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三个女郎位置一站定便听那风骚女人冷笑道:“小叫化谅你插翅难飞还不老实些乖乖地束手就缚!”
小仙伸手一抹满脸的肥皂泡沫报以冷笑道:“就凭你们这几块料?哼!葡萄成熟时还早呐!”
风骚女人怒喝道:“上!”
一声令下三个**裸的女郎立即动。
她们也已看出这个小叫化很贼不如想象中的容易对付。尤其三个光着脚地上太滑更须特别留神是以丝毫不敢大意出手就是快攻快打施展三十六式小擒拿手法。
小仙随机应变正好利用地滑以沾表十八跌跟她们周旋。
这一来可乐了几个保镶趁机大饱眼福欣赏三个裸女人大打出手真比透明秀、穿帮透的还过瘾!
三个女郎的身材真称得上一张棒绝对够国际选美标准。
尤其她们是练武功的全身绝元多余的脂肪和赘肉信用保证每一寸每一分都是精选上肉。
只见她们攻势一动双峰随着身形的晃动而上下颤抖臀波随着纤腰的扭动而摇摆令人眼花缭乱煞是好看。如果小仙不是个娘们儿而是个小子面对这三个一丝不挂的女郎恐怕早就色不迷人人自迷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好在眼前的景象对她毫无作用出手绝不会留情该攻哪里就攻哪里没有任何的顾忌。
顾名思义沾衣十八跌只要沾上就将被摔跌开去。
小仙早已暗自盘算好等三个女郎一近身就让她们尝尝厉害不要以为她是省油的灯。
哪知一沾那光溜溜的身子顿觉滑不溜手还未抓住就滑了开去小仙这才想到这好比混水里抓泥鳅难啊!
一名妇女郎滑开另一女郎正好补位双臂齐张扑来欲将小仙一把抱住。
小仙心知这条泥鳅难抓干脆向下一蹲反手一托那女郎当溜溜的纤腰来了个过肩摔。
女郎身不由主飞起向拦在房门口的老马冲去。
老马眼见这飞来艳福及时双臂一张将女郎接抱个正著一脸英雄救美的神情。
不料女郎毫不领情纤手一扬“啪!”地一个清脆耳光掴得老马一怔。
想不到表错情飞来艳福竟成了飞来横祸:
“还不快把我放下抱着过干瘾啊!”
娇叱声中女郎的玉手又一扬吓得老马如梦初醒忙不迭将她放下。
但劫数难逃还是挨了又咱又脆的一耳光。
不过看在其他几个保镖眼里却羡慕不已。
要是让他们也抱一下这光溜溜的女郎即使挨上两耳光也值回票价。
总比被那小叫化一脚踢得满地找牙够味。
小仙这时正大显身手看似地滑站不稳又像喝得酩酊大醉两脚浮动身子东倒西歪其实正是施展沾衣十八跌的注册商标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独门绝活。
三名全力夹攻的女郎中以方才主演泰国浴的那个最泼辣、凶悍连连向小仙猛扑简直如同拼命三郎。
“她毫不在意那几个保镖贼溜溜的眼睛几乎弹跳出来地瞪着她身上一无遮掩的重要部位。
甚至带著炫耀的姿态故意使那得天独厚的丰满双峰抖动着疾扑猛进地向小仙逼近。
擒拿手法本就是要采取近身肉搏才能挥制敌先机。”
小仙施展的沾衣十八跌却是根本不容对手有近身的机会使人一沾衣就跌了开去。
若非那女郎身手矫健只怕早已摔跌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其实从房门被撞开到此刻一连串的动作如同是一气呵成其间毫末间断。
那女郎被小仙过肩摔摔向老马被接个正着害老马挨了两耳光时小仙已连连闪过另两名女郎的几次疾扑。
同样的小仙想重施故技如法炮制摔倒这两个女郎也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容易。
尤其那女郎被老马占了便宜于心不甘一转身又向小仙扑来。
这回她学乖了不等小仙站好有利攻敌位置便先制人采取低姿势攻击从背后扑抱向小仙两腿。
小仙一时忘了房内高度不够陡然拔身而起眼看一头就要撞及天花板下面那女郎虽扑了个空另一女郎却已攻到。
如果她一头撞上天花板必然撞得七荤八素摔下来正好被攻个正着。
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之下也只有认了小仙却能临危不乱就在她那头蓬松的乱刚一触及天花板之际便见她双掌急举两肘后屈。
同时两脚向上齐踢猛吸一口真气利用腰劲一-挺之势使整个身子平贴在天花板上如同被吸住一般。
只听老马失声惊呼道:“哇磋!壁虎功!”
风骚女人瞪他——眼:“就你懂!”
在场的几个男女谁不知道这叫壁虎功但小仙露的这一手却使他们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尤其她虽已十四五岁毕竟是女娃儿个子较为矮小若以小子的身材光标准看上去她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叫化。
这么小的年纪能把壁虎功练到如此境界那就不能不令人感到惊诧了。
风骚女人再也按奈不住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老马向三个正待联手攻击的女郎喝道:“小红你们退下!”
三个女郎刚一退开小仙也已落身下地
风骚女人一个箭步直射小仙面前摒指如风出手快逾闪电地疾点旋机、华盖、中庭三处大穴。
小仙突然浮光掠影身法轻轻松松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风骚女人几乎不敢相信她这十拿九稳从未失手过的分拂柳点穴手法居然被这小叫化当她是瘪三!
小仙却笑嘻嘻道:“喂!急什么嘛!你好像还忘了件事没做呐!”
风骚女人暗自一怔:“什么事?”
小仙眼光一扫退开的三个女郎笑道:“你是不是忘了脱衣服?”
风骚女人怒斥道:“臭要饭的小叫化竟敢吃老娘豆腐!”
小仙仍然笑道:“你这老娘真不知好歹我可是好心好意怕你动起身来太吃力像她们不穿衣服既凉快又方便。而且——”
不等小仙说完风骚女人已气得白眼直翻狂喝声中突以饿虎扑羊之势猛向小仙扑去。
小仙一时玩心大根本忘了闯进来是为了找小天。
既然有钱的大爷要花钱才能来找乐子她却能特别优待免费有人陪她玩何乐而不为?
三年前丁大空访黄人逍遥庄一见小仙就对了味口臭味相投收了这个调皮捣蛋的徒弟以一套浮光掠影身法作为见面礼。
以小仙的聪明和悟性经三载勤练早已青出于蓝胜于蓝不在老疯子之下了。
浮光掠影身法一施展只见她飘着游云矫若惊龙。
风骚女人身手虽不弱而且高出那三个女郎甚多一旦跟古怪精灵的小仙一比那就大为逊色。
尤其小仙故意戏弄更使她疲于奔命不消片刻已把她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小仙身形一晃又到了风骚女人身后伸手一拍她香肩笑道:“老娘我在你后面往哪儿打呀!”
风骚女人猛然回身双手屈如赢爪迅疾无比地向小仙两肩抓下哪知人影一晃小仙已又不知去向。
却听小仙戏谴道“唉!我早说过你老娘那么大年岁经不起劳累的要你把衣服脱了凉快凉快你偏不听何苦累出一身臭汗我看……”
风骚女人气得七窍生烟可惜没有胡子可吹只有瞪眼只听她一声怒斥:“我看你找死!”
分花拂柳点穴手法再施。
双手扶十股凌厉指风疾点小仙全身诸大致命要穴。
这娘们儿起狠来倒真够心狠手辣!
小仙已拿定主意决心要让这女人当众出丑故作吃惊叫道:“不得了不得了老娘威小叫化性命不保……”
风骚女人正好拼指如剑朝心窝点来小仙故意一个仰面倒栽其实是巧妙地避开当胸一戳。
但却在全身倒地滑开一旁之际顺手一把扯下了那女人的长裙。
被落至脚面的长裙一绊顿使她失去平衡全身向前扑跌出去摔了个狗吃屎虽是裙内穿有贴身短内裤这姿势毕竟摔得不太雅观。
小仙居然竟犹未足拐身急忙爬过去佯作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老娘的几根老骨头别摔散了……”
其实她会安什么好心故意装出手忙脚乱好像要扶那女人起身趁机却将她上衣从背后撕开同时拉开她颈后和背后两条肚兜的系带。
风骚女人一翻身双手向小仙当胸抓来吓得她就地一滚急忙挺身跳起。
她可出不得丑万一被那女人一把将衣服撕开九袋小长老就要穿帮了。
风骚女人盛怒之下一把未抓住小仙火更大了。
她根本毫不在乎一脚将整条长裙踢飞霍地跳起身来形同疯狂地扑向小仙。
哪知小仙事先已动了手脚她这奋力一扑上衣连同肚兜齐飞整个上身顿成**。
这上空秀比三个女人的二丝不挂更精彩看得几个保镖心花怒放大呼过瘾他们真要感谢小仙否则哪有大饱眼福的机会。
风骚女人反正已经豁出去了顾不得全身只剩下一条贴身短内裤心二横牙一咬连连向小仙猛攻而且是拳打脚踢全力以赴。
她嘴里还破口大骂:“小杂种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小仙乐不可支哈哈大笑道:“老娘当心了裤子别掉下来呵!”
嘴上戏嬉身法却更见诡异以沾衣十八跌与浮光掠影交替施展别说是眼前这风骚女人即使当今武林一流高手也休想近得了身。
风骚女人虽非武林一流高手但江胡中提到**蚀骨蔷薇钗和夺命无痕兰花指就会想到同母异父的两姐妹。
一个便是无情蔷薇胡丽青另二个便是赫赫有名的冷面观音杜梅音。
她们已销声匿迹数年未在江湖中出现。
尤其是无情蔷薇胡丽青据说她那独门暗器蔷薇钗令人防不胜防百百中。任何人中了它茎部底端射的极细毒针非但性命难保而且顷刻间化为一滩浓血毛与尸骨皆无存足见它的霸道、歹毒。
又据说胡丽背的床上功夫堪称天下一绝。
不过却令人无福消受凡是跟她上过床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从此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但谁又会想到使数以百计的男人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的无情蔷薇谐音狐狸精的胡丽青竟然是化名花大姐主持这迎春阁近两年的风骚女人!
连这里的保镖都不清楚寻芳客哪会知道花大姐的底细小仙就更不知道了!
胡丽青的杀人利器蔷薇钗正是她插在间的那朵大红花。
为了怕被人认破身份已数年未曾使用过此刻她被小仙惹火了竟然不顾一切突然探手摘下那杀人利器。
正待出手突闻房门口传来一个年轻少女的声音:“娘娘有令……”
几乎是在同时小仙己先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点中胡丽青的期门穴。
“叭!”地一声胡丽青昏倒于地。
三个光溜溜的女郎大惊娇叱声中一拥而上再度动围攻。
小仙大概玩够了突然记起闯进来是为了找小天的哪能跟她们没完没了在这里浪费时间。
只见她身法突地加快出手如电疾点三个女郎同一穴道部位使她们措手不及以不同的姿势被定在当场。
看上去如同三座裸女石膏像。几个保镖眼见花大姐跟三个女郎在眨眼之间便被小仙摆平哪还能在一旁看热闹喝叱声中各自亮出匕短刀齐向小仙攻去。小仙懒得取出墨竹对待这几个小角色她实在犯不着小题大做虽然自麻袋里取出墨竹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也不愿杀鸡而用牛刀。
尽管她本身也是个少女对那风骚女人和三个女郎仍然怜香惜玉地手下留情。
对这些穷凶极恶盛气凌人的看门狗她却毫不客气决心让他们吃些苦头。
沾衣十八跌再现小仙大显身手只见她如同喝醉酒似的身形一阵东倒西歪接着是惨叫声连起几个保镖已跌向墙边一个个撞得头破血流。
小仙一个箭步上前当胸一把提起老马厉声喝问道:“被几个女人拖进来的小夥子呢?”
老马连连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小仙怒道:“他爷爷的你们分明看着人被强拖进来的还敢说不知道大概非把你满嘴的牙打掉让你变成。无齿你才知道小爷的厉害吧!”
老马一见小仙紧握拳头在他面前一扬吓得魂飞天外道:“带……带到后院去了……。
小仙喝令道:“那你就带路吧!”
老马哭丧着脸道:“咱们不能去后院……”
小仙原想将老马一把提起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可是身高不够只得放弃改将拳头一扬问道:“那么谁能去?”
老马道:“只有花大姐和少数几位姑娘才可以进出后院啊!”
说着向昏倒地上的胡丽青一指。
“他爷爷的没人带路小爷自己去找!”小仙一气之下顺手将老马抛开。
老马身不由己一头撞上墙壁顿时头破血流晕倒在墙角。
其他几个保镖则是连滚带爬争先恐后夺门而出逃之夭夭了。
小仙追出房外己不见一个人影连那赶来未及传娘娘之令的少女也不知去向了。
走道里静寂无声。
两旁的房间门已敞开寻芳客和姑娘们儿大概是被小仙等大打出手所惊谁想遭到池鱼之殃早就溜之大吉了。小仙懒得去前厅查看心想老马既说人被带往后院便径自从走道赶往后面去。
冲出走道又是一个后厅厅外一个大天井便见一道朱色圆门门上一对耀目生辉的大铜环衔在铜制的狮头门饰口中。”
一道粉红色矮墙分隔前后那大概就是后院错不了吧1”
小仙身形一掠飞越矮墙飘身落足在后院中。
院内花木扶疏并设有假山、鱼池、凉亭及拱桥称得上美轮美奂。
与院墙圆门相对的则是一座雕梁画栋红墙绿瓦的精致楼阁看上去像藏宝楼。
小仙察看一下四周未见丝毫动静便大声叫道:“古小天你在哪里?”
半晌没有声息小仙不禁火大了:“他爷爷的!古小天你被这里的娘儿们迷住了不想走啦?”
骂声甫落使听楼阁里传出个女子声音道:“娘娘有请玉小长老!”
小仙不由地暗地一怔她虽不知道娘娘是谁对方却已知她的来历看来并不简单。”
“什么娘娘?”她不屑地哼二声道:“滚出来让小爷瞧瞧!”
对方并未答话楼阁的下门却开了。
小仙仗着艺高胆大毫不犹豫昂然阔步向楼阁走去。
来至阶前突然身形疾掠直射五厅。
同时墨竹已在手以防对方突袭。
但她估计错误对方并未采取行动。
定神一看却使她面红耳赤。
原来这厅内空汤汤的没有任何陈设壁上竟画满栩栩如生各种不同姿势活色生香的春宫!
小仙窘愤交迸刚骂出一声:“下流……”
冷不防脚下地板整个向下分开使她措手不及直直跌落下去。
小仙大惊身在下坠中一提真气欲向上冲哪知上面的地板已合拢恢复原状使她几乎一头撞上。
真气一泄身形再度向下直坠落至一片漆黑的洞底;
洞底伸手不见五指但从跌落的高度估计距上面足有好几丈。
小仙不禁惊怒交加破口大骂道:“他爷爷的用这种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简直卑鄙无耻混蛋加三级!”
生平第一次遭人计算尝到虎落平阳受犬欺的滋味那份气恼可想而知。
刚要摸出火折子察看周围信势突闻右方出一阵轧轧声响。
小仙转身一看一整块大铁板正缓缓升起光线便从下面透进来逐渐扩大。
她不敢贸然冲出定神看时原来铁板后尚有铁栅幸好末冲否则非撞得头破血流不可。
铁板终于停止上升露出的部分有两丈见方。她隔着铁栅看去栅后是个小房间上方有通气孔道光线亦来自上面\使房间情景一目了然。
小仙不看犹可这一看几乎暂时停止呼吸!
铁栅后的小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只在地上铺了一方长毛地毯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郎。
她们正互相拥吻照着上面壁画的春宫图依样画葫芦表演活生生的双人秀。
小仙吓得急忙转过头去。
不料又响起一阵轧轧之声另一面的铁板也缓缓升起现出铁栅后同样大小的一个房间。
房间内跟先前那间完全一样不同的是四个光溜溜的女郎各自为政互不侵犯。
有的搔弄姿有的扭腰摆臀也有自行抚摸全身的或是躺在地毯上作出欲火难禁情态的。
总而言之。她们是极尽挑逗之能事表演着不堪人目的动作。
观众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小仙。
她不知尚未露面的娘娘究竟是何方神圣更不明白对方如此大费周章所为何来?
小仙一气之下干脆视若无睹怒哼一声道:“他爷爷的你们表演这么卖力小爷可没有赏钱!。
轧轧声中又一面铁板缓缓升起。
出现在铁栅后房间里的这回是八个女郎不消说她们也像刚出娘胎一样全身**裸的一丝不挂。
小仙心想:“反正一时也出不去不如看看你们究竟搞啥花样吧!”
这一来她反而毫不气恼处之泰然了。
尽管她童心未泯仍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毕竟她已到了似懂非懂的尴尬年龄难免对男女之间的事充满好奇。
尤其打从出娘胎到如今她也未见过这种场面今天总算让她大开了一次眼界。
只见那八个袒惕裸程的女郎分成两组各四人每组均由三名女郎手势皮鞭向一名女郎全身猛抽猛打。
“啪!啪!”之声连响每一鞭抽下那女郎的身上便留下一道深红鞭痕。
连小仙都看得于心不忍只见女郎的细皮白肉被抽打得周身一条条鞭痕她们居然连眉头都末皱一下更末哼一声反而放荡形骸地狂笑不已。
怪哉!莫非这两个女郎天生皮肉作贱要让人抽打才舒服?
小仙眼见她们被抽打得满地乱滚仍然狂笑不止。
小仙心想:“你们是在用苦肉计想博取我的同情?哼!门儿都没有那是你家的事打死了也跟我毫不相干!”
轧轧之声再度响近最后一面的铁板又缓缓向上升起。
这回又是什么新鲜节目?
小仙不想再看却又禁不住好奇心驱使仍然向铁栅后看去。
不料看到的竟是一片漆黑换句话说那就是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时三面铁板一齐落下表演结束了。
突然一道惨绿灯光自顶上射下这才隐约可以看出铁棚后面似乎是个深遂的洞穴。
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就在这时像幽灵般出现飘飘忽忽地从黑暗中现身出来。
小仙定神一看只见惨绿的光线下站著个鬼魂似的女人身上穿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华服。
年纪至多不过二十来岁但冷艳的神情却使人不寒而栗。
不消说这女人八成就是那什么鬼娘娘了!”
只听她冷森森道:“你就是顽丐玉小仙?”
小仙诧异道“咱们好像从未见过你怎么认识我?”
那子仍然冷若冰霜道:“以你的年纪、身手加上身背九只麻袋丐帮好像没有第二个这样的人了吧?”
小仙得意笑道:“如此说来我这招牌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那女子冷声道:“可惜从今以后顽丐将成为历史人物了!”
小仙道“听你的口气我大概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搂?”
那女子冷冷一哼道:“恐怕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
小仙愤声叫道:“过份!过份!太过份了!就算是杀头的犯人临刑前也得吃喝一番你怎么可以克扣囚粮?想贪污啊!”
那女子道:“我己经招待你过了!。”
“招待过我?”小仙记不起有这回事。
那女子面罩寒霜道:“秀色可餐你已好比吃了大鱼大内酒足饭饱还有什么好报怨的!”
小仙又骂开了:“你爷爷的谁稀罕看她们简直寡廉鲜耻伤风败俗外带下流不要脸!”
那女子一口咬定她:“没有人强迫你是你自己要看的你可以不看呀!”
小仙没好气地道:“不看白不看!。”
那女子道:“那你就没话可说应该死而无撼了这是我对每一个将死的人安排的特别招待对你也一视同仁。现在由你自己决定选择哪一样死法吧!”
小仙强自一笑道:“有很多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总算不错还能自己决定选择哪种死法!那你就说说看死法有哪几种让我来比较一下哪一种死最适合九袋长老的身份。”
那女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阴森森道:“好马上有人为你示范!”
顶上灯光突灭那女子正待隐没黑暗中小仙急叫道:“慢着慢着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个什么劲又不要去赶火车!”
黑暗中那女子问道“你不家什么话要说?”
小仙道:“既然我己经死定了那么我总得知道你是谁吧?否则阎王老哥可问起谁要我死的我怎么回答?”
那女子冷声道“你记住我就是冷面观音杜梅音!”
小仙暗自一怔:“原来——”
一听杜梅音脚步有在移动急叫道:“慢着!慢着!我还有一件事——”
杜梅音冷哼一声道:“你的事情倒真不少!。
小仙道:“不多不多只有这最后一件你把我的朋友怎样了?”
杜梅音问道:“谁是你的朋友?”
小仙愤声道:“爷爷的你倒真会装蒜既然知道小爷是丐帮九袋长老还会不知道那儿个臭娘们儿强拖进来的人是谁?”
杜梅音的语气比冰还冷:“他己经先走一步了!”
小仙大惊道:“什么?他……”
狂笑声中杜梅音已去远消失在黑暗的洞穴尽头。
小仙不禁惊怒交加刚冲近铁栅厚重的铁板突然落下吓得她慌忙退开。
四面坚如铜墙铁壁小仙纵有再大的神通此刻也无法施展看来大概是死定了。
她虽并大量贪生怕死之流但也没有理由糊里糊涂地死在这里所以不会束手待毙必须死里求生把小命保住多多看看每天从东方升起的可爱太阳。
现在她极力保持冷静与镇定运用智商起码在一百八十以上的小脑袋先把整个事情理出个头绪来。
先得弄清楚这冷面观音杜梅音跟逍遥山庄或丐帮曾有什么过节把乱七八糟的帐算在她的头上。
或者是这女人跟三年前一夕之间毁于洪水的黑鲸门或什么紫微宫的人有着勾三搭四的关系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吧?
但她敢以顶上人头打赌除非杜梅音具有未卜先知料事如神的本领否则绝不可能料到她会突然闯到迎春阁来而事先布置一切。
既然如此充其量只能算这女人走运瞎猫碰上死老鼠而已。
尤其听杜梅音的口气好象经常有死老鼠送上门来接受她的招待然后就跟人声道别。
从此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甚至当晚的月亮了。
他爷爷的这臭娘们居然以为自己很慷慨大方简直是心理变态的杀人狂嘛!
想起刚才的秀色可餐如果着算是行刑前的最后一餐小仙真食难下咽食而不止其味宁原换成一只叫化鸡哪怕一只鸡腿也换了。
不过话说回来因为小仙自己是女的如果是男的让他们有选择机会的话是个之中至少九个半会放弃鸡腿另半个必然是瞎子或出家人。
反正死了嘛!成如小仙说的不看白不看。
小仙突然想到小天当真接受过招待看完秀先走一步了?那如何向古老爹古老妈交代。
念尤未了轧轧之声又响了起来。
小仙心知又有好戏可看了。
果然不出所料厚重的铁板缓缓升起铁栅后小房间的景象却为之一变乍见只下地上赫然匍匐着一只肉虫。
这条肉虫其实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郎长得倒也眉清目秀只是脂粉气息太重一看就是属于人妖或吃软饭的角色。
为何称他为肉虫呢?
原来他全身一丝不挂赤条条地伏在地上周身软若无骨好像一条蠕动的爬虫不是肉虫是什么?
虽然他是匍匐着不致原形毕露展出他见不得人的部分已足已惊得小仙赶紧闭起眼睛窘得无以复加只有来个眼不见为净。
但是耳根子却不能清静只听那肉虫不断出出衰弱的痛苦呻吟:“饿!饿!饿……”
接着传来杜梅音的声音道:“此人不学无术自以为是潘安再世专门勾引良家妇女以吃软饭为常业是个天生的软骨头?”
小仙不知啥叫吃软饭但可以看得出那不子不仅骨头奇软简直可说全身无骨活像一条死蛇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顿了顿杜梅音又道:“他既然喜欢吃软饭我就给他服下软骨丹便全身骨酪软化再饿他几天便成了你现在所见到的这付德性!”
小仙哪有勇气看好奇地问道:“你打算把他饿死?”
杜梅音冷声道:“如果他选择这种死法我也可以成全他但他希望大吃一顿宁愿撑死!”
小仙愤然道:“哼!喜欢吃软饭吃硬饭是各人的习惯不同也许他牙齿不好或者肠胃欠佳这样就该死太过分了!”
看不到杜梅音的表情却可以想象得到、她一定极力忍住了笑问道:“玉小仙你真的连吃软饭都不懂?”
小仙不服道:“谁说我不懂放多点水煮出来的不就是软饭!”
“噗嗤!噗嗤!”之声连起大概杜梅音身旁尚有其他的女郎一时忍俊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杜梅音一声冷斥制止了她们遂道:“玉小仙你少跟我打哈哈现在仔细地看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小仙置身于黑暗中杜梅音不知她是双目紧闭更不知道她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根本不敢看那肉虫的丑态。
一声令下两个**的女郎抬着一只粪桶进入房间来至肉虫面前搁下。
粪桶里装的竟是热腾腾的又香又软的一大桶秫米饭双手捏成饭团整个塞进肉虫口中。
肉虫已饿不择食饭团一进口就狼吞虎咽连嚼都不及嚼地猛往喉咙里吞。一个饭团刚吞下另一个饭团接着塞人口中。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猛塞。小仙不敢看又禁不住内心的好奇。她见过丁大空以一双手掌力毙黑鲸门徒众的惨烈场面。也曾见过紫微宫大举进犯全力围攻翔龙社双方伤亡惨重的杀伐激战。甚至此番翘家离开黄山第二度闯江湖自己也亲手沾了血腥但是把人活活撑死的酷刑她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而她经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把眼睛微微张开向那条肉虫看去。这时肉虫仰着脖子那样就像一头饥饿的海豹张着大嘴等待着饲养它的主人喂食。一个接一个的饭团送入他口中来者不拒只顾猛吞猛咽。
一个饭团足有小孩拳头般大小即使是以能吃闻名的了凡大师一口气连吞二三十个大概也撑不下了何况是饿过头的这条肉虫。
他狼吞虎咽的迅已由快而慢逐渐撑不下了。
两个女郎却不停止一个一把揪住肉虫头使他脖子仰起同时捏开他嘴巴另一个则抓起饭团强行往嘴里硬塞。两个女郎根本不理会他撑不撑得下。
喂食变成了强塞饥饿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挣扎……
小仙简直不忍卒睹大声叫道:“他爷爷的你们这简直是谋杀嘛!”
杜梅音冷酷无情的笑声传来:“你说错了这不是谋杀而是替天行道!”
小仙不屑道“好一个替天行道你以为自己是谁?”
杜梅音沉声道:“至少在你们这些人面前我是手操生杀大权能跟阎罗王平起平坐的冷面观音!”
小仙哧之以鼻道:“少臭美!你只不过……”
话犹末了突闻肉虫出一声怪号随即伏在地上不动了。
一名女郎禀道“娘娘这小子报销啦!”
杜梅音在狂笑声中厚重铁板落下。
这一幕撑死活人的表演即告结束。
虽未见血腥却让小仙看得心惊肉跳。
由此可见冷面观音杜梅音必定是以杀人为乐事才会挖空心思想出这种致人于死的怪招。
说不定这女人竟是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呐!兔死狐悲小仙不禁想到自己目前生命亦掌握在这个女人手里。
尽管杜梅音已申明由她自行选择哪一种死法不知尚有哪几种但她铁定绝不喜欢撑死。
当然她更不会选择饿死。
总而言之她不愿糊里糊涂莫召其妙死在这女人手里!
另二面铁板在轧轧声中再度缓缓升起。
大概又是一种新鲜的死法吧!
果然出现在铁栅后的景象便小仙惊鸿一瞥就不敢再多看一眼。由顶端照射下的赤色灯光如同炼狱燃烧的火焰仿佛散着灼人的高温。四个赤条条的壮汉被倒吊在半空中看上去就像屠宰场里整只杀好尚未解体的猪只。
四个年轻貌美的裸女一手执羽毛一手执利刃在等候。
这时传来杜梅音的声音:“这四个家夥是经常出没长安一带奸杀不少*妇女的采花大盗所以他们没有选择如何死法的权利。但我却要他们乐极生悲如果你认为这种死法很痛快不妨选择它现在开始吧!”
四个裸女齐声恭应便以左手所执羽毛在壮汉遍体轻拂使他们养得浑身扭动狂笑不已。
小仙双目紧闭不知他们为何乐不可支但已有预感四个裸女右手的利刃即将使他们乐不起来了。
她们脸上毫无表情以手中羽毛极尽挑逗之能事。
在四个采花大盗眼里明知她们是刽子手但那诱人的**桐体仍然充满魅力使人怦然心动尤其羽毛轻拂触及身体最敏感的总位更情不自禁撩起他们的亢奋与冲动。
正当他们生理引起变化丑态毕露之际四名裸女不约而同手起刀落斩向了他们的命根子。
惨叫声中鲜血飞溅四个采花大盗果然乐极生悲命归西天!
小仙虽未目击只听那连声凄厉惨叫已是令她心惊肉跳想象得出是怎么回事了。
厚重铁板落下这一幕又告结束。
紧接着又一幕开始当另一面铁板随着轧轧之声升起时铁栅后出现了一幅血淋淋的画面。
只见由一个奇丑无比体壮如牛的女大力士以粗铁链牵着七八个肢体残缺不全不是少条腿就是断了胳臂的汉子。
他们鱼贯地自一道窄门走出走不动的由旁人扶着或拖出。
这些人一路呻吟不绝断肢处的伤口尚流着鲜血显然刚受过酷刑不久。
顶端又传来杜梅音的声音:“这些家夥不但是江湖败类更是人间渣滓所以……”
正说之间她的话突然中断铁板也随即落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小仙大叫道:“他爷爷的搞什么飞机嘛?退票!退票!”
但没有人理会她洞内又陷于一片漆黑中。
小天追至节口已不见小仙的影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仙竟然回怕一个呆头呆脑的小叫化一见到他吓的掉头就跑这倒新鲜!
小天正暗觉诧异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突见程金宝一路追来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好奇小天决心从程金宝身上找出答案上前一把将他拦住:“这位兄台────”哪知程金宝气急败坏地叫道:“闪开!闪开!别让师父再溜啦!”小天却不让路斥道:“胡说八道哪有师父怕徒弟的!”
程金宝情急之下抡拳照小天脸上就打。
小天不闪不避只以掌心一挡程金宝拳头便如同被磁铁吸住非但无法打人连抽都抽不回来。这小子天生有股憨右拳被吸住;左拳照打不误沉喝声中狠狠一拳照准小天心窝打去。小天身形微闪吸住他拳头的左手一带同时撤去吸力憨小子便身不由己冲跌向街边。眼见程金宝一头将撞一堵院墙非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小天突然一个倒蹿反手一把抓住他后领使他如同悬崖勒马高大的身体硬被倒拖回尺许紧急刹车般停住。原来小天怕这小子不知好歹非但对他及时相救毫不领情反而狗咬吕洞宾回身再给他一拳。
是以出手如电点了憨小子肋下天池穴。
程金宝定在了当地无法动弹嘴上却不闲着惊怒交加道:“***熊你这小子还会妖术啊!”
小天不以为忤笑问道:“喂!我说您这傻大个儿你叫那小叫化什么来着?”
程金宝愤声道:“他是我师父我当然叫他师父!”
小天诧异道:“哦?他真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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