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本宫在,没人敢拿你怎样。”崔澜馨笑着鼓励那人。
这宫女得到了鼓励和安慰,想到自己一个连心腹都算不上的宫女,千万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群嫔妃们的斗争中,便豁出去的说了,“是……是每一次皇上来之前,彩香都会向香炉中放东西。”
正在这时,宫女彩香已被皇后身侧的太监强押到了人群前方。
“你就是彩香?”崔澜馨发现近日之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好像要挖出什么秘密了。
皇后再次顺藤索瓜地解开谜团,但皇上却一直端坐在旁不发一语,非但不发一语,起初那愤怒的表情也逐渐减淡,恢复了平和严肃。
一身一等宫女穿着之人抖得不成样子,跪着连话都说不全,“回……回皇上……皇后,奴……奴婢就是彩……彩香。”
刘穆柔惊讶地看看向彩香,她敢肯定彩香不会背叛她,但为何彩香吓成这样?就好像是……做贼心虚一般,但她确实没让彩香在香炉中加任何东西。
“说吧,你在香炉中加了什么?”崔澜馨一字一句慢慢道,其威严压得人喘不来气。
彩香自然不敢说,既不想出卖主子,又无法违抗皇后的命令。
最后一咬牙,扫了一眼不远的柱子,猛地向柱子冲了过去。
“把她拿下!”崔澜馨吓了一跳,立刻叫道,心中越来越兴奋,此时感觉到刘穆柔的脖子已被自己捏在手心。
刘穆柔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何事?她分明没让彩香做什么,为何彩香要寻死,此时这情景,好像是彩香为保守什么秘密寻死一般。“彩香,你别寻死,你死了本宫真就有口难辩了,本宫行得端坐得正,本宫分明没让你加什么到香炉里吧?”
这话刚喊出,刘穆柔的脸猛然一白!
在香炉中加东西……在香炉中加东西……这不是一个月前,她派人做过之事吗?当时她为了挑拨皇后与苏涟漪之间的关系,命在御书房中的眼线冒着危险,将徐家的催情药放入御书房中的凝瑶香中……
难道……
刘穆柔的脸越来越白,突然想起,不知从何时开始,每一次皇上到来后,自己都饥渴难耐,无论与皇上多少次,都无法满足。有时皇上因国事累了想早早安歇,她也因太过饥渴而夜中难眠。
而后,在诊出了喜脉后,皇上便体恤她身体,虽在柔芷宫中安歇却不肯行房事,而她每一次都难忍得很。
有一次她终于忍不住偷偷问了贴身嬷嬷,嬷嬷说有孕的女子欲望都比一般强,而后她便将此事全归到了有孕之因上。难道并非如此,难道是被人下了药!?
徐家的催情药虽经过她手,但一股脑地都下给了皇上,自己根本没留丝毫,这药是从哪来的?
崔澜馨将刘穆柔的反常收入眼底,对那欲碰柱自尽的宫女道,“你以为死了便可了之?皇上在此,彩香,你可知你犯的是欺君大罪,足以满门抄斩?你虽死,但你家人一个也逃不了。”
刚想咬舌自尽的彩香面如死灰,一下子泄了力气。主子固然重要,但家人才更重要。
“柔妃说得没有,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主子都不怕了,你又有何不能说?”崔澜馨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