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一面说着,一面啧声不止。
"比北静王爷如何呢?"
"不一样。"纳兰蝶儿摇头道:"你们根本不是一种人。你却没有他的谪仙气,他也没有你的妖孽气。"
修罗哭笑不得:"你这叫什么比法?"
"女人的比法。北静王妃大概更爱北王那一种,我却是喜欢你这种。似北王那样的男子,若是他心中没有你,就只能乖乖的在远处欣赏,而你..."
修罗唇角挑起更加邪气,说不上是夸张的不满还是挑逗:"我又如何?"
"没看到罢了,看到了,想让我把你让给别的女人,也不能了。"
修罗向后仰靠了一下,欲擒故纵道:"你要干嘛?"
"我要,吃光抹净,绝对不给别的女人留机会。"她说着,红润的娇唇覆盖住了他侧颊的疤痕,轻轻的,温柔的。
"丫头,你在玩火。"修罗觉的身体越来越炙热,狭长的凤眼眯起,警告的看着纳兰蝶儿。
"是吗。"蝶儿轻轻的笑着,舔上他的耳珠,轻轻的吹气儿:"一起玩,好不好?"
修罗将手覆上她的肩头,然后顺着那圆润的线条慢慢的滑到了腰胁,隔着细滑的缎面,用力的揉动着:"是想让我我现在就要了你。"
"不。"纳兰蝶儿笑着摇头,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顺手解开了他的里衣:"我是要了你。"
香唇轻轻的覆了上来,灵活的舌尖主动的滑入他的口中,再加上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一点点的点着火,这让修罗一发觉得无法忍受。
这丫头,明明知道他受了伤,不可以动这个心思,所以故意的!
可是就算受伤又怎样?
修罗哼唧了一声,迅速的一翻身,就要将她反身压下来,可是仗着他受伤,动作不是很灵便,纳兰蝶儿滑不留手的从榻上滑了下来,很轻易的就脱出了他的掌控,然后顺势将按在了榻上,令其侧躺,又把旁边的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那床榻因为这一番动作,早就晃动了起来。
她是要赚他躺下?
修罗那张妖孽脸顿时成了猪肝色:"臭丫头,你耍我。"
纳兰蝶儿呵呵的笑着道:"还是这样躺着好,你背上的伤重,还是等你伤好了,我再享用吧。"
说着就要闪身离开。
不期修罗突然脸色苍白,倒抽了一口冷气,似乎是痛不可耐。
这一下,早让纳兰蝶儿的心扎了一下,疾步回来道:"痛了是不是?我再去给你拿点止痛的药丸来。"
"不要,那东西,会让人失去判断力。"修罗压着胸口的伤道:"我挺一挺就过去了。"
"我看你还是吃了药,睡着吧,剩下的事我都会安排的。谅今晚也出不了什么事。"纳兰蝶儿一面说,一面凑近了去试他的伤。
谁知道,身体突然重心不稳就被他给顺势拉上了榻,然后狠狠地被箍在怀中,顿时怒道:"你干嘛,伤成那样还不老实躺着。"
"谁让你刚才来招惹我的,怎么能让你那么容易就走掉。"修罗发狠的道,一面将她紧紧的钳在怀里,充满挑逗的抚摸着。
"你,干什么..."
情势似乎在一瞬间有脱开掌控的迹象,纳兰蝶儿挣扎了一下,力求脱身,谁知这个动作不赀引火烧身,那双褐色的瞳仁立刻染上几分迷离,手臂更加用力的制住怀中的女孩。
"干什么,用你的话,是吃光抹净罢了。"
纳兰蝶儿虽然游走江湖,见过不少猪跑,那只是为了达成目的,实则未真正吃过猪肉,顿时有些不安,却依然不倒架的嘴硬道:"你做梦,我数三下,你放开我,否则...一,啊..."
檀口被封住,深吻辗转。
知道,不是时机,知道此时不该发生这种事,甚至知道,这样会令伤情恶化,可是心已经被情字蛊惑。
身下的女孩跟了他很久,为他卖命,为他踩在刀尖上。她说,要帮他完成心愿,帮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捧出一颗心给他,他却要逼着自己装作漠视,可是今晚,可能是受伤让人的意志便的薄弱了起来,他忽然不想再隐匿自己的感情,想要放纵一把。
他已经压抑了太久了。
于是,亲吻更加火热,要融掉一切,毁掉一切。
在这样的吻中,纳兰蝶儿觉得整个人都在被置在火上,看着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迷离的绯色,还有那苍白却妖异的脸庞,那双魅惑的让人迷失的脸庞,迷了眼,惑了心,心中空荡荡的,知道,只有他才可以填满。
"昊。"
喘息中叫了他的名字,身体不自觉的贴近那坚硬而火热的神秘的地方,双手环抱上他的肩膀,想要更加贴近一点,更加紧密一点。可是迷情之中手上的力气就没了分寸,正好触动到了修罗背上的伤。
那高大的身体忽然抽搐了一下,汗珠儿滚落下来,落在蝶儿的脸上,脸色也随之雪白。
纳兰蝶儿被触了一下,感同身受:"不要了,今晚就算了..."
"不,我要。"修罗道,然后更坚定的挺近,然后吻又落了下来。
眼见迷乱又生,这一次纳兰蝶儿却让心智保持了一丝清醒,还是心疼他,想着,她悄悄的腾出一只手抹到了枕下,侧了侧身,一枚药丸被她噙入口中,然后她轻轻的扳起他的面容。
那双狭长魅惑的凤眼,颊侧的疤痕让她的心中涨满了爱意,于是轻轻的吻住他的唇。
好一个情意绵绵的深吻。
柔软的舌撩拨的深入齿颊,然后将那颗药丸送入他的口中。
修罗惊觉,想要抗拒,可是蝶儿已经震起内力将药丸逼入他的喉咙里,入腹的瞬间,一股清凉褪去了身体的热度,脸后背的痛感都不再明显,渐渐一种困倦袭来,盈满整个身体。
"淏,好好休息。"
当他终于阖上双眼,沉沉睡去,纳兰蝶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将他的身体侧转,盖上被子,自己躺了一会儿,宁了下心绪,便要下床离开...躺在这么一个男人身边,实在是有点危险,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把持不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