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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顾云臣对南楠的表白

  南楠如一个被抽了丝线的娃娃一样,无力,无神。

  "南楠,以前都是你保护我...现在,换我来保护你,好不好?你听我一次...这里,不能再留。"

  小云端现在得到的温暖,可将来得到的,只会是无尽的伤害。

  这一点,任何一个做母亲的人都不会容忍下去。

  小时候,南楠总会挡在自己前面,不让那些喜欢恶作剧的男生来欺负她,可现在,姜薇愿意勇敢一次...

  "南楠...回去吧,回洛城去。你今后还有那么长的日子和时间,你也会遇到一个很爱你,也愿意爱小云端的男人..."

  南楠没有说话,只是心口不断地发凉,冻得她连心脏都在不断地收缩,再收缩...

  她狠狠地抓住姜薇的手臂,靠在她怀里,汲取那温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凝出一点力气开口...

  "薇薇,明天我们就走!"

  凌菲的人生自走进凌家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注定,

  成为凌家的联姻的牺牲品。

  三十六岁的大叔,是她最后的归宿。

  叶于琛的人生自出生开始就注定高高在上,

  两段不幸的婚姻造就了他孤僻冷漠的性格,

  他认定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一个女人,

  孤独终老是他这一生的宿命。

  可偏偏遇上了一个整整小他十八岁的年轻女孩。

  他们的人生自绑在一起开始,便硝烟四起,战火不停。

  婚非得已,走的是眼而不是心。

  情不自禁,爱的是人而不是年月。

  若时光有一张不老的脸,是否能一直延续如此的美?

  夜沉。总统府邸内。

  山岚之间有夜风吹进房间,将梦境吹得有些破碎...

  梦里,第一次和顾云臣相见。

  "我还要一个实验室,我自己的实验室!"南楠毫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

  老总统失笑,"真是小贪心!"

  "对啊,贪心就是我的本性!"南楠晃了晃脑袋,毫不羞愧。

  一记声音打断她和老总统的对话,引得南楠顺势回头...

  阳光从纱帘之外挤了进来,她看到了顾云臣的脸。

  还有那把醇厚的嗓音,如阳光一样,温暖于无形之中。

  他浓密的睫毛,一侧脸颊长长的酒窝,还有深邃而狭长的眼睛,完美高挺的鼻梁,就连此刻抿紧的唇,在阳光下,都那么好看。

  南楠忘记了所有,心里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喜欢看的武侠小说里的那一句...

  一见杨过,误终身。

  或许,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了吧?

  自己以前见过的好看的男人很多,小叔叔南铮算一个,乔司南也算一个,还有云城的叶领导叶于琛和秦越天,也算难得的美男子。

  他们在这一刻,都已经比不上顾云臣了。

  他举手投足之间的不卑不亢,似乎都是那么完美...

  "南楠?"

  老总统出声,打断她的思绪,"怎么不说话了?还有什么条件?要不要也告诉伯伯?"

  活了二十几岁的她忽然就有了几分羞赧...

  这个跟着很多男兵同吃同住,连南家人都拿她没办法的女子,居然发现自己红了脸...

  幸好,幸好自己皮肤不那么白...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有洛城名媛推崇的那些白皮肤。不然,这脸会红得都掩饰不住。

  然后,她听到了老总统的声音,"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副手,顾云臣,副总统。"

  "你好,我叫顾云臣,"他伸出手,落落大方。

  好的,顾云臣。

  我记住你了,顾云臣。

  要记住,就要一辈子。

  他微微睖睁了一下,旋即失笑。

  老总统打趣的声音传来,"这丫头,平日里礼貌做得那么足,怎么今天连副总统阁下都不知道要叫了?"

  南楠嘴角拉开,微微一笑...因为,我想和他平视。

  而不是仰视。

  最后,便醉了。

  南楠凄惶一笑,只能潇洒转身...

  他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强求?

  只是,只是终有不甘,所以,当那个女子找上自己的时候,她忍不住说了实话...

  她记得那是一个大雨倾盆的仲夏夜,那个叫宋蔷薇的温婉女子细声细语,连声音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那般温柔...

  她许是听到了闲言碎语,所以才来质问自己和顾云臣是什么关系。

  南楠完全没有应对这样事情的经验,只能回问,"你和顾云臣又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他未婚妻..."宋蔷薇说话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指露了出来。

  上面是一颗精致的粉钻,被雕琢成了蔷薇的模样,很优雅,和她的气质很配。

  可那钻石的光,却耀眼得让南楠心痛...

  心里突然就有了计较,有了报复的快意...

  她转了转面前的咖啡杯,将杯子往前一推,"对不起,我不能喝咖啡,医生说喝咖啡会导致流产。"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她成功地看到宋蔷薇的脸色白成了一张纸...

  一张没有任何颜色,甚至用白色都不能形容的,透明的纸。

  她看着宋蔷薇失魂落魄地从自己面前走出去,全然没有了刚才初见时候的那种镇定优雅,心里,却并没有觉得很快乐...

  顾云臣那么宠着宋蔷薇,怎么会让她再受委屈?

  再然后,她就被南家送出了国,被南铮安排着在外秘密生产,切断了一切和国内的联系。

  所有的罪与孽,却还是没有放过她...

  她在这个宅子里,赎罪了两年。

  小云端也从此只有母亲,永远不可能会有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这样的惩罚...何其残忍...

  梦里浮浮沉沉,浑浑噩噩,一身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早已让她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了...

  最后梦完成,南楠猛地惊醒,那梦几乎耗光她所有的力气...

  窗外,夜已经深沉。

  床榻边上空无一人。

  她挣扎着起身,擦干额上的冷汗,决定下楼给自己倒一杯水喝。

  厨房不算太远,却也绝对不近,花了约莫五分钟的时间,南楠才走到流理台边,刚想给自己倒杯水,就被流理台旁边的身影吓了一跳...

  这个点了,老妈子还在流理台边守着自己熬着的佛跳墙,人却已经睡着了。

  火还开着,这是顾云臣最喜欢吃的一道菜,所以这里几乎每天都会准备着。

  他却不知道准备的人有多辛苦。

  皇帝吃一碗饭,下面的人真的会人仰马翻。

  他习惯了俯视众生,却不知道众生连他的一呼一吸,都视若旨意。

  真是累...

  爱这样的男人,真是累...

  难受了许久的心突地涌出一丝幸运,庆幸自己就要离开。

  她将火关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掉,想叫醒老人家回佣人房里去睡,却到底有些不忍...

  来这里两年的时间,老妈子对她最好,就算什么都不能说,却还是给了她别样的温暖。

  此刻老人家睡着了,趴在流理台上,睡得很香。

  南楠记得老年人的睡眠素来不算太好,家里爷爷的睡眠就是,不能有一丁点的打扰,否则就得干熬到天亮。

  那绝对是一种酷刑。

  她想了想,看了一眼四周,将厨房的窗户都关好,又轻手轻脚地上前,把自己身上的睡袍脱下来,盖在老人家身上,这才收拾妥当,将灯光调暗,慢慢走回自己的卧室。

  南楠摸了摸它的脑袋,"你也知道我要走了是不是?想跟我一起走么?"

  小喵呜呜了一声,眼睛里又开始委屈。

  南楠失笑,"这里可是总统府,全国没有比这个更豪华的地方了哦,你乖乖待在这里,一定会吃香喝辣,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哦!"

  那是它被南楠发现的地方。当时她也不知道它流浪了多久,也不知道它身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传染病,却还是毅然决然地收养了它。

  南楠知道它舍不得自己走,干脆坐在地上,将小喵抱起,"你乖乖地在这里,要不...等我和云端回去了,等时机成熟了,我来这边接你,好不好?"

  "呜呜..."小喵又呜噜了两声,使劲往她怀里钻,也不肯再给点回应了。

  南楠用手指一点一点地穿过它头上的毛发,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小喵的头顶上,也不说话。

  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多陪陪它也不错,"小喵,早点把我忘记,有鱼吃你就多吃点,有人给你洗澡也要多配合...遇见...遇见那个让你害怕的男人,你就躲远一点..."

  墙外似乎有隐隐的香气传来,像寒梅。

  她记得小时候总听爷爷说,梅是最能隐忍的花...

  梅花...真的很美。

  而墙外的风景,也会很美。

  顾云臣今夜被临时请去赴宴,回到府邸的时候,已经带了几分微醺...

  宴会的地点离府邸有点远,一切结束之后曹营也曾经提议去别院休息,却还是被顾云臣拒绝。

  他自己给自己的解释...这是习惯。

  这段时间来,习惯了住回府邸,那便住着吧。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却又让人无法抗拒。

  打发掉了曹营之后,顾云臣扯了扯领带,喝了酒之后总是容易让人觉得口渴,他想要给自己倒一杯水,便虚浮着脚步,往厨房里面走去。

  刚刚走进门边,便看到了一个淡蓝色的背影。

  灯光不是太明朗,可那睡袍一看就是南楠的,这宅子里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会在这个时候起床来厨房倒水喝了。

  连续几晚下来,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这个习惯。

  厨房里灯光昏暗,她就这么趴在流理台上,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落寞伶仃。

  顾云臣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心脏似被眼前的这个孤独画面给微微拧了一下。

  不太舒服,却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酒意还在脑中没有褪去,一时竟让人分不清今夕何夕,此地何地...

  眼前的画面仿若同四年前的画面重叠起来,那时她背对着自己,转头,就会对他说一句...

  顾云臣,你好,我是南楠。

  她总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唤他,不肯叫一声顾先生,张扬得很,却又真的让人无法生气。

  心口忽地轻松了一下,是四年来都没有过的释然,他有些恍惚,恍惚到连灯都忘记了要开,就这么喃喃出声,"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跑到这么冷的地方来睡..."

  流理台上的人没有动,只是这么趴着,似乎真的沉睡了,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

  顾云臣微微有些尴尬,却不是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而是因为...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句子,看起来分明就是带了几分关心的。

  错愕了几秒,心里隐隐开始觉得不对。

  却又...突地坦然起来...

  有什么不对么?似乎并没有。

  某些隐秘得连他自己都不想去面对的心情,在这样的夜晚里突地就变得轻松起来,轻松到让他可以宣之于口...

  心里依旧有些别扭,然后他此刻不想去理会。

  醉了酒的人,总会相对任性一些。他这样想着,便有了放纵一下的理由,而步子早已先于思考,慢慢朝前轻迈...

  最后抬手,慢慢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一点一点地收紧手掌。

  她瘦得有些厉害,连肩膀都有些硌手。

  顾云臣的手指微微收了收紧,然后,慢慢地吐出自己隐藏了许久,想要甩开却又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一句话...

  "若我许你自由,你可愿...一直留在京都?"

  顾云臣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趴在流理台上的老妈子就已经醒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要起身,却,不敢。

  她想起这个府邸里的规矩...

  任何人都必须要学会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

  她显然已经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

  身上的睡袍有淡淡的梅花香气...这是属于南楠的!

  那么总统说的话...是在对南楠说的?

  老妈子全身僵硬得厉害,已经开始轻颤,脑子里开始想象出无数种可能...

  她听到了总统的心声,这简直不可饶恕!

  颤抖的幅度加大,可顾云臣许是因为心思紊乱的缘故,居然没有一点点地察觉,反而用指尖轻轻摩挲过那睡袍,"要是想家,也可以回去看看..."

  想家?

  南楠皱眉,生怕老人家伤心哭泣,老妈子从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老人家在府邸里做了多少年了,难道现在要告老还乡了吗?

  厨房里的两个人各自怀着僵硬的姿态而立,直到啪的一声,厨房的灯被点亮...

  "老妈妈,你要走了吗?"

  南楠声音激动,连怀里的小喵都被惊醒,喵呜了一声跑下地去,瞬间没了踪影。

  顾云臣倏然瞪眼,猛地收回自己的手,垂眸一把掀开那睡袍,"是你?"

  他暴喝!

  老妈子吓得一抖,苍老的身躯抖得像是飘零的落叶,扑通一声狠狠跪在地上,连着给顾云臣磕头。

  南楠脸色大变,"您这是做什么?"

  顾云臣从来古井无波的脸上此刻是又惊又怒,他死死盯着面前的南楠,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身上哪里有睡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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