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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他还活着(2)

  好坏如何判断?他的母亲也曾抛弃过他!

  "不说她了。"他的目光移开,只是抓住乔桑榆的手,"她和我没有关系。"

  真正对他好的,舍命想要救他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他珍惜她就够了!

  "祁漠?"

  "走了,回家。"

  夜色渐深。

  今晚的平静,让乔桑榆有些莫名的不自在。祁漠刚睡,他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唇上也再没有发绀发紫的症状,明天他就能彻底康复;乔桑榆的身体累到了极致,可却始终无法入眠。

  她希望事情如自己想象的那般顺利,但是一闭上眼睛,便是尹枭那带着杀意的笑容...

  未来还会怎样交锋?

  她完全不能想象。

  就像今天她坐祁漠的车回来,看到横陈在后座上的好多资料,她才知道今天祁漠为了找她,闹出了多大的动静。他几乎把尹枭在非洲的老窝都查了!地点、规模...清清楚楚。

  他们不可能再井水不犯河水了...

  同一时间。

  整个十六楼也是灯火通明,当日当班的医生和护士,全部站在同一个病房里,个个都是噤若寒蝉。病床上躺着李敏芝,她睡得正香,身底下却没有床单,屋内唯一的一条床单,此时正挂在窗户上,还没有收下来...

  尹枭踱过去摸了摸,雨水浸润下来,整条床单都是湿答答的。

  "从这里逃走的?"他收回手指,在干净的窗帘上蹭了蹭,不动声色地继续,"能有这么好的身手下去,肯定是没有吃药吧?你们现在连开药发药都不会了?"

  众人齐刷刷地往后退了退,把那个发药的护士"让"了出来。

  她很惊慌,左右张望了一眼,又没办法退回去,只能对着尹枭道歉:"尹先生,对不起!我真的发了药的,也是看着她吃进去的!"

  "那就是药失灵了?"他嗤笑,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朝旁边的医生示意了一眼,"把同样的药让她试试,吃完以后再从窗户爬下去。她要是能顺利跑到15楼,我就原谅她。"

  "尹先生?!"她脸色大变。

  正常人都哪有这么好的身手?更何况那种药是会嗜睡并且影响神经和肌肉的!

  她后悔自己贪图钱财,昧着良心留在十六楼,干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了...替尹枭办事实在太危险了!

  尹枭一挥手,便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走回病床旁坐下,眉头蹙了蹙:"既然她逃走了,那我姨妈住在这里也不安全,叫几个人过来,今晚就给我姨妈换个地方。"

  "是。"下属点头,连人带床推了出去。

  病房里一下子空旷起来,尹枭站在中央踱着步,大脑一直在高速思考,根本没理会旁边的那些动静——

  医生开了药很快折返回来,手里拿着给乔桑榆的一模一样的药片,逼着那个护士吞下去,然后示意她去爬窗户。那个护士又哭又求,当场就朝尹枭跪下了,可是他却置若罔闻,她没碰到他的裤脚,就被其他人拉了回去,强压着送上窗户...

  她自然是没有乔桑榆那种身手的。

  "啊——"

  一声惊恐的惨叫,很快划破夜幕,由近及远,消失在瑟瑟的雨声中...

  现场没有人敢说话,没人都是惨白着面孔,生怕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有几个胆小的,都憋红了眼眶,只能趁着尹枭不注意的时候,才敢偷偷抹眼泪。

  "我想到了!"尹枭却是面色一喜,刚刚那声尖叫,给了他灵感。

  他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尹先生?"下属疑惑。

  尹枭笑笑:"你说她拿了药剂,又想救祁漠,会找哪里帮忙?"

  翌日。

  乔桑榆醒来时,脑袋便隐隐发沉发疼。她昨天淋了雨,又消耗了那么多体力,最后又没睡好...身体情况自然也就差了。外面刚刚日出,她伸手摸了摸旁边,却发现床上空着,祁漠没在。

  "祁漠?"她猛地翻身而起。

  阳台上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动静很小,却让乔桑榆稍稍安了心。而祁漠应该也是听到了她的喊声,很快便挂断电话,走回了房间,淡然一笑:"早。"

  "是不是要去研究室?"乔桑榆连忙掀开被子起来,急急忙忙地想去洗漱换衣服,"他们有结果了吧?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祁漠没回答。

  乔桑榆刷牙的时候,他才跟过来,身体半倚在门框上,欲言又止地停顿了几秒,开了口:"你昨天说...非洲那边有偏方?"

  "恩。"她口齿不清地点点头。

  "那我们得去趟非洲了。"他无奈,拨出了电话当下安排飞机。

  乔桑榆懵了。

  她连忙漱掉了口中的泡沫,急急询问:"研究室那边没研究出来吗?"

  祁漠点点头:"他们都死了。昨晚。"

  "什么?!"

  乔桑榆难掩震惊。

  她手中的漱口杯"乒"地一声掉下去,四溅的水花当场砸湿了她的脚背,也在她的睡裙上泼上一层冰凉。乔桑榆还来不及擦掉唇角的泡沫,只是喃喃地出声:"他们...怎么会..."

  "昨天后半夜,尹枭的人带着枪进去扫了一通,事后放了火。"祁漠淡淡回答,概括着给了解释,"官方报的是火灾意外。"

  这种伤亡巨大的恶性案件,如实报道必然会引起社会的恐慌,所以官方也默认用意外之类的名义遮掩,只能暗中慢慢查。但是能犯这种大案的人,一般都有强大的权势背景,到最后也往往不了了之...

  这些,祁漠没有明说,乔桑榆已是心知肚明。

  "他们...都是无辜的..."乔桑榆不由蹙眉,脸色绷得很难看,她的脑中还浮现出研究员的模样,想起研究组长昨天接她电话时的兴奋嗓音...他们个个都鲜活形象,怎么突然说没就没了呢?

  憋了半天,乔桑榆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针对的是尹枭:"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说话的时候,她的语音都因为哽咽而发颤。

  祁漠深吸了口气。

  他想安慰她,但知道眼前的情境已是徒劳,伸到一半的手又颓然垂下,祁漠悻悻地把手插回口袋,苦笑一声:"他已经不适合谈'人性';了。"

  非洲中部。

  祁漠之前查到了尹枭在这里的"窝点",其实就是固定的供货地,在当地只能算不大的村庄。他们这回直捣黄龙,直奔那个供货的村庄。毕竟尹枭过去的活动痕迹在那里,那么"解药"也应该在那里。

  乔桑榆从下了飞机便开始不舒服。

  因为研究室的事,她又气又急,在飞机上便觉得胸口堵得慌,再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她的身体越发难受;机舱的门打开,这里闷热的热带雨林气候又折腾得人够呛,乔桑榆水土不服,坐上吉普车以后,便有感觉自己似乎发起了低烧。

  当地的交通不便,条件苛苦,他们又临时过来,机场那边只租到了一辆吉普车,没有车罩没有空调,很像乔天擎部队里的那种敞篷吉普,而且才只有两个座位。下属和当地的向导叽歪了一阵,最后决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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