让人头疼眼花。
有谋士、从事画出重点或加以解读、或提出建议,下面的郡守等官吏也基本上都尽职尽责。
然而万事开头难,安东军幕府草创,刘备有着超过这个时代的见识,思路天马行空,这时代的人却很难理解,就会出现软执行、选择性执行,严重地不执行,报喜不报忧,欺上瞒下…
鉴于许多制度、规范都是仿照后世所定,刘备就必须亲力亲为,阅读各地表章以获得反馈,回复鼓励上书者,才能对不合适地加以更改,对有关联的工作加强统筹,对不具备条件或舆论暂难以接受的暂缓推进。
昏昏然之间,额头、太阳穴传来凉飕飕的感觉,轻轻的揉着,令人舒服地快要呻吟,接着是手、胸…腿:“乔妹真乖,技术精进。”
那女子恩了一身,上得塌来,身体颤抖着靠近
刘备一把抱住,吻了吻,眼神恢复焦距:“咦,大乔站在床边,那这贴上来的是…
小乔…
不…吴氏!”
吴氏跪坐踏上,满面绯红,轻轻将握在胸口的粗糙大手推开,颤抖着将薄如蝉翼的外衣拉开
白,雪白,白蒙蒙一片
刘备大口的吞咽着口水,口中放的下个鸭蛋:“你这为何…”
吴氏除去上衣,有些羞涩地捂着,以头贴床:“求君侯饶孙权、孙翊几个一命,妾身愿以蒲柳之姿以…娱…娱…君侯…”
啥!还有这种送货上门,不,自荐枕席的好事。
刘备自然不拒绝贴了上去,但话还是要说清楚:“本侯没说要杀孙权几个…啧…是真的,本与公路约好孙贲交接盱眙就换你们回去…啧…真白,真软…孙贲想把辎重人口从盱眙搬走…来个湿吻…就拖延些时日。”
啊!
吴氏尖叫一声,滚到床下,逃离刘备魔抓,抓起衣服牢牢捂住:“真没打算杀他们?”
刘备闻了一口手中余香:“本侯一向是正直之士,况且咱们谁跟谁,犯不着哄你,估计再有三五日他们就能回去。”
吴氏难过的几乎哭出来:“我竟然下贱到自己送上门?”
忽然察觉身上无物,轻叫几声,飞快裹好衣服,慌不择路的跑了。
留下刘备一脸懵懂:“穿上衣服不认人?被她耍流氓了!”
吴氏听了更加无地自容,飞快逃窜,在门口摔了一跤,一瘸一拐地逃回院落。
孙权见继母脸色红润、衣衫不整、双腿合不拢,关心地问:“刘备把你折腾成这样?辛苦母亲了。”
“都怪你个傻缺!”
吴氏一巴掌打在孙权左脸,不解恨,二把打了右脸,凄苦地回屋,砰一声关上门,靠在门上哭泣。
孙权作为二子,上有兄,下有弟妹,长得腿短、黄发,幼时一向不得母亲大吴氏喜欢。母亲早亡后,继母小吴氏虽然对他疼爱又加,可弟妹太多,也不能时时都照顾到。
缺父母之爱,孙权早熟又极为敏感多疑,内(闷)向(骚)。一面回味着继母因用力挥掌敞开上衣之间的雪白,一面恨恨嘀咕:
“她还真以为有了新男人,腰杆直了,竟敢打我!
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
我一定要做人上人,让这些贱女人都匍匐…”
…
弄了个不上不下,刘备将又羞又臊地大乔拉过来:“你要如何赔我?”
大乔扬着清纯娇美的小脸:“人家把吴姐姐给你,都怪你说错话,还来怪人家。”
对大乔红唇吻了一口,恰好小乔送饭食进门
“啊”一叫,差点把面到地上:“我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大乔借机像泥鳅一样划开,与小乔娇笑着逃跑了。
这个时代,医疗卫生条件极为有限,二乔虽然美丽,尚且年少,还未做好受孕生产的准备。
刘备与之嬉笑玩闹,毫无男女之防,却未曾真正共度良宵。
今天憋得再辛苦,也只是过过手足之欲,一边吃着面,一边感慨:“怪不得曹操好人妻之类成熟美妇,想怎么…就如何…哪有我嫩多顾忌。”
“夫君又琢磨哪个美妇,有了新人把我们这些旧人都忘了!”
后宅之中哪里瞒的住男女之事,王荣自从青州搬到淮安后,得知多了二乔、周惠敏。没少因为这事儿生气吃醋,今天听闻吴氏买通二乔进入书房色诱,气呼呼的过来找茬。
刘备要多高兴有多高兴,抓住王荣,按倒在书桌上。
“讨厌!不要!”王荣正处于三十如狼年纪,挣扎几下表达不满,就放任…迎合…
迷醉许久忽然想起什么:“别,不要,今天危险期!哎哟…”
王荣无力地趴在书桌上,许久才缓过来:“说了不要,你非要…荣儿年纪大了,怀了怕生起来越发不容易。”
要说二乔太小没发育完全,王荣祁胭脂、徐萱、宋佳这些就是高龄产妇,只好个中滋味,不愿再生育。
“好荣儿,是我不好,你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刘备有些赧然,平日也十分注意,这次是被吴氏、二乔撩拨得有些失控。
王荣趴在桌上,浑身无力,懒洋洋的,回味着,不想起来,随手拿起刚才胸口压住的一堆奏章,翻了翻:“咦,这是业儿所写。”
刘备接过来看了看,颇有几分欢喜:“业儿倒是成长了不少,与我之前谋划的江南运河相和…在细节上补充了许多。”
原本刘备打算把刘业放在建业为扬州刺史兼建业令;把鲁肃放在丹徒或无锡为县令,开挖江南运河、经营镇江水师,在简雍、刘德然之后接替毗陵典农校尉。
后因王荣、任旐、张昭等人认为给刘业升级官不易太快,而搁置,鲁肃就改做他任。
刘业、吕岱目前都无鲁肃的智慧和文武通才,丹徒县与镇江水军,就不得不分拆开来。
换句话说,对嫡长子刘业,刘备期望虽极高,评价和具体使用只相当于半个鲁肃不到。
这会看到奏章,难得露出笑容:“几个伴读起了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