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丽莲玩得正开心,见邵雨要他赶紧解决问题,看上去不太乐意。
几个月前被邵雨拐到中海后她就没真正有过出手的机会,来ZJ的时候遇到的那几个人根本就算是不上档次的小流氓,还没施展手脚呢,对方就已经倒了。
今天这两个“玩具”虽然还不错,但是总绝对不给力。
“你们放抗一下会死啊!”米丽莲终于忍不住发怒了。
满天飞舞的飞刀齐刷刷而下在两名倒霉的忍者身边不断循环。
邵雨突然想起了街边小摊上做刀削面的老板,他削面条的时候动作也是这么销-魂。
持刀的那个忍者终于憋不住满腔额愤怒了,在他眼里,他们天照大神的子民只不容许受到这种亵渎的。
大喝一声,他将手中的长刀挥舞到了极致,刀光飞闪中一连格开了米丽莲的三把飞刀,终于撕开了一道出口。
见到一线生机,他自然不会放弃,两腿一蹬终于逃脱了米丽莲的杀阵。
但是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笑嘻嘻的脸:“嗨,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邵雨不等他说话,将沙鹰的枪口抵在了这人左肋上,然后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这次的枪声不是很响,有点像水囊被打破发出的声音。
子弹带着剧烈的旋转撕开了忍者的衣服,皮肤然后钻进了肌肉,搅烂了脾脏。
因为身体内外气压相差极大的关系,当子弹从他背后钻出来的时候,忍者体内早就被搅成一团肉糜的内脏血管像是高压喷枪里的溶液一样迫不及待地从那个小洞里喷射而出。
碎肉夹杂着看不清颜色的内脏还有浓稠的鲜血汹涌射出,在半空划出一道至少两米长的弧线,碎肉纷纷洒洒,白骨渣滓到处洒落。血液像是豆大的雨点一样颗颗砸到地面。
忍者的眼睛瞪得老大,眼角部位都已经被凸出的眼球撑得撕了开来,一抹鲜血顺着眼角淌下。
他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人杀掉了,而且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他左边身子从心脏往下到大腿往上被完全轰成了渣滓,这也是最直接地展示沙漠之鹰威力的方法。
浸满鲜血的忍者服在半空随风飘荡,人体内七零八落的骨架插在肌肉里,隐隐可以看到一小团粉色的嫩肉在烂肉里微微跳动。
粘稠的鲜血瞬间浸满了尸体,随着尸体的坠落而迅速铺满大地。
看到同伴死相惨烈,最后的那个忍者心胆俱裂,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扣在指尖的飞镖都因为手颤抖得厉害而掉落在地上。
米丽莲朝邵雨往去,眼神问他要不要留个活口。
邵雨直接摇头,他已经估计出是谁报的信了,于是摆摆手:“自己玩吧,别弄得太难看就行。”
结果最后邵雨去看那尸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起了电影《英雄》里最后被秦军射成箭垛子一样的无名。
尸体扔这儿自然会有人处理,邵雨才不关心死者是忍者可能导致的后果。
估计即使到时候新闻里报道都没人会相信。
忍者?忍术?那不是传说里面才有的东西吗。
而且邵雨相信ZJ这边的□□会把媒体的嘴封得好好的,从之前韩家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他们做这种事的效率有多么高。
把几个忍者洒落在绿化带和公路上的飞镖、还有那把东洋刀收拾起来,用米丽莲的袍子抱在手里,邵雨四下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段思协,说自己遭到袭击,让人送辆车来就好了,而且要把付萱的车也拖走。
这种小事自然不需要段思协亲自前来,将车交给邵雨后邵雨把包着飞镖的袍子也交给那几个小弟,让他们带走,然后自己提着那把东洋刀带着米丽莲坐上这些人送来的车。
“我们去哪儿?”米丽莲手掌一抹,那十几把飞刀就像是变戏法一样消失了,看的邵雨眼睛发直。
米丽莲这一手绝对是在赌桌上学的,邵雨记得电影里那些赌神赌圣赌侠赌仙赌魔都回来这一手,手一翻,牌就都不见了。
“去见一位新朋友,他给我搞出这么大的麻烦,我当然也要礼尚往来一下,我们国家有句话叫投桃报李,就是说呀,对方给你桃子吃,你就要用李子狠狠砸他丫的。”
“……”
开车回到家,老远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在车库门口等着自己。
于浩成把车停好,于民军——于氏集团的股东之一、于浩成的父亲就走了过来。
看到父亲脸色不大好看,于浩成低下头没有说话。
“你被他抓去了?”于民军打电话后隔了这么久儿子才回来,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问了你什么?”
看到于浩成脸色不好看,于民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今天晚上他不死也会受重伤,我已经把他的动向告诉那些人了,先让他们狗咬狗咬着吧。”
于浩成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咬着牙道:“绝对不能杀了他,这个仇我要亲手报!真没想到原来他就是邵雨,果然是够嚣张。”
上下打量了一下,见于浩成没有受什么表面的伤害,于民军问:“欣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他没出来帮你?”
于浩成冷冷哼了一声:“这个婊-子,我跟邵雨杠上的时候哪有她的影子,天知道她跑到哪儿去了,现在就先让她继续做她的大小姐,等过几天爸爸你掌了权,你就把她送到顾长年手下去,算是便宜那个王八蛋了。”
顾长年好-色的的名头路人皆知,父子二人相视猥琐地大笑起来。
两人朝别墅里走去,于浩成突然停住脚步:“咦,你怎么把灯关了?”
于民军脸色一变:“估计又是那个菲律宾佣人做的好事,她来了三天,不是打碎杯子就是磕坏盘子,我现在就让她滚!”
拉开大门走进一楼黑乎乎的客厅,突然刷一声客厅亮如白昼。
父子二人眼睛一下子没能适应,只觉得眼前全是白光,身前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吧,你们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