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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传统的佳节,团圆日,也就俗称的八月十五了,圆月还没隐去,红日也只是放了些颜色通知下,天已亮了。这时候,已经有很多的勤奋之人起身了,黄浩就是其中一位,从开始习练武艺开始,时间已经在他的心中定了格,准时的生物钟让他受益匪浅,总是能比别人更多点时间,多点收获。
做了热身运动后,蛋蛋也是打和呵欠来到武场,昨日的笑闹让蛋蛋很爽,姐姐回家一直哭泣,虽然心里也为恶作剧有点歉疚,可看到整天欺负自己的姐姐那个样子,倒让这个憨厚小子心中莫名兴奋。
“蛋蛋,昨天那大刀又让你耍坏了,现在连武器都没有,看你早上练什么。”黄浩有点不高兴地说着。
“哈哈,没事,下午大伯定做的新武器就到,上次大伯不是说给我们兄弟还做了趁手的武器和铠甲吗,是不是下午也就送到了。”蛋蛋兴奋地说。
“我的你可别穿,小心给我撑大了,吃过午饭,就要跟父亲去曹州了,那些东西也只能明日看了。”
“对了,哥哥,回来时,给弟弟好好说说那贺莺婵长的啥摸样,你可要看仔细了,连根毛都不能漏掉。”
“晨间时间宝贵,快点练吧,你先拿大伯的武器,注意力量,可别耍坏了,待明日回家就跟你细说。”黄浩见这寂寞弟话语颇多,赶紧找了理由搪塞。
只见那青石地面上,二把银枪翩翩起舞,一个浑厚有力,一个刚猛巧逐,衬托着那飞腾的身资,把一处刀光剑影掩藏在这深院之内。
阳光已经照射了整个地面,温度也是稍微有点躁热,虽已步入秋天,确不见那西北风舞动,满树黄叶也是充满期待的准备落下,迎接来年的新绿。
黄家门前,一辆富贵马车早已停靠多时,车夫也是端谨地站在那里,丝毫不见马虎。
黄浩穿着一身新衣,更趁显出那英武之色,一袭白色上好缎料绣满了梅花,飒飒风姿,气宇不凡,在同母亲告别后,提上礼品和父亲上了马车,车夫的马鞭促起键马,逐渐就消失在门口送别的家人眼中。
坐于车内的黄邺千翻叮嘱,可不要丢了黄家面子,听得黄浩是昏昏欲睡。
行了几个时辰后,见父亲也是在闭目养神,便掀开车中小帘,向外望去,大路两边,秋收后的田地正在被重新开垦,三三两两的农人遍布地头,辛勤劳作,幼儿顽皮,抓着一只螳螂塞入同伴衣领,只惹得黄浩不禁莞尔。
这轻微的笑声惊醒了黄邺,奇怪道:“浩儿,在看什么发笑。”
黄浩回头道:“父亲,浩儿只是看到农人辛勤,可他们确真情流露,看着眼前景色,不禁有感而笑。”
黄邺不由点了点头道:“浩儿现在也是能思考事物,揣摩心中,看来,是真的长大了,为父日后也会为你少担点心了。”
“父亲为儿操持,抚育成人,自是辛苦万分,说出这话,让儿心中惶惶。”
“恩,谈吐也变的稳重,我黄家有幸,有幸。”黄邺很满意儿子的态度,点头称道。
黄浩见父亲高兴,想起一事,便开口说道:“父亲,不知家中多少人口,每日可消耗粮食多少。”
黄邺见儿突然问起这等闲事,不由奇怪道:“浩儿,你何来兴趣问起这等事情。”
“儿也只想知道一下这生活日常之事,日后如有空闲,也是要跟父亲学习一下这些粗事。”黄浩满面诚恳得说着。
“呵呵,本想着我儿年前突来兴致习武,只当少年顽劣,一时兴起,不想,竟是已然大成,心志坚定,可做大事,现在又来关心这管理之能,不知我儿还有多少本事,没有使出来,真是让为父心中畅快。”
“父亲能否讲给儿听听呢。”黄浩一脸的求知色。
“家中有老小仆从奴人共四十七人,不算你大伯养的一些江湖中人,因那开支都是你大伯自己算计
,所以不在家中管事之列,每日消耗粮食七十斤(古时一斤十六两,书中白话,不做计较)。
黄浩听后,心中也是算了个数,然后又道:“那家中可有多少余粮?”
黄邺见黄浩很是认真,也不明所以,见儿问起,也是稍微思索一下道:“因祖上一直做那暴利之事,各年买入的地产颇丰,除去佃农所得,目前存有三万石粮食。”
心下迅速的盘算了一下,黄浩也不由吃惊,如果说这粮食养活一万人的军队,那也要养快一年,家中富裕,可想而知,随即又对着黄邺道:“那这么多的粮食在哪里堆放,浩儿怎从未见过。”
“那是当然,如此多的粮食自然不在家中,城外十多里有我们黄家庄园,你大伯结交的朋友也多在那里。”黄邺回道。
“父亲,浩儿近日游走市井,听闲人说起,这四处已大不太平,多地的农人反抗朝廷,虽势小,但已有星星燎原之态,浩儿劝父亲速找一安全之地,藏匿粮食,在谴派多人,去各处大量收购市面之粮,而且,现在已连月不见滴雨,儿断定,未来几年,将是各处大旱,没有收成,农人四处抢食,家里要早做准备。”黄浩忧心地说着。
黄邺大惊道:“浩儿何来如此说法,为父虽也有听你大伯时常谈起,各处生乱,想那朝廷也不可能坐视不管,但。。。”说到这里,黄邺不由想起黄浩近几年的变化,端的是有如神仙眷顾一样,让这个以前顽劣异常的孩子变化很大,难道是又得到上天的暗示,提前示警,以助黄家度过难关呢?黄邺也是不由的深深沉思起来。
马车在天色将暗之时,驶进了那曹州之内,父子两人寻得一上好酒楼,吃过晚饭,又是攀谈了一翻后,便都早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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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黄浩便同父亲早早来到这太守府,看门的接过仆从递上的礼品,也是欢
喜的把父子两人带入堂中,等待主人的到来。
黄浩和父亲进入府中后,见无人接待,有些气愤的对父亲说道:“官做的在大,也没有如此待客之法吧,而且,还是那太守的弟弟,如果官在大点的话,恐怕更是傲慢无礼了,本是应由女方来男方家的,现在倒好,我们自己来了,主人还没到。”
黄邺本就是一文人,心中早已不满,无奈对方是这曹州首富,而且,还有个做太守的哥哥,得罪不起,自己带儿来相亲,本就是降了身份,想到自家在冤句也是属一属二,那里曾遭受过这般冷落,将来真如果把这女子取进家门,浩儿难免不被娘家欺负,见黄浩在那说着气话,修养颇深的黄邺道:“浩儿不必失礼,我们先且看看,如儿不满意,为父便也为你挡了这门亲事。”
父亲说出这话,让黄浩心中一喜,原来黄邺也是不喜这贺家作风,刚要说道,突听门前那日来提亲的管冗高声道:“谁说要挡了这门亲事啊。”
黄邺一惊,暗自恼恨失了口,见管冗笑嘻嘻进来,才放下那悬起之心道:冗兄,多亏是你,可吓死了我,失言,失言。“
“哈哈,想你一向谨慎,今日竟说出如此之话,就不怕教坏了后生。”管冗不介意地说着。
“见过管叔叔。”黄浩施礼道。
管冗一看那黄浩今日打扮,忙喜道:“人中龙凤,真是潇洒。”黄浩心中不由暗笑,我跟你的容貌比起来恐怕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黄邺见只是管冗和自己说话,便奇道:“家主怎么还不来,等了好大一会了。”这管冗和黄邺是几十年的知己好友,两人说话从不做作,也是让黄浩见到向来稳重的父亲在管冗前的真情,自是感叹好友的珍贵。
“哦,那日走的匆忙,也是忘了跟邺兄提及,冗之姐夫二月之时,染上重症,现在已全身无觉,只有面部能施以表情告知他的意思,虽请了数名郎中,但也不见好转,所以,并不是怠慢了你们。”管冗解释道。
黄邺听了后,心中不快尽去,还感背后说人,有点小气之闲。黄浩听后,知道那是老人中风,基本已经全身瘫痪了,原来并不是人家无礼,只是真有事情而已,心中也是释然。
管冗接着说道:“今日天气清爽,家姐刚刚把姐夫挪动到花园晒起太阳,也是想让姐夫看看未来的女婿,便让我来请得邺兄弟带着浩儿前去,实在有点礼数不周了。”
黄邺忙道:“看冗兄说这客气话,以我们多年的交往说出这话,岂不是显的寒酸,冗兄尽管带路,我跟浩儿跟上就是。”
“哈哈,好,那邺兄就跟我而来吧。”说完,管冗便带着黄邺去那花园,黄浩边走边打量着这太守之家,同时也是那曹州首富的宅院。
确实大有不同,无论房屋的建设还是院子的布局,都显示着这里主人的身份,而且,跟家中同样的回廊,同样的亭柱,在这里,就造得更大了些,三人走走拐拐,后面还带着二个紧随的丫鬟,不一会,便进入那管冗口中的花园,只见各种花卉争奇斗艳,虽已入秋,还是不见萧瑟,院中假石林立,层层叠叠,石没亭出间,黄浩已然看见那前面的主人一家。
只见一老者躺在木制的长椅上,背下衬着棉褥,小腿到胸前盖着一条上好羊毛织物,想必这就是曹州首富贺一山了。一妇人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这边,面容端庄,穿着华贵,虽有日月的侵蚀,但保养得不错,想必以前定是个美丽之人,那妇人的旁边站着两位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少女,正偷偷看着自己,只是用那手绢挡住面部,在那切切私语,看不到那真面目。
“啊,不会吧,难道要介绍二个给我吗,这唐朝也太疯狂了吧。”黄浩不由的想着。
“姐姐,这位便是我常常提起的好友黄邺,这个,便是那诗才动天下的黄浩了。”管冗微笑的介绍给姐姐。
父子两人施礼后,只见那贺夫人忙让丫鬟挪动凳椅请黄邺和黄浩坐下后道:“今日也真是失礼,只因老爷是这样,我这一妇人前后照顾,也是没有相迎贵客,请贤弟和贤侄不要责怪。
黄邺笑笑道:“嫂子客气了,兄长行动不便,嫂子也是分外操劳,这等俗礼,不必计较。”
贺夫人在桌上盘中拿起一个梨子递给黄浩道:“伯母早就听闻黄家有一少爷,文采出众,武艺不凡,今日一见,比那市井传闻更有过之,真是生的风度翩翩,风流潇洒。”
贺夫人看着黄浩的表情那是响当当的满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黄浩赶忙接过梨子道:“让伯母见笑了,传闻有夸大之说,还是请伯母不要相信。”
“呵呵,真是一个谦虚的孩子。”贺夫人边说边拉起旁边一个女子,那女子站起施礼道:“伯父好,哥哥好。”
“这是小女莺婵。”那是小女的家姐婉媚,贺夫人一一介绍让其施礼。
黄浩这时也是看清了二个女子的面目,只见那叫莺婵的面如朴玉,静若处子,柳眉杏眼,精巧的鼻子站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之上,幽雅的气质迎面而来,黄浩也是看得心中赞叹。
那婉媚则是另一种美人,桃腮杏脸,俏丽多姿,身上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质,也是美丽异常。
见两女不停的偷看自己,掩手低语,想必定是在评判自己,便也不多话,见父亲和那贺夫人交换过八字之后,和管冗相谈甚欢,自己干巴巴的坐在那里,不由的看起躺在长椅上的贺一山。
确实是中风,面部嘴角还在抽搐,只是那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黄浩不由的对着贺一山会心一笑,那贺一山看着黄浩朝自己一笑,也是嘴角扬了扬,想笑确没笑出来,只是那右手指头动了起来,嘴巴也“欧~欧~”出声。
贺夫人忙回头一看,见那手指动弹,便使唤丫鬟去拿笔墨,然后对黄邺说道:“老爷口不能言,每次都是眼睛说话,看他要写什么。”
黄邺不由奇怪想要问道,却见那丫鬟已经端来笔墨,开始研起,便没问出,只待看那眼睛如何说话。
丫鬟研磨好了,贺夫人把毛笔夹在贺一山的手中,纸张铺好后道:“好了。”
只见那贺一山眼睛向下看,贺夫人便抓着他的手臂往下一挥,纸上便出现一竖,众人都是明白了眼睛会说话的意思。
好大一会,在贺一山的眼睛指挥下,纸上便出现了个“财”字。
黄浩立刻明白这是贺一山想试探一下眼前的女婿,看他如果解析这个财字。
果然,贺一山写完,眼睛对着黄浩,鼻子里发出“恩,恩”之声。
黄邺和管冗也是立刻明白,只听那管冗道:“浩儿,姐夫想让你把这个财字做个解析。”
贺一山也是努力一沉下巴,证明管冗说的没错,瞬间,亭中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黄浩身上,尤其是那两女的眼睛,分明都带着同样的意思,默默含情地看着他。
这可是岳父试探女婿,说的好,大家欢喜,说得不好,可想而知,贺一山就这么一个女儿,那贺婉媚可是太守的女儿,等于说,如果女儿嫁给黄浩,这贺家的万贯家财可就都是黄浩的了。
黄浩低头思索,开始来的时候,本不愿定亲,可见到莺婵本人,虽还没了解,但那容貌也是已然心动,既然心动,就要做出点实际的东西,自己正想怎么去表现下,这不,生意就上门了,这贺一山能成为曹州第一首富,做生意的才能肯定不凡,他也是担心,女儿如果真嫁给我后,自己如何管理这些钱财。
想毕,黄浩便开口说道:“财,从古到今,都是一种身份和舒适生活的保证,小财,可以让家庭美满,生计不愁。中财,可做生意,或者相交实用之朋,发展更广阔的门道,保证了生活后,也是丰富了见识,增长了见解。大财,不但能优化子女的学事,更能光耀门楣,升官发财,官和财本就是相辅之物,有财便有官,便有权,权又能生财,这是社稷之财,财生财,古有奇囤,囤以日常物品,另短时之内价格上升,在来售卖,获取巨利,这乃生意之财。巨财,可富甲天下,或撼动国家,更有二分,一为好施之财,生意之人,都以利为重,如家产有酒,有楼,美食之处,施去钱财,可提名声,另家产治下闻名,名之大,便可引来财源滚滚,二为借人之财,所谓借人,假借他人之手替自己谋利,大可到国之战,以钱财开路,赢取别国物品,一家独卖,自然来财,小可到侵人长处,据为己有。
“财又分正财和偏财,这就要看当事之人的心性了,浩儿也不可妄断,我朝博大,文化渊源流长,蠢侄如有说错,众位长辈不要见笑。”说完后,黄浩站在那里,那气质,真是神采飞扬,雍容华贵。
黄邺激动的难以平复,他一直以为,儿子做些花诗,练个武,都是少年心性,可今日一个小小财字,从百姓说到朝廷,字字有味,更有些新奇的见解,很是独特,让自己这个整日和钱财打交道的人真是小巫见了大巫。
管冗本来也是看黄浩如何解说这个财字,一个刚弱冠的少年,见识也不会到那里去,自己本就是一才子,名满这曹州,上回见了几首黄浩的诗句,也是赞赏,可今天,这个财字的解说不仅仅是带给他震撼,更是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这小子,将来前途大亮啊。
其实,应该怎么说,这贺婉媚是第一个认识黄浩的,上次托父亲让黄揆带来的那首诗还在枕头底下压着,天天晚上都要看看,爱慕之心那是日涨,谁知,贺莺婵一日闲转,来了房中,自己也是拿出那诗让妹妹看,这一看不打紧,也让这个贺莺婵怀上了春。
“舅舅在大伯那里做官,几乎每日都来母亲那里聊聊,自己有时便坐在那里听着,舅舅只要来一次,都会提起这个黄浩,让贺莺婵更是大感兴趣,母亲也是听闻自己的弟弟不停的提说这个近来名字很大的后生,也是无聊问起,舅舅便说这人是自己好友某某的儿子,贺夫人眼见宝贝女儿已经十八,正是到了婚嫁的年龄,又是问家境,又是问年龄,又是问品行。”
“家境和年龄自然般配,可品行舅舅就说不出来,只好说亲自登门看看,好友之间虽有来往,但儿子可真还没见过,便在那天偷空前来,见到黄浩的第一眼,舅舅说他便喜欢上了,便也是私拿了主意让好友带儿子上门,也让姐姐看看,如果合适,就当场给他们定下亲事,方才进院,便让自己的心跳的非常厉害,也是暗暗喜欢,等父亲出了个字来考,只听那吁吁而谈的语气和那气质,真是迷得人家小心肝受不了,根本就没听见说什么,见舅舅那一脸的惊讶,想必说的真是好。”贺莺婵想完,美目含情的偷看着黄浩。
贺婉媚听完虽然不怎么懂,但女人看你,容貌和气质永远排在第一的,瞬间便后悔那日给妹妹看那诗句,斜眼看见到妹妹那表情,知道已是喜欢上了黄浩,只是气的羡慕,嫉妒,恨,美丽的眼睛中燃烧着熊熊气功弹,如果可以拿出来伤人的话,整个庭院恐怕都飞了。
贺夫人看看弟弟的表情,便明白了八分,现在是看着黄浩,越看越喜爱。
贺一山全部听见了,他内心同黄邺,管冗一样,不过更多的是放下那颗心了,把家中财产全部交给女婿,只会越赚越多,更能守起家业。
贺夫人和黄邺对视一笑,点了点头,意思就是双方都满意,可以定下来了。
只是做为家主的贺一山意见没出,贺夫人也是不敢拍板,便回过头来对着贺一山道:“老爷,你看怎么样?”说完,便要上前扶那肩膀,可扶了几次,那眼睛只是放光得看着黄浩,不来说话,只急得众人猜想,这老爷子到底是啥意思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贺一山浑身颤抖着,右手越抬越高,都到了和眼睛平行的位置,只看的贺夫人激动不已,眼泪刷刷地掉,那瘫痪的右手终于停止,拳头紧握后把大拇指竖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